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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帮她系晚礼服蝴蝶结的数学家......她强迫自己不露出任何表情。“哦,忘了,你现在说不出话来。”亚瑟俊眉一挑,掩住眼中的凌厉,“可,你的身体,他喜欢吗?”他奇怪地笑,“不要紧,我过会儿亲自去问他。”甄爱的心一沉,却不敢表现出任何情绪。亚瑟凑近她的耳边,喃喃地说:“Cheryl,你知道的。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算你喜欢逃跑,我也心甘情愿去追。可是,C,这个世上,你只许喜欢我,不许喜欢任何人,不然我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发不出声,惊愕地看着。他又不舍得吓她了,又疼又恨,复而将她箍进怀里,压在浴池底,轻声哄:“C,你乖乖的,听话一点儿好不好?你只是迷路了,像喜欢玩具一样。你乖,好不好?那样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喜欢的玩具多留一段时间。”“让我带你回家吧!C,我为你做的一切,你喜欢吗?”他低头再度深深吻住她的唇,大手伸进衣服里,紧紧握住她滑溜溜的背脊。甄爱脑中一片空白。他为你做的一切,你喜欢吗?......甄爱1岁,亚瑟4岁。他趴在摇篮边,望着篮子里粉嘟嘟的小女婴发呆。她眼睛黑溜溜的,睫毛又长又卷,脸蛋粉嫩得能滴水。软绵绵的小身子在篮子里爬来滚去,咿咿呀呀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亚瑟越过摇篮去亲她的嘴巴,才碰上,重心歪掉。伯特一推,摇篮翻了个个儿,哐当把小女婴盖在下面。甄爱2岁,亚瑟5岁。他把漂亮的蝴蝶结系在她头发上,伯特把她的蝴蝶结缠在树枝上,她原地转圈圈,挣不脱,越缠越紧,后来被剪掉一截小辫子,他剃了光头陪她。她3岁,他6岁。他拎着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送她,小狗崽舔了一口她怀里的小兔子。兔仔吓跑了,甄爱哇哇哭,亚瑟扔掉小狗,一溜烟地去追兔子;其实他给小狗崽起名love,期望别人看见甄爱抱着小狗,就会说“puppylove”。她5岁,他8岁。他用冬青树枝和槲寄生编了圣诞花环送她,她穿着雪白的毛绒绒小衫,抱着大大的花环不知所措。他把花环套在她脖子上,像一条胖嘟嘟的绿围脖。可他忘了圣诞节的传统习俗,站在槲寄生下面的女孩,大家都要亲吻她。伯特领着周围顽皮的男孩子们挨个把甄爱粉粉的小脸蛋啃了一遍。他把他们狠狠揍了,除了伯特。然后被罚在雪地里站了一天。她10岁,他13岁。他送她一件漂亮的红裙子,她趁mama不在,偷偷地穿上对着镜子转圈。但后来被mama发现,剪碎了裙子,关了黑屋。她13岁,他16岁。她求他带她去基地外边玩,可怜兮兮地竖着手指,声音又软又糯:“A,求你了,就去1次!”他和伯特载着野营装备陪她去山里,在溪里抓鱼看萤火虫,疯玩了一天一夜。回来后被提前回家的甄爱mama发现,关进黑屋子跪了一个星期的墙角。她15岁,他18岁。甄爱mama又要关她,那时候他长得比大人还高了,把甄爱护在身后,冲她mama咬牙切齿:“等我接管了组织,第一个杀了你!”因为这句话,他被他爸处罚,受了一个月的鞭刑。她16岁,他19岁。他已是新上任的头号boss。她醒来,见他坐在床边,带着日夜兼程的风露和倦意,抚摸着她的长发,说:“等你长大一点了,我们就结婚吧,然后一辈子在一起。”她揉着眼睛,不懂:“可大家不是都在一起吗?”他说:“不是大家,只有我们两个。”反正和现在没什么不一样啊,她歪进枕头,继续迷迷糊糊地睡:“好啊。”咕哝着,翻了个身。等到她17岁,他20岁。她起了离开和抗拒的心思。他和伯特想尽一切办法,顺从她,诱哄她,强迫她,sao扰她,虐待她,折磨她……可还是没有,留住她......☆、80糖果屋历险记言溯离开房间,走到大厅后,特地留意了一下剩余的蜡像。这些和他最后一次看见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正巧女仆打开隔壁起居室的门,一看见言溯,惊讶地迎过来:“逻辑学家先生,你需要什么帮助吗?”她以为言溯会一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直到警察来。现在见了他,她以女仆的身份习惯性地认为他需要什么帮助。可问了话不等回答,又忍不住转到别的话题上:“逻辑学家先生,你在屋子里的时候,出了好多事。模特小姐死了,大家吵成一团。天,她死得真惨,在冰窖里冻成了碎冰,”女仆回忆起来,吓得再度呜呜直哭,拿手帕不停地擦眼泪:“律师先生说是我杀的,我只是打工的,怎么会杀人?”她说的话虽然混乱,却和不久前言溯在屋内听到的一样,可怜的女仆真的吓坏了。起居室里又走出来两个人,正是作家和幼师。言溯瞟了他们一眼,问女仆:“其他人呢?”女仆抹着眼泪,回答:“模特小姐死后,幼师小姐提议让大家聚在起居室等警察来,谁都不准离开。可中途律师先生去上厕所,然后就不见了。演员小姐坚持要去找他,再也没有回来。剩下我们四个在起居室里坐了好久。可刚才附堡那边一声枪响,管家先生也过去查看,就只剩我们三个了。”言溯不自觉地敛起眼瞳。他很清楚演员是组织派来的杀手。叛徒只剩下律师,演员离开是为了去杀他。但杀人的不是刚才那一声枪响。那一声,目的不在杀人,而是引他出来。演员杀了所有人,再杀掉真正的演员替代,就可以把这里的人命都栽到他头上。他并不关心所谓的名誉和诬陷,可他绝不希望因为亚瑟陷害自己的计划,而让组织的叛徒清场扩大到伤害平民。不管是谁,只要能少死一个,他都会竭尽全力。还好他很确定,模特死后,城堡里的人无非是警察,平民,和杀手。这些人都不会对甄爱的生命构成威胁,这也是他能够放心留甄爱一人的原因。现在听了女仆的描述,他不确定剩下的人还活了几个,但至少无辜的女仆小姐活着。言溯低头看着抽抽搭搭的女仆,皱了眉安慰:“别哭了。”话说出来却很冷,像是命令。胆怯的女仆吓了一跳,真不哭了。作家走了过来,目光质疑地打量他:“逻辑学家先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