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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让我走,胡一德他们一定会起疑的!”“我知道!但你也必须要走。”……第六十三章距离吴四民组织的南掸邦玉石与木材开采及出口权招标会的举办日期还剩三天,柴坤身体状况不佳,此次不会出席,明天,丹拓和赵骏将会一起抵达南掸。当晚,赵骏又从腊戌提供了最新的线索,三日后,是柴坤集团下一次出货的日子。老谭被劫走之前,南掸邦当地的军火武器库已经被扫荡一空,南掸的军火武器库固定在每月23号统一补充补给,这也就说明,胡一德已经先一步行动,将所有能够私吞的军火运往了他生产并制作毒-品的那座寨子。一时间,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聚集在了三日之后。周觉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一次凶险万分,他绝对不能再让在思继续跟他留在南掸。在思趴在他的肩膀上,哭得泣不成声。周觉山心疼,紧紧地拥着她,“我有个朋友,中国人,他明天正好要来南掸谈生意,你跟着他,他可以带你回到中国。”.翌日,天蒙蒙亮。几辆纯白的汽车从远方驶来,穿过薄雾岚烟,开进了南掸邦军区的黑色大门。车牌号以云A开头,很显然,这是从昆明开来的车辆。头车的车后座上,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跟三个小孩子视频通话。“mama,颂颂早饭吃了一个大苹果哦~”自称颂颂的小家伙,正颠颠地在儿童房里跑来跑去,他小手胖乎乎的,一会儿翻翻书包,一会儿又看看饭盒,准备收拾东西,马上要去幼儿园了。哥哥小皓正站在一旁低头戴红领巾,闻言,一脸不屑地撇嘴,“颂颂,做人要诚实。你吃的明明是海棠果。”“是苹果~”“是海棠果。”“mama,颂颂没有说谎。果果有这么大呢,真的是又红又甜的大苹果呀~”颂颂据理力争,比比划划,他扭着屁股凑到伊棠的面前,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张脸都贴到手机屏幕上。坐在角落里的年纪最小的小奶娃娃不干了,镜头被哥哥挡住,看不到mama,奶娃娃放下奶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颂颂连忙转头,“弟弟不哭……”小皓也紧张地蹲到奶娃娃的脚边,“小弟,你别哭,喝奶,快喝奶。乖,哥哥最爱你哈。”门外,保姆和阿姨听到孩子的哭声,连忙放下手中的一切,跑了进去。……又是一个手忙脚乱的清晨。伊棠无奈地摇摇头,跟孩子们一一道别,随后又跟阿姨们交代了几句,这才收起手机,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宋衍如同往常一样,穿着一身黑西装,扎着同样的深色领带,配着黑色的衬衫,皮鞋锃亮。他端坐在真皮座椅上,单手捏着一本,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磨开杂志的页面。“怎么,孩子又闹人了?”伊棠闭眼,懒洋洋地靠住了他的肩膀。“小不点都想我了。”“过两天就回去了。”他搂住了她的肩膀,温柔地劝慰了几句。周觉山有事求他。他这次来缅甸,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丹拓和赵骏也到了。这两天,丹拓一直也没闲着,自从周觉山离开腊戌之后,他私下打点了许多关系。今天又特意一早到场,其实在他们这里,有一句行话很流行。——“湄公河,仰光港。”意思就是说,做生意先到场的人,就好比从中国流入缅甸境内的湄公河一样,处处开辟着支流,交下的全都是关系。而做生意来得晚的,就好比身处在仰光河左岸的仰光港一样,要等货船到了才能干活儿,地位特别被动,只能任人算计。谁也不愿做那个“仰光港”,所以这次南掸邦玉石与木材开采及出口权招标会虽说是在三天后举行,但今天一早,军区刚刚对外开放,各路人马就已经陆续地赶来。在思在缅甸生活的这段时间,倒也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目之所及,豪车遍地,每一个富商的身后都跟着数十的黑衣保镖,身上戴着金手表、金链子,身边还一定都要带着家眷,女多男少,美人无数。难得热闹……她眼里亮晶晶的,站在竹屋的窗下,两手拨弄着竹窗的帘子,“我好想见识一下缅甸的招标会会是什么样子。”周觉山刚穿好军装,从卧室走来。闻言,从后面拥住了她,低低地道,“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回来看看。”在思回头,那低落的眼神,看得他心里沉甸甸的。周觉山别开视线,低头,轻吻住她的耳背,“好了,没事儿的。你今天先走,我三天后就能完成任务,最迟一个星期,也就能赶到中国与你汇合了。”“你没骗我?”“当然。”他承诺过她的话他不会食言,“这不是生离死别,所以你开心一点儿,别这么难过。”回到中国,明明是她一直所期盼的事情,她应该为此而高兴才对。周觉山很清楚,缅甸是一个风景秀美但绝不长期宜居的国家,中国经济发达,和平安定,那里有文明的法律、有坚实的政府,虽说每一个国家也都不免存在着许多弊端,中国也在所难免,但是全世界都在目睹着中国日渐昌盛,他相信,这个国家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在思轻轻地点头,怅然地叹了一口气。时至今日,她确实不知道自己还能帮他做些什么。她只会逻辑上的分析、推理,对于行动上的拘捕归案却一无所知。她从小体育就差,读书时每年跑八百基本上也都只能在及格线擦边,跳高、跳远,就更别提了……她连最简单的跳皮筋都有点跳不明白。她知道,她如果执意要留下来,哪怕是想帮他追个逃犯都难。而且她如果执意不走,有可能会像上一次在达仁镇的时候一样,被人利用,成为要挟周觉山的武器。所以……她会选择走。“但是我要你知道,我走,是为了让你能安全。”在思的眼底又湿润了,这一次任务,他一定要格外小心,要活下来,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在这一次任务中断手断脚或失聪失明,但她什么都不怕,“周觉山,我不管你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和方式来见我,我都不介意,但你一定要来见我!”周觉山目光温柔,“我知道,哪怕我变瘸了,双腿截肢,我爬也要爬过去。”“嗯!”在思紧紧地拥住了他,闭上眼睛,晶莹的泪花浸湿了眼睫,滑过脸颊,啪嗒啪嗒地掉在他肩膀和衣领上面。时间不早,楼下的士兵几次来催,周觉山看看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