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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线,还有额际因为克制溢出的汗水。忽地噗嗤一笑,主动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朝着泛红的耳垂轻盈吐气,“不过尝试一下好像不是不可以?”“温泽,你有没有经验啊?”末尾那一声“啊”短促上扬,似是懵懂疑惑,似是引火挑衅。总而言之,成功地勾起了温少爷死命压制的那团欲.火,愈燃愈旺。他放弃了往上进攻的策略,粗糙的指腹开始袭击下方的堡垒,粗鲁又莽撞。陆语搂着他的脖子没再出声,压在他颈间一侧脸颊guntang,不见方才的从容。房间里是压抑的静谧,夹杂着浊重的呼吸。温泽不得其法,只能靠肌肤的贴合聊以慰藉,陆语阖着眼睛,熏上烟粉色的皮肤也在昭示身体的饥渴。与卧室里的窸窣相比,客厅里叮呤咚咙的声响就显得刺耳。林敏小声责骂陆明辉笨手笨脚,“动静轻点,别把女儿吵醒了。”陆老板不敢回嘴,小心翼翼地打开笨重的行李箱,把给陆语带的礼物翻出来,蹑手蹑脚地往暧昧横生的房间走。林敏拦住他,“大晚上的你干嘛呀?”“我要把礼物放到囡囡的床头,这样她明天一早起来就能看见了。”房间里的温泽被陆语捂住口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奋力挣脱。陆语狠狠瞪了他一眼,委屈得他僵持在原地,一动不敢动。陆老板夫妇的声音渐近又渐远。林敏把陆明辉拎回房间,“多大年纪了女儿的房间还乱闯,能不能有点分寸。”直到听到隔壁房间发出锁扣撞击的清脆声响,陆语才松下一口气。没等她开口,裸露在外的肌肤就感受到一股带有冲击力的热流,黏黏腻腻,从小腹往下淌,沾染在床单上,带着栗子花的香气。/ / /淋浴发出的水声太大,陆语担心惊动隔壁熟睡的父母,只敢打湿毛巾擦拭身体。温泽蔫巴巴地坐在地板上,睫毛下垂,目光呆滞。陆语换好床单,让他上来躺着,他却怎么也不肯答应,抱着个枕头捂住脸颊,怏怏不乐。陆语觉得好笑,趴到床尾去逗他,“我又没嫌弃你,闹什么别扭?”隔着柔软的枕头,能听到他闷闷的声音,倔强和羞恼掺杂在一块儿。“这是个意外。”陆语勾着他的一只手,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敷衍应声,“嗯嗯嗯,对,是意外。”遭受性经历上首次打击的温少爷此时的心理极度敏感脆弱,陆语语气里的随意落入,叫他愈发难过自卑。“快两点了,睡觉好不好?”陆语半个身子探出床沿哄他,她换了一件睡袍,尺码偏大,系紧了腰带却还是露出一大片胸口的肌肤。温泽又觉得嗓子眼发痒发热了,原本偃旗息鼓的地方又在蠢蠢欲动。他试探着开口,“陆陆。”“嗯?”“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陆语困得不行,懒得再和他耍嘴皮子功夫。抱着被子翻回床头,出口的语句已经不在大脑思考范围,“可以可以,你先睡觉好不好。”自动忽略后半句话的温少爷双目一亮,麻溜地起身,踩着地毯走到门口,从内部锁上了房门。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回陆语身侧,继续未完成的撩拨。陆语折腾了一天,是真的睡意惺忪,脑袋刚挨上枕头就不省人事。不过睡眠质量一般,朦朦胧胧,半梦半醒间总觉得身上有重物在碾磨辗转,徒生燥意。她抬手按亮床头灯,想要喝口水缓解,却被入目的一张俊脸吓了一跳。温泽的额头鬓角布满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往下淌,像是在钻研奇难的数学题压轴题,眉心紧皱,不断地试探触碰。指尖从上往下,时快时慢,总是在敏感部位流连游走。陆语只觉得尾椎骨而上泛起一阵电流,险些手心不稳,将玻璃杯摔落在地。发觉研究对象清醒的温少爷愈发兴奋,迫不及待地向外界公布成果,他含住陆语的嘴唇,连带把鬓发上的汗水蹭在陆语的脸颊上。“陆陆,我弄明白了!你别怕!”语气里裹挟着冲天的喜悦。双臂支撑在陆语的肩胛下,浑身肌rou紧绷,尤其小腹周围,平坦与凸起带来巨大的视觉反差,叫人头晕目眩。陆语不得不坦诚,她害怕了。温泽控制住手臂的力量,迫使小腹缓慢下沉,像是在做单手俯卧撑。陆语颤抖着把水杯放下,试图阻拦,不过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刺痛迫使她咬住了温泽的肩头,从牙尖溢出血腥味,眼角的泪水似乎是生理反应,打湿了睫毛。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娇气。温泽因为她的举动显得慌乱无措,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停止,只是虚抱着陆语绵绵地喊对不起。“出去,或者进来。”陆语吃痛,背脊遍布汗水,将长绒睡袍浸湿。毫无疑义,温少爷喜欢后者。满室破碎的呻.吟。/ / /咚咚的敲门声震天,陆语浑身酸痛地扶着床垫起身,艰难地转动脑袋,入目满是狼藉。干净整洁的抽屉被翻得面目全非,早前做两性用品调研时购买的避孕套派上了用场,地面上胡乱扔着盛满混浊液体的透明袋子。“囡囡,你在里面吗?”得不到女儿回应的陆老板焦急地踹门。“爸,怎么了?”“怎么锁着门啊?”陆语望了眼身侧睡颜安然的少年,头疼地回应,“前两天听李阿姨讲了个入室偷窃杀人案,我一个人在家,总得做好防备。”陆老板恍然大悟,溢美之词倾泻而出,毫不吝啬地夸奖自己女儿聪明机智。“爸爸给你带了礼物,赶紧出来看看。”“好,马上来。”陆语艰难地掀被下床,一边应声,一边清理犯罪现场。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让泽狗丢人了[鞠躬]第37章陆语?大致收整了一下房间,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妄想温少爷帮忙清理事后?他可能还没有这方面的常识。陆语裹着条浴巾出来,余光瞥到仰面大睡的少年,肩头后背的红痕醒目,昨夜的胡闹荒唐似乎还历历在目。陆语目光晦涩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用略带凉意的手背给发烫的两颊降温。反射弧好像有点长了。她毫不怜惜地把重达八斤的被子堆在温泽脸上,确认他的视线被阻挡后才在衣柜里翻找合适的衣物。她解开白色浴巾,青青紫紫的瘢痕与奶白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乍眼看去十分骇人。陆语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