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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后进了校门,他先一步去到教室,她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进去,两人刻意拉开了距离。“刘春你身体好点了没?”徐修关切地问道,“怎么那么巧,你们同时病了?”“可能是传染吧。”她笑笑。徐修故作大惊小怪:“不会传染给我吧。”于沉不咸不淡道:“所以你最好离我们远一些。”月考成绩公布。刘兰兰简单公布了班里考试的各项基本情况,接着说道:“由于身体问题,班里有两位同学缺考了一个科目,这次总体的数据不太理想。”刘春照例拖后腿,缺不缺考没什么大影响,而于沉是首次跌出年级五十名,虽然在大部分眼里这个成绩已算不错,但是同往次成绩的距离差的远。两人如此“碰巧”的缺考同一科目,敏感的同学发现了些许端倪,但没人敢肯定,疑惑好奇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而两个当事人,淡定得很,全然没有理会周身探究的视线。“于沉不会真的跟她有点什么吧,毕竟这么碰巧。”关心乔在阮琦的耳边嘀嘀咕咕。阮琦:“这种事情不要乱说,你也不是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刘春自己缠着于沉不放。”关心乔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阮琦接着道:“我担心的是,于沉会被刘春给拖后腿,你看这次他的成绩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差,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虽然可能生病也有影响。”这也是她首次考过于沉。关心乔一听,想都没想便急着反驳:“我觉得不一定,肯定刘春不知耍了什么手段才让他……”“谢谢夸奖。”刘春冷不防经过她们身边,撂下这么一句话。她刚刚去找了周婷婷,很不碰巧地听见了两人的窃窃私语。“等等,你别走。”阮琦小跑,追上她的脚步,“你告诉我,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刘春轻嗤。这个阮琦,真是个书呆子,成绩是很好,但是……“我有什么义务告诉你?”她抱着手臂,气定神闲地低头望着她,阮琦矮了她不止一截。“你这样对他没有好影响,只会害了他。”她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他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说完这句话,她没心思同阮琦纠缠,大步离开。阮琦气得跳脚,但她也清楚,自己不是于沉的谁,但是……她刘春也不是啊。“算了,你们智商不是一个水平的,她这个人无法沟通,更无法懂得你说的话的意思,别生气了。”关心乔拍拍阮琦的背。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是其自欺欺人、自我安慰最好的手段。下午,数学老师点名于沉,叫他去办公室分析本次的卷子。虽然他没有参考,但是事后重做卷子,他取得了满分,且他向来是数学老师的得力助手。数学老师接着道:“还有哪位同学愿意帮助老师分析卷子?”刘春想举手,她也想去,但是,想想自己实在对数学一窍不通,便作罢。“好,就阮琦同学吧,下课。”阮琦把手举得老高,见刘春望过来,眼里是掩不住的得意。她走过来,硬着头皮道:“于沉,老师说的下午具体时间可以告诉我吗?”“下午放学立即去办公室。”阮琦还想说什么,刘春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阿沉这次的卷子好难,我不会做的你回来教我,听到没?”她身体前倾,离他很近。阮琦注意到,她用得不是“行不行”、“可不可以”,而是——听到没。于沉道:“你自己先认真看一下,不会的我再教你。”“好嘞,你早点弄完。”“阮琦同学来了,自己去拿张凳子来坐。”数学老师说完,往她身后看,“于沉呢?”“他就来了。”她本与他并肩前往办公室,谁知走着走着,不知是她走得快,还是他走得慢,两人错开了一段距离。两人分别坐在数学老师一侧,办公桌上摊开数学卷子,针对同一道题,数学老师希望听到不一样的解题思路。隔着数学老师的脸,阮琦偷偷打量于沉专心讲解时的脸庞,与她不同,她的解题方法中规中矩,符合大部分的人的脑回路。而他的,简单快捷,柳暗花明。数学老师露出赞许的神情,“阮琦,你的思路也讲一遍。”“阮琦?”阮琦回神:“啊……好的。”他望向她这边,她内心紧张,讲解时断断续续,讲了好一会,才勉强把自己的思路解释清楚。接下来,按照这样的步骤,分析试卷有条不紊地进行。五点四十分左右,办公室仅剩三人,数学老师宣布可以走人了。阮琦慢悠悠地收拾着书本,于沉还在位子上做笔记,她想等他,收拾的动作像是在慢放。终于,他盖上笔帽。“于沉,你这次的成绩是不是有点不理想啊?”“预料之中,毕竟我缺考。”“你先别急着走,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她忸忸怩怩,他站定,眼神没有温度。“你那个,最好不要和刘春走那么近,这样你学习的时候老是受到干扰,成绩肯定下降。”她一口气说完一串话,“你肯定也不愿意因为一个学渣而耽误了自己吧,如果是的话,那是因小失大。”她说完,深深喘了口气。听到她嘴里‘一个学渣’,他下意识皱眉:“她有名字,不叫‘一个学渣’,谢谢关心。”他不是看不出阮琦的心思,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不来。阮琦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叫他快要踏出教室门,大喊道:“于沉!你和刘春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这个你不必知道。”他讨厌别人过多干涉他的生活。“你终于回来了!”她耷拉的眼皮瞬间回归原位,“走吧,书包我给你收拾好了。”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阮琦趴在办公桌上,委屈,不甘,填满了内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没有否认,是不是说明……他们真的是存在某种关系?*下学期的课程越来越挤,下午放学留下来的同学人数渐增。原本下午属于于沉和刘春的时间,被挤压得只剩一点。他和往常没有异常,照旧做作业,然而她却有些不习惯,教室里一下多出来这么多晚归的同学,真叫人无处施展身脚。“你有那么多不会做的吗?”她不满地看着徐修,这个人,一直不停地问于沉问题。“姑奶奶我一个男人你都吃醋,那还得了?”徐修无奈道。她说:“我也有很多不会做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