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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道:“神态像了七分,只是少了一些味道。”“什么味道?”插话的是李秋秋,哎哟,刚才晚龄秋笑的时候,自己一个女人都痴迷了,刚才的她,真真就是书里的狐妖了!陆淼淼:“少了不可一世的闲适和狐狸骨子的魅。”“她一个千年狐狸,怎会将凡尘小小读书郎放在眼里?”晚龄秋顺着陆淼淼的话去想,陆淼淼却又道:“好了,带我去你的戏班看一看吧,红玉就你了,谢流蕴可还没着落。”晚龄香又怕又喜,喜的是她竟同意了,怕的是……“可是陆夫人,我年岁大了,年轻时也不知保养嗓子,早已不开嗓了。”陆淼淼起身向外,“不需要唱,演就可以了。”有什么好唱的,戏曲咿咿呀呀,看客似懂非懂,直接演就好了,一开始就是这个主意。所以很短,景致很少,主要人物更是只有红玉和谢流蕴,就是为了方便他们搭台子,演出效果。晚龄秋似懂非懂,陆淼淼只说先看了戏班再详说,晚龄秋这才不问了,李秋秋也很好奇,嘱咐书铺让工头继续看着,也跟上凑热闹去了,晚龄秋带路,三人一起向戏班走去。路上晚龄秋问道:“不知夫人要哪种模样的谢流蕴?”心里在细想自己班里的几个小子。陆淼淼:“当然是漂亮的了。”“谢流蕴要是生得不好,红玉也看不上。”晚龄秋先是一愣陆淼淼的直白,转而一想,这话也对,红玉是千年的狐妖,人世间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过眼云烟,谢流蕴初时,也只有一张脸能入她的眼了。想明白后,就觉陆淼淼并非面上那样高不可攀。倒少了些紧张,一路说说笑笑了。看到面前的园子时,陆淼淼一愣,这不是前几日纪宁准备带自己来的梨园吗?“你的戏班在纪家的园子?”晚龄香点头,“园主心好,并不嫌弃我等出身,一直在这里了。”这是纪家的梨园,上次纪隽仪在时还好,现在自己站在这,少不得想起纪宁。本就对他有愧疚,现在自己还和他兄弟搅和在一起了,若这事被他知道,少不得是一阵晴天霹雳了……看着晚龄秋,“纪宁他可还好?”晚铃秋惊道:“夫人和我们大公子也认识吗?”陆淼淼正想说只是一面之缘,晚龄秋就又笑道:“瞧我这记忆,大公子人也在芙蓉城,夫人和他认识,倒也是常理了。”陆淼淼一僵,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纪,纪宁也在芙蓉城?”晚龄香:“是呀,我们大公子是文曲星下凡,只可惜父孝刚过又是母孝,前几年大公子曾在清泽求学,现正在清泽学院当先生等出服呢。”“夫人不知道此事吗?”在,清泽学院,当先生?陆淼淼眼前一百,一瞬间又缓过神来,拉着晚龄秋的手臂,定定看着她,一字一顿无比清楚。“纪家,可有一位叫纪隽仪的公子?”陆淼淼一下子面色灰白,晚龄秋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小心道:“我只是在纪家的戏园存生,连奴才都算不上,主家的事我哪里知道呢?”刚说完,脸色一顿。“有有!”“我想起了。”“那日恍惚听得园主说过的,大公子他名宁,字隽仪。”名宁,字,隽仪?纪隽仪,就是纪宁?这一个晴天悍雷直接砸在了陆淼淼心头上,整个人都砸懵了。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淼淼,摸摸头第87章纪隽仪,就是纪宁?这个晴天悍雷震得陆淼淼一句话也说出来,脑中思绪万千,飞快的闪过了无数个画面,但偏生一个也抓不住,只是傻傻站在原地。李秋秋见她一瞬间面如纸灰,心下大惊,纪先生名宁,字隽仪,怎么了吗?淼淼一直唤的他的字,竟还不知他的名吗?李秋秋当然不知道陆淼淼先前和纪宁的那一段过往,现在倒也不敢问,只扶着她,忧心道:“淼淼?”“淼淼?”晃了晃了陆淼淼的身子。晚龄秋也在跟在喊,心下更是惊恐,自己说什么不该说的了吗?她,她怎一副失了魂的模样?!两人唤了半天,陆淼淼还是一副失了魂怔怔的模样,在李秋秋急得都要去找大夫了的时候,陆淼淼终于回神。眼中终于有神。“怎么了?”看到陆淼淼回神,李秋秋喊了一声阿弥陀佛,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失魂了!”陆淼淼笑了笑,垂眸,长长的眼睫盖住了眸中思绪,看不清她的在想什么。李秋秋有心想问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可想到陆淼淼刚才那副失了魂的模样,张口几次,到底没敢问。李秋秋尚且如此,更别说本来就陪着小心的晚龄秋了,本就忐忑,现更添了数分惶恐,定是自己刚才说错话了!青丝忽然抚面,将鬓发挽至耳后,抬头看去,不知何时秋阳竟已褪去,天际一片鸦青水墨,秋风阵阵,秋雨又要来了。想了想,心虽里不舍,但仍道:“怕是要下雨了,陆夫人还是家去吧,明儿我带了小子们登门您挑便是。”李秋秋赞同的看着晚龄秋一样,正要附和,陆淼淼却抬头,神色已经平静,只是唇角微抿,瞧着心情不甚愉悦的模样。“不用,来都来了。”说着人已经抬脚往梨园去了。李秋秋晚龄秋对望一眼,俱是心忧又不敢劝,只好跟上了。纪家梨院极大,大小戏班共有八个,走进梨园,现不到晚上热闹的时候,但仍见各中小旦,或花着脸,或身着戏服在园中排练吊嗓。晚龄秋先一步领路,走过三条长廊一片小湖,停在了一处小院子面前。院前合欢树正葱郁。晚龄秋一边推门一边笑道:“我们班就在这个院子了。”推开门,院中亦有数十个人正在排练,见到晚龄秋都是一喜,笑着簇拥了上来,待看到晚龄秋身后的陆淼淼和李秋秋时,才收敛了笑意,自觉站好,不敢笑闹,小心打量陆淼淼和李秋秋,不知她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晚龄秋拍了拍手道:“这位便是胡为先生了。”“诶?”众人大惊。经章唤之一闹,虽不在现场,但也知胡为先生是女人了,但心里想的是,应是一位岁月已足的夫人?可现在眼前这位,最多不过十六的年纪,颜色生的又这般好,园子里最漂亮的小旦都敌她不过呢。竟就是胡为先生?只是,她虽年岁轻,但脸似覆寒意,瞧着不太好相处的模样,倒一时也不敢胡言,只小心的看着。晚龄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