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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顿了顿,委屈巴巴的,“周围的酒店都被预定完了,我没有地方去。”开什么玩笑,这话要是被汪主任听见了还了得。汪家旗下的酒店遍及全国,温泽拿着vip贵宾卡往哪个酒店一甩不能住,偏偏要赖着陆语撒娇。俊俏的面庞和绵绵的音调形成鲜明的反差,好不招人。陆语坐在他身侧,用浴巾擦拭他湿润的发梢,原本因为愠怒粗暴的动作不由地轻柔起来。温泽一声不吭,乖巧地跟小白兔似的,任由她的双手在头上作乱。客厅里一时安静得诡异,只有毛巾和头发摩挲的沙沙声响。好半响,陆语突然凑到他脸颊边,红唇里吐出guntang的字眼,压在他的耳廓上,“不然……jiejie收留你啊?”“好呀。”他迟疑一瞬,微微塌腰,压低自己的海拔,好让陆语的动作更省力些。换作往常,温少爷一听到有关两人微不足道的年龄差,或是陆语把他当成小孩子哄劝的言论,老早就炸毛了。今天倒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安稳得紧,陆语不禁挑了挑眉,都忘了反思自己恶劣的挑逗行为。真是被程明钰给气傻了。要是她耐下心,细细去看浴巾遮掩下少年的皮肤,尤其是耳朵根和脖颈上的艳色,就会知道,温少爷只是由于过分害羞忘记了反驳。为了掩饰自己莫名的情绪,陆语清了清嗓子,状若无意道:“你怎么让保安师傅放你进来的?”他们小区的安保工作出奇的好,这也是陆老板选择在这里安营扎寨的原因。像陆诚那种拿包烟就能收买门卫的情况是绝对不存在的,否则巨额物业费岂不是白花了。温泽伏在她胸前,双臂环住陆语的腰身,用力嗅着她颈间的香气。一张俊脸因为心虚烧得通红,才不肯说自己是利用色相骗了一个小jiejie让她谎称自己是她的朋友溜进来的。“就直说是来找女朋友的,保安叔叔看我长得好看就放我进来了。”陆语忍着笑意,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算作是附和。不用猜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办法。像是担心陆语继续深究,温泽急忙岔开话题,不满地哼哼唧唧,“就知道你是故意敷衍我,说好进门详谈的,都坐下这么久了,也没见你坦白。”“真的要听?”陆语知道他问的是程明钰的事情,双手在头发上揉动的动作停下。温泽斩钉截铁地点头,反问道:“我不能听吗?”陆语摇头,把湿答答的浴巾扔到一旁的脏衣篓里,实话实说道:“怕你不高兴。”温泽亲了亲她的脖子,小声道:“我会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的。”真是一点甜头都不能给他。陆语失笑,敲了下温泽的后背,让他把脊椎挺直,两人调换了位置,换作陆语倒在他怀里,正正对上他的眼睛。她动了动喉头,润嗓子。先从自身的角度言简意赅地阐明自己和程明钰之间纯洁的校友关系,见温泽的脸色还算乐观,才继续把从程明钰嘴里听来的另一个故事版本叙述了一遍。故事有些绵长,温泽起初还用舔咬的方式在陆语裸露的各处皮肤上泄愤表示嫉妒不满,后来也就闷闷不动。汪主任担心成年的儿子再上演离家出走的好戏,温泽自打放寒假以来一直处于半禁闭的状态,离家五公里以外的活动压根不被允许。他观察了足足两天,才趁汪主任值夜班的空档,收拾好行李坐凌晨的飞机过来,又在陌生的城市接连周转,不到中午十二点,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像是在下眼睑上抹了浆糊,黏在一块儿挣脱不开。一开始的兴致盎然早就消减,他把下巴磕在陆语的额头上,昏昏沉沉道:“陆陆,我和他算情敌吗?”陆语沉吟,半响才郑重道:“按照现代汉语词典上面的定义,应该算是。”向同一异性追求爱情的对手。温少爷对她的回答非常不满,脑袋一别,溜下去含上了陆语的耳垂,软绵绵的,没用上力气,不疼不痒,陆语也就没躲开。“他很优秀吗?”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淡淡的郁闷和懊恼。不过大体上是冷静克制的,这样的表现已经远远超出陆语的预料了。她没有正面回答,“你也不差。”“我会变得更好的,你不要着急,再等一等我。”说着,脖颈已经因为困倦失去支撑的力气,脑袋往一侧倾斜。像是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感受到对话者的声音越来越飘渺,陆语抬眸,正好将他昏睡的模样收入眼帘。轻笑两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低低应了声“好。”///温泽看起来单薄削瘦,不过一米九的骨架摆在那里,单凭陆语一个人的力气拖到客房的可能性基本为零。陆语从沙发上起身,拖着温泽的上半身转了九十度,好让他在沙发上睡得舒服些。又从抱枕下抽出一条小毯子给他披上,防止着凉。陆语和程氏祖孙告别后就在门口捡到流落街头的温少爷,从起来到现在粒米未进,这会儿胃里空空荡荡的,有点难受。陆老板夫妇临走前给她留了煮饭阿姨的电话,让她有需要就直接喊阿姨过来做饭。陆语对早晚餐的要求不高,冰箱里的速冻食品加上水果沙拉,分分钟就解决了,快捷又方便。只中午这一顿通常需要麻烦阿姨提前过来做好。今天事出突然,陆语没想到程老太太只在学校里待不到两个小时就离开,也就没让阿姨过来做饭,更没料到的是,温泽会突然袭击。陆老板的嘴巴尤其挑剔,家里做饭的钟点工时常变换。陆语也不确定这回的阿姨和夫妇两人的关系如何,不过万一从阿姨嘴里走漏了风声,让二老知道陆语往家里带了一个男人回来,估计陆老板用走的也要日夜兼程从北极赶回来。想到陆老板翘着二郎腿,不耐烦地用“我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女儿”的语气和她小初恋的对话,陆语不住打了个寒噤。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得亏了她不是传统意义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两三个小菜还是拿得出手的。如果温泽没有像现在这样中途梦游起来捣乱的话。陆语被他缠住腰身握不住锅铲,无奈问道:“肚子不饿?”“饿,前胸贴后背,都快饿死了。”温泽把脑袋枕在她的脖子上讨要亲吻。“那你还捣乱?”陆语觉得自己真是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换作汤易珊,看她不得一铲子往头上端。温泽黏着她磨蹭来磨蹭去,还强词夺理,“我没有捣乱,是你的炒法不对,长时间煸炒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