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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导致营养损耗。”陆经理的专业性遭到质疑,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那你来?”本以为光动嘴皮子的温少爷会知难而退,没想到——“我来就我来。”温少爷被心上人小瞧了,又开始哼哼唧唧,在陆语脖子上黏糊了好一会儿,这才接过铲子,当着她的面把不锈钢锅里泛焦的青豆倒进垃圾桶里,熟练地涮锅倒油放菜。陆语抱胸,垂眸幽幽望了眼垃圾桶里热气腾腾的食物,又扭头回看温泽白净的脸庞,已经顾自给他贴上了败家爷们的标签。不过看这cao作有模有样的,也不太像是新手,只当是给他一个自我展现的机会。温泽做了标准四菜一汤,两荤两素,灵活利用冰箱里的所有食材。笋丝杏鲍菇、咖喱鱼片、糖醋里脊、松仁玉米,剩下的食材还混搭在一起做了一小碗罗宋汤。陆语不挑食,不过继承了陆老板的舌头,味蕾灵敏得很。夹了一筷子杏鲍菇送进嘴里,险些把自己的舌头也一口吞掉,当即不遗余力地赞扬了温泽的厨艺,弄得他整个人都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陆语手上筷子不停,两腮因为咀嚼的动作一鼓一鼓的,像只偷吃果子的小松鼠,可爱到温泽想把她也一口吃掉。吃饭太着急有点被噎到,陆语伸手去够罗宋汤,温泽却眼疾手快地率先抢过勺子,端着小碗递到陆语面前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陆语单手按住喉咙,抑制咳嗽的冲动,拼命眨着眼看他,眼角已经飙出两点泪花。温泽仿若未闻,饶有兴致地把勺子里汤水吹凉,再送到陆语嘴边,像是玩着小时候过家家的游戏。陆语忍无可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勺子扔在桌面上,抢过汤碗一饮而尽,而后是接连不断的咳嗽。温泽替她顺着脊背,表情无辜又疑惑,“陆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陆语努力在咳嗽中抽出空档来回答他的话,“我、都、快、要、噎、死、了。”陆经理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这是温泽对她那句“jiejie收留你”的报复。作者有话要说: 奶泽:如果不是你怎么补偿我?!第36章?晚上睡觉的时候,温泽死活不肯进客房,好不容易被陆语用晚安吻哄进去了,半个小时后又悄摸摸地抱着枕头钻进了她的被窝,拿冰凉的脚丫子蹭她,可怜兮兮道:“陆陆,你们家客房又大又空又黑,我害怕。”彼时陆语正在看书,因为他的打扰十分钟一页都没翻过去。每每回眸瞪眼就见他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自己,顿时一点脾气都提不起来了。陆语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把书本合上放在柜子旁,被子蜷成团的被子展开,分给他一点。“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床都敢直接往上扑。”她把被角往外拉折,盖在温泽身上,神色淡淡。“只扑你的床。”温泽扔掉枕头,四肢并用把她纤细的身体箍在怀里,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吐。十一点半的睡眠提示铃响起,陆语抬手把床头的壁灯关掉,嘱咐温泽安分一点,不许动手动脚,阖上眼进入预睡眠状态。温泽倒是乖巧,不动手不动脚,光在动嘴了,在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了湿湿黏黏的痕迹。陆语拦不住他,紧闭着眼睛,任由少年调皮地作祟,直到小腹有坚硬灼热的触感袭来。温泽怔愣了一瞬。陆语的耳根子同样泛红,却故作淡然地翻了个身,背对他,开始讲故事。“温泽,我跟你说过我的初恋没?”“没有。”他心不在焉,掀开一条被缝,偷偷往被窝里张望。一阵凉意顺着缝隙钻入暖烘烘的被窝,不用回头看也知道他在做什么,陆语愈发羞恼,忍不住把宽松的睡袍紧了紧,目的是防寒还是防狼就难说了。“想听吗?”陆语把手背到身后,将温泽掀起的被子压下。“你还喜欢他吗?”温少爷有些进退两难,既想凑过去抱住陆语,又担心生机蓬勃的利器会无意地戳伤她。陆语轻笑了声,转过身看向他在月色中闪闪发亮的眼睛,歪着脑袋思忖,“我们……好像在一起了一个星期?还是两个星期吧。”温泽动了动耳朵,卸下防备,意图把陆语揽进怀里,却被她躲开了。“想知道是怎么分手的吗?”温泽张了张空无一物的手掌,郁郁点头。陆语弯起嘴角,闪烁的星眸不怀好意,“被我爸拆散的。”温泽一本正经地拍未来老丈人的马屁,“早恋不好。”陆语被他逗笑,单手撑在枕头上,倾身过去,凑到他耳边。“因为他偷偷牵我的手被抓住了。”温泽敏感的耳廓感受到红唇的翕张,像是不小心触及了定时炸.弹的开关。身体在急剧升温,由下而上,最后在大脑汇合,将理智用烈火焚烧。他快要听不清陆陆的话了。半响没有收到温泽回复的陆语也敏锐感受到情况有异,温泽非但没能明白她讲故事的意图,反而在往反方向进发。她被温泽猛然按进怀里,挺翘的鼻子几乎没有任何缓冲地和胸膛发生撞击,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连呼吸都泛着痛意。耳畔是guntang又剧烈的呼吸,频率和温泽胸膛起伏的节奏统一。温泽用脸颊在她脖颈间磨蹭,心思已经不言而喻。他在求欢。陆语别开脸,用指腹揉了揉他瘦削的下巴,明确地拒绝,“不行。”可惜鼻子不太争气,嘤咛作声,绵绵缱绻,欲拒还迎。“我会小心的。”少年一向清亮的嗓音倏地低哑深沉,似乎在与巨大的诱惑作斗争。窗外寒风凛冽,依稀能辨明树影婆娑摇曳的声响,月亮惧寒,藏进了黑压压的乌云被里,只余昏黄的路灯在坚守岗位。陆语蹙眉,望进他的眼睛。深深浅浅,明明暗暗,不均匀的墨色淌开。光亮透过未完全拉合的窗帘缝隙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将喉结的滚动呈现分明。温泽在她面前柔和温顺了太久,以至于陆语险些忘了他最初的样子。舒棉绒的睡袍柔软舒适,当然,宽解也非常方便。腰间随意系着的蝴蝶结被他一拉就松垮散开。温泽的指腹上有薄茧,揉蹭着腰间的软rou生疼。她不悦地敛眉,又在温泽笨拙却温和的动作下舒展,微不可查地叹息,“出乎意料的开始可能会导致糟糕的后果。”温泽往上延走的手指顿住,眼底的墨色似乎兑了水,稀释不少。陆语仰头,看他垂下的眸,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