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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服众。就先看看王嫂是怎么打算的了。”他打算请王后再选出一位王子即位,到时候请王后垂帘听政。棋归听得松了一口气。燕君行又去捏她的脸,低声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儿啊,就不能忘了。”棋归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燕君行又想去亲她。棋归还是把他推开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等我们成亲以后,再……吧。”燕君行不满地道:“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棋归大恼,顿时就伸了手想去掐他。燕君行连忙掰住她的手,忍不住笑道:“好你个小泼妇!”说着,一把把她抱了起来,道:“瞧爷怎么整治你,不然你连什么是夫纲都忘了!”狠话是撂下了,可是棋归死活不肯,燕君行也没有办法,只好放了她去。但棋归却没有逃走,反而趴在他胸口上,低声道:“将军,婚期是什么时候?”燕君行平伏了一下呼吸,道:“三日后。已经着人去准备了。”棋归怔了怔,道:“又这么急?”第119章别院之夜燕君行翻了个身,支着额头瞧着她,道:“急是急了点,不过你放心,该打点妥当的,我都会打点妥当。虽然李宛不在,可是有八部骑兵给你送嫁。明天一早你就先住到别院去,到时候我们就从那迎亲,你看好不好?”棋归倒是不大在意这些,说了声好,又道:“您一个人忙得过来吗?”燕君行哈哈大笑,道:“忙不过来,也得先把你给娶进门来,免得啊,你又跟了什么人跑了!”棋归有些心虚,低下了头。他虽然在笑,可是她懂得他是难以释怀的。她不由得支起身子,轻轻亲吻他柔软的唇畔,一下一下,小鸟似的依赖。燕君行闭上了眼。隔日清晨,棋归令下人整装,自己带着人进宫去给王后娘娘请安。这一次,太子妃李氏也坐在身边。燕王后笼袖坐在最高处,肃穆端庄。苏贵妃坐在她身边。棋归俯身行了大礼,道:“参见王后娘娘,贵妃娘娘,太子妃娘娘。”燕王后道:“起吧。”说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道:“都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看着还跟个孩子似的。对了,你在家里排行老几来着?”棋归有些腼腆,道:“多谢娘娘关心。臣妾在家排行老九,上头还有八个jiejie。”苏贵妃突然道:“听说你的长姐是嫁到陈国做了王后的。可惜……”棋归主动道:“陈国背信弃义,长姐是殉国而死。另外妾身的其他几个jiejie,也在赵王宫里相约自刎了。”燕王后就提了几个公主的名字,和棋归话起了家常。赵国的惨烈,听得苏贵妃和太子妃李氏都在一边默默地擦了眼泪。然后太子妃亲自下了座,执着棋归的手,轻声道:“公主放心,既嫁进了燕国,便是燕国人了。从今个儿起,您便是本宫的亲婶婶。”棋归勉强道:“谢娘娘恩典。”出了宫,尚武居正一团混乱,是一大群人要搬家了。棋归在书房找到了燕君行,然后把今天进宫,和燕王后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燕君行听。燕君行听了沉默了半晌,道:“太子妃就一直跟着?”“一直跟着。”燕君行坐在了椅子上,冷笑道:“看来太子这是要反啊!”棋归怔了怔。燕君行拉着她的手,道:“你可会怪我,毁了咱们的新婚之夜?”棋归摇头,道:“不怪!您要早做打算。”燕君行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有人来敲门,道:“公主,行囊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棋归回头看了一眼,道:“知道了。”然后伸手摸了摸燕君行的脸颊,就转身走了。燕君行愕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嗤笑道:“出息了。”敢调戏他了!棋归懒得理他,直接带了人,就从军机府出来了。那个别院,棋归住过一阵子,也不算陌生。燕君行现在允诺把那个别院给她做聘礼,也就是说,大婚以后,那个傍山而建的大院子就是她的了。她早有打算,那个地方,可以用来安置八部骑兵的人。銮驾浩浩荡荡地到了别院。果果在白夫人的陪同下出来接驾。对于这个后母,白夫人从来不多说。而果果私心里,是有些抵触的。她年纪虽然小,可是从小就会察言观色。也知道自己是棋归领养回来的。棋归没了,这院子里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拿她当成一回事。不过好在她出身贫寒,没有那种侯门贵女的娇脾气。从小没吃没穿也这么过来了,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只有更好,没有更坏。只是想到义母枉死,每每夜里都会哭醒。而这个后母,在她心里,就顶了一个“鸠占鹊巢”的名头。可不关她怎么想,后母来了,她还是只能打扮得妥妥当当的,带着别院里那些平时不怎么搭理她的人,跪在了门口。銮驾到了,四周一片高呼:“参见公主千岁。”然后一个婀娜的人影,袅袅婷婷地从轿子里出来了。她带着大斗笠,帘幔直过膝,让人无法窥见真容。身边都是英姿飒爽的女卫,让别人半步也不能近前。棋归透过帘幔,看见了跪在那里的那个小小的身影。不过她也没多看,直接越过众人,进了院子去。等她走远了,白夫人才扶着果果站了起来。果果心里倒是很坦然,心想,不招她待见,也是应该的。白夫人扶着果果往里走,一边道:“听说侯爷已经把这个别院送给了赵国公主,作为聘礼。翁主,咱们怕是不能长久地住在这儿了。”果果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她私心里,总认为这个地方,是棋归送给她的,也总幻想着,总有一天棋归会把她从这里接回去。她不禁道:“白mama,咱们能去哪儿呢?”“自然是回军机府去。翁主,您可是王上御封的翁主,是侯爷的长女。不管怎么样,军机府都不能少了您的一席之地。”果果就不说话了。这时候,前面一个丫头匆匆赶了过来,道:“参见翁主。翁主,公主正在梳洗,想请您去说话。”果果听了有些惊讶,不过她只是一个孩子,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便老实地点了头,说好。白夫人忍不住问了上去,道:“公主还在梳洗,这个时候传唤翁主做什么?”丫头对她可不是那么客气,只道:“翁主去了就知道了。”果果也不多话,跟在丫头后面,到了棋归的寝院。那里还是闹哄哄的一团,四处可见忙碌的丫鬟。屏风上隐隐投射着一个人影,是她正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