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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那为什么你会和月茹在一起?”薛柔看了孙氏一眼,挑挑嘴角道:“这就要问孙小姐了,薛柔本好好的赏着雪景,是孙小姐自己冲上来拦着薛柔,非要冤枉薛柔和男子私会,还说什么之前普济寺的事情让我躲过了,等她嫁去五皇子府后,下次就不会再让我好过,薛柔也正想问问孙大人,孙小姐说的普济寺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孙安瞬间面色铁青,五皇子也变了脸色。二皇子神色未变,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三皇子眯着眼看着薛柔,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孙安身上,眼里划过一抹暴虐。容璟一挑眉,眼底满满的笑意,他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嘴里却很是缺德的说道:“普济寺?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让本公子想想在哪里听过,哦,想起来了,那什么普济寺不就是三皇子前些日子和男人一夜风流,事后誉满京城的地方吗?”“容璟!”霍景琛猛的起身瞬间大怒。容璟却半点不惧,依旧懒洋洋的说道:“三皇子叫本公子作甚,难不成本公子记错了地方?”霍景琛气得身子发抖,紧咬着牙,他恨容璟在此时提起普济寺的事情,可是他更恨的还是孙月茹和孙安!屋内众人皆是噤声,然而心思却都在急转。孙月茹怎会好端端的提起普济寺的事情,难不成那日三皇子在普济寺的事情跟孙家有关?☆、039上钩“好了,孙大人,孙小姐落水只是意外,大家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也不要随意冤枉好人,薛柔若是真想害孙小姐,又怎会呼救叫了府中下人过去救人?至于她没亲自下水救人,或许是因为她不善水,况且她一个弱女子就算下了水怕也只能白白把自己搭看进去,孙大人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昭容长公主见事情闹的越发不可收拾,还牵扯出了普济寺的事情,不由板着脸说道。她这话相当于把孙月茹落水的事情和薛柔撇的干干净净,而且话里的意思不容置喙。这就是个意外,谁也怪不得。孙安虽然不甘心,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再提此事,怕是会逼得薛柔追问普济寺的事情,他不确定是薛柔是一早就知道了孙承嗣企图害她,还是真的是孙月茹嘴里得知的,这事情眼看着才平息下去,若再次提起,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他咬咬牙阻止了还想出声辩驳的孙氏后,深深看了薛柔一眼,眼里满是警告和威胁。薛柔却只是无所谓地回视他,面上丝毫不惧。昭容长公主今日寿辰,却白白被孙月茹的事情坏了兴致,这般闹了一场后,大家都没了玩笑的心思,好在最重要的寿筵已经过了,该说的吉祥话和祝词也一早就说过了,所以大家都是在长公主府里呆了没多久,就各自散去回了府。薛柔离开的时候,杨氏带着孙月茹回了府,而孙安却是匆匆跟在她身后,两人从长公主府里出来一直到了正阳街上,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孙安刚想上前截住薛柔,却不想旁边冲出来一个乞丐,直直的撞在他身上,孙安被撞了一个趔趄,待到他站稳后再去寻找的时候,前面早没了薛柔的踪影。“该死的!”孙安猛的咒骂出声,在四周找了找没找到薛柔的下落,只得黑着张脸回了府。等到孙安离开之后,一旁的拐角处才走出两人来。“多谢三皇子援手。”薛柔笑着朝身旁的男人道谢。霍景琛看了薛柔两眼,见她丝毫没有惧怕,云淡风轻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不由若有所思道:“就算本皇子不帮忙,薛姑娘也不见得怕了孙大人吧?”薛柔笑了笑没说话。霍景琛也没有追问,他只是说道:“不知道本皇子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请薛姑娘喝杯茶水?”“荣幸之至。”薛柔早知道霍景琛会来找她,如今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两人转身出了正阳街,去了京中最大的茶楼凤仙居,而他们身后出入茶楼之人络绎不绝。霍景琛熟门熟路的带着薛柔上了二楼,那里早有人备好了临街的房间,还有用小炉火煮着的上好茗茶。薛柔进了房间后,才发现房中已经有一人在等着,那人穿着藏蓝色袍子,留着打眼的山羊胡,一双不大的眼睛看上去十分精明,薛柔刚一跟着三皇子进去,那人就将目光直直的落在薛柔身上,眼底里有着几分探究。霍景琛无意介绍那人,薛柔也当没看到他。“今日在长公主府内,薛姑娘可真是让本皇子大开眼界。”薛柔笑笑,她自然知道霍景琛说的什么事情,不由淡淡道:“三皇子过奖了,薛柔这人脾性不太好,不怎么受得气。”霍景琛点点头,他能看的出来,当初她刚进京城就能因为薛家的怠慢愤而砸门,后来更是当街打了薛云蓉,若说她是个好脾气的,怕是没一个人会信,不过薛柔这般直来直往的性格,倒是让一贯见得女人说话扭扭捏捏的霍景琛有些好感。“薛姑娘快人快语,既如此,本皇子也不拐弯抹角,今日请薛姑娘前来是有一事相问。”“三皇子请说。”“我想知道,你之前说的普济寺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薛柔皱眉,看了眼霍景琛身后的男人,霍景琛皱眉道:“他是自己人,薛姑娘有话不妨直说。”薛柔抿抿嘴,“三皇子,那日你在普济寺出事的时候,薛柔也凑巧在现场,之前我并没有想太多,只以为三皇子是被外人陷害,可是刚才我在长公主府见到孙月茹的时候,和她吵了几句嘴,孙月茹脱口而出说当日她大哥曾送了人去普济寺,想要毁了薛柔清白再公之于众,薛柔私下打听过,那日孙承嗣送去普济寺的人,就是那夜毁了三皇子名誉的那个假僧,薛柔一时气愤便和孙月茹起了争执,所以她才会掉进湖里。”霍景琛紧紧捏着拳头,手上的青筋直露,他一字一句道:“果然是孙家!”谁知道薛柔却是叹口气道:“三皇子怕是误会了,孙家想要害的人是我,他们是绝对没有胆子去害三皇子的。”“什么意思?”“三皇子你想想,孙大人这些年一直不曾站队,也从未对任何皇子示过好,他一直效忠的都是当今陛下,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去陷害当朝皇子,而且还用这么拙劣的计谋,三皇子府内并非庸人,只需稍稍细想便会怀疑到他身上,如此得不偿失,三皇子觉得孙大人会这么蠢吗?”薛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