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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沙发上的人理所当然的说:“你不就是阿白的初恋。”“不知道是什么人向你提供这么不靠谱消息?”“我问过阿白,她也没有否认。”“所以也没有承认。”鬼灯继续握笔工作,一边问:“你知道阎罗乡隔壁是什么地方?”白泽灌了一口酒,顺势反问:“那是什么地方?”除了出诊,他又不喜欢旅行。他爱去了地方除了花街,还是花街。“那是八源森林,又称作八源乡。”“废话一堆,你到底想说什么?害我的酒也变得没味。”白泽埋怨。“你不是想知道阿白的初恋情人?”“就是你,还想狡辩。”鬼灯以处理工作为首,耐着性子和他解释:“无中生有的事,我最讨厌。八源乡有位妖力强大的少年,夏目贵志。阿白来我这采药时误入八源森林,被夏目所救。夏目才是她的初恋情人,不是我。”“不可能。她来你这采药时才十二岁。”情窦初开,也太早了点吧!白泽却不知“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影响有多大。这几十年来他的情人不断,俗话说: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走路。“所以才是初恋嘛!”白泽不相信。“我明明看见她抱住你,大呼小叫,泪流满脸,说自己失恋了。”他眼力可好了,不可能看错。原来是从这里开始误会的。鬼灯说:“她写了一封情书给夏目,被夏目拒绝了她才哭的。”安慰失恋的女性是每一个绅士应该做的事。“情书?”这小娃儿好得不学,光跟他学坏的。他现在都不写情书,改发微信啦!可群发,多方便啊!“也不知她的国文是哪位不良老师所教的。什么此生无悔喜夏目,愿入账作妖。”闻言,白泽抱肚子大笑。笑着笑声渐失,只因他忽地想起了,阿白的国文和数学都是由他亲自教授的。入账作妖这是什么鬼句子啊!他猛地翻坐起身,恼问:“那个什么夏目在哪里?”工作狂再次停笔。“你找他做什么?是责备他不该救迷失森林的少女,还是他不接受一名十二岁少女的求爱?”鬼灯话句句在理。白泽一时无法反驳:“我……我……”其实他只不过是想去看看阿白迷上的人是什么模样。“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你认为夏目还记得阿白?阿白还喜欢夏目?”鬼灯继续工作。“有空管七年前的旧事,不如管一管现在的那位吧!”他们在大本营成为话题。哪壶不开提哪壶。白泽又灌了一口酒,恨恨地说:“我现在不想看到她。”和某男人粘糊在一块。碍眼。账篷前的某棵大树上。有人靠着树杆看风景,长长的白发垂下如白绢。忽地,有人落在她身边,拿起毛毯盖在她身上说:“刚退热,可别又着凉。”老中医的退烧药果真一剂见效。昨夜发了一身热汗,次日清晨已退烧,尚余皮温。老中医再把脉,已确定不是感染库巴尔病毒。一扫之前郁闷,李太白想出账篷透透气。她一出现,众人过于热情,虚寒问暖,围在她身边。吵。伊路米眼皮一翻,上前抱起她跃身上树,还她一个清静。两人在树上相依相偎的画面,吓坏了大本营内外的一众人或魔兽。杰忍不住睁大双眼,再揉了揉眼睛,这画风不对画面总没有真实感。这是伊路米……呀?!奇犽轻哼一声不说话。他拉着好友走开,秀恩爱有啥好看的。树上的鸟儿成双对,而地上的师傅强拉弓。若不是念在弟子刚病愈,不能乱动真气,他早已动手教训胆大妄为的某人。郁闷之下,白泽只能拎着酒坛去找鬼灯诉苦。小手轻轻地抚着粗硬的树皮,生命的气息缓缓传达……仿佛连身体也被净化般,让人心身愉悦。李太白喜爱植物,也懂植物。她曾经在世界各地发现了一百种新物种,编入植物史策。九紫还曾笑说:阿白天生是个植物达人。她的头轻轻地抵着树杆,依恋着这熟悉的气息和触感。某人心情不悦,大手一落,将她的脑袋一拨轻按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人的体温是最舒服的。李太白没有反抗,轻轻地靠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这人连心跳声都是如此特别。轻得,像个死人般。她叹道:“风景真好啊!绿色最养眼。病着时候感觉一切像着火了,红的,烫着眼睛发疼。”伊路米将她圈入怀内,两人如连体婴儿般。故意忽略不远处有人不小心打破了饭碗,茶杯。他说:“你身体变弱了。不如跟我回揍敌客家养病。”乌云连天,黑压压的,快要下雨。而李太白的大眼闪闪发亮仿佛装进世间最美丽的风景。阴朦的风景,寻常的森林也因她而变成了独特的美景。这对伊路米来讲都是过于神奇的感受。在他胸膛蹭了蹭,调整了舒服的位置。李太白说:“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伊路米反问:“是跟我回家,还是跟我谈恋爱,又或是和我结婚?”他的主题向来没有变。李太白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闭嘴。我要看风景。”伊路米耸耸肩,听话地闭上嘴。生病的人最不讲理,李花农是其中之最。而他甚至觉得霸道,甚至带点任性的李花农很可爱。白发女生披着一块白色的毛毯站在树下,像一团白云。她身后的乌云突然撒退,阳光钻出,金灿灿的光辉撒下。白发女生逆光而站,光晕将她包围。她站在光中。如果世间有天使的话,那么她就是天使。伊路米握着水瓶的手微微发颤,心口忽地剧烈跳动“怦怦怦”地扯痛了他的心。怎么可能?!他双眼瞪直,看着树下的她,而她也看着自己。因生病而声音微哑:“伊路米!”她唤着自己。双腿主动地走向她。危险!伊路米脑海突然浮现这个念头,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光圈中的那白发女生一脸温柔地等待他。不要再靠近。伊路米。双腿仍是走向她。不要靠近……李太白接过伊路米递过来的水,握了握他的手背说:“谢谢!”她脸上的浅笑如注了十万伏的电流,从指间传递,炸得伊路米身心骇然。李太白微仰头喝水,没有察觉他的异常。“伊路米?!”“哦!”“想什么这么入迷?”“想你。”某人一听,脸颊一红,轻咳一声跑开,却没发现有人握紧拳头,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