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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阿沉呢。”“先来后到先来后到。”徐修道,“等等,阿沉?!叫这么亲密,我很容易误会你们有猫腻的啊喂。”于沉撇嘴:“你听不听?还有人等着要问。”“好好好,我问。”六点左右,教室的人几乎走光了,还有寥寥数人在收拾东西,不久也离开了。人一走,刘春立刻满血复活,从座位上弹起,飞快凑到他的座位旁,身体面相他,右手撑在桌上,欣赏他专注的侧脸。他不骄不躁,笔一刻不停地运算着。她不打扰他,静静地坐在旁边,然后起身跑到讲台上,她朝她喊道:“喂,快上来。”他放下笔,上台,她用粉笔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儿,丑不拉几,指着那个小人说:“看,你在照镜子。”“真丑。”“你怎么自己说自己丑?”她高昂着头,突然空中飘下一小粒不明物体,她忽的捂住了眼。“我眼里进了东西。”“哪呢,我看看。”他拿开她的手,柔声道。她睁开眼,有泪水盈满眼眶,他轻轻地吹气,泪水溢出,她使劲眨了眨眼,顿时感觉舒服许多。此时此刻,他站在讲台下,她在讲台上,隔着一个不高不低的小台阶,他只比她高了一点,两人挨得很近。她一双眼眸水光粼粼,闯进他心坎,她一跃,稳稳当当落在他身上。楼下。小五正从小卖部出来,手里握着两瓶水,仍了一瓶给徐修。两人刚刚去跑完步,大汗淋漓。走着,小五突然怪叫一声:“糟糕了,我的数学五三没带回去。”“唉,算了算了,明天再做不会怎么样。”“有道理。”小五点头,“不对不对!明天老师收上去检查,今晚带回去还能连夜抄一抄答案。”“那我在这里等着你,动作迅速点。”小五一句狂奔,三阶梯一大步,急匆匆赶到教室后门,眼前的一幕将他硬生生震回来——为什么刘春会吊在一个人身上,而那个人不是别人,不正是纪律委员吗?她好像搂着他吻他的脖子。小五觉得是自己眼花,揉了揉眼,再次探头,妈呦,不是假的,纪委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到他耳边:“别闹。”那声音……还有些哑。震惊了十几秒,他渐渐回过神来,他的东西在后排,他们这么投入,他偷溜进去拿本书,应该不会被发现吧。一只脚刚踏入半步,被人拉了出来。徐修一直拖着他拖到了楼下,说道:“你是不是傻?这种状况还敢进去。”他见小五上去了好些时候,都没有下来,不耐地去找他,也正好撞见了这样一幕。“我不会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吧。”小五哭丧着一张脸,“那个真的是纪委吗?我记得上次他说不支持早恋的……”“不然呢,人家凑那么近难道是讨论学习?”“你们城里人太复杂了,我要回农村。”小五已经把数学五三完全抛在脑后,满脑子都是刚才令人震惊的一幕。纪委平时看着不近女色,要不是他的声音他不会相信那是他,话说刘春还真的挺美的……“我不会被杀人灭口吧……”他对着徐修道,青涩的脸憋的通红。“你当时要是进去了有可能,不过还好我拉了你一把,还不好好谢谢爸爸。”“我去你的。”彼时,于沉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转身查看:“刚刚有人来过。”☆、Chapter35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从他耳边飘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送她回到她的小屋,不着急走,想回到自己家那样,拉了他的木椅子坐下。“你在担心什么?”她挑眉,书包被她甩到桌上,“哦,我想起来了,你不是不早恋的么?”他假模假样:“是吗?这话真的是我说的?我不太记得了。”“装什么装,你还说你们这个年纪还不能对一个人真正负责吗?”她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戳他的脸颊,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他好像恍然大悟,嘴唇微张,说道:“哦,好像是有过这么回事,大部分负不了责,但是,我可以。”他信誓旦旦,浅色眼眸一瞬间盛满神情,里边映出她的面容。刘春说道:“其实,如果你说你还负不了责,我很大度的,不需要你负责。”他轻拍她的后脑勺:“我不是在玩。”“我也不是啊。”她把他的手扯下来,牵着他的手捂在自己心口,“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跳。”覆着几层布料,他依旧感受到了起伏山峦下的搏动,一下一下,蔓延像四肢百骸的电流。她突然大惊小怪:“救命!这里有人袭胸!”他飞速缩回手,揽过她的肩膀,低声道:“你对这个词语是不是有些误解,要不要感受一下什么叫袭胸?”她把校服外套拉起来,手环在胸前,笑道:“不行,这不公平,我想要等价交换。”“眼睛往哪儿看呢你。”他作势去捂她的眼睛,故作老成,挑着她的下巴道,“小小年纪脑子里天天想的不正经的。”“你别跟我说你没有想过。”她被蒙着眼,气鼓鼓。“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我好色。”她脱口而出。“……”他拉下她的衣服,不轻不重地覆上去,她左肩靠后的位置,留下清楚的齿痕。“你咬我?”她翻身,正对着他,以牙还牙,被他躲过。他站起身,勾过自己的书包,说道:“我先走了,明天记得别迟到。”他怕,再逗留下去,他会忍不住做出点事来。身后她的声音传入耳朵:“我还没咬回你呢!”阴凉的天气,他倒有些燥热。*周五,于沉还没到家门,远远看见两辆小汽车停在家门。白色的是于正声的,另一辆黑色的是于母的。于正声坐在沙发上,于母坐在对面,两人正说话间,于沉已经推开门,一边换鞋一边叫了声:“爸,妈,回来了。”他们同时回家的机会少的可怜,于沉脸上笑意淡淡,无惊无喜。“来,小沉,做到mama这边来。”于母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朝他扬手。他单手拎着书包,走过去。他心里大致能猜到,父母同时回家的原因,果不其然,几句关心的话之后,于正声声音严肃:“小沉,能跟我说说为什么最近成绩会退步如此之大吗?”于母收到了通知成绩的信息,以往于沉都是稳坐第一宝座,她对这样的信息,通常一眼略过。但这次不一样,信息来了很多天,她没点开,一点开便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