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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压抑某种可怕的冲动。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候码着码着……过于悲伤,总会有掉落键盘的泪珠。X城三部大概是最多泪水的,琴师也不少。料不到这本来轻松文,也有令人伤心。唉,谁让设定的主题是弱点。下一章过于悲伤……铺设了近几十章的梗。可惜的是总以为会有人会看出……唉……☆、第四十一章夜,已深。深得像跌落在墨池,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账篷前亮起两盏小灯,昏黄的光线仿佛是两只沉睡的眼,照不亮一寸之地。鬼灯昨日决定采取李太白提出的“冷冻法”将八寒地狱的重灾区阿啾啾地狱等三大地狱作冷冻处理,直至库巴尔病毒彻底消失为止。他着雪女等人前往作业,又将大本营内的病患和人员转移到根本地狱。因此三十几座账篷只剩下七,八座,显得特别冷清。万籁俱寂。仿佛连风也沉睡了。忽地,某座账篷内隐隐传出一些声响。李太白惊醒时,眼前是一片黑暗。脖子传来冰冷的触感,一度让她窒息。这触感,她不陌生,所以也不吃惊,只是轻声问:“你要杀我吗?伊路米。”黑暗中,无人回答,回答她的是掐在她脖子上双手力度加强。“咳……咳咳……”她因疼痛轻咳,眉头紧皱,胸腔紧压,疼痛不已。她没有哭,甚至没有喊疼。李太白的小手在黑暗中摸索,摸到他的手臂。“你……不再演戏了?不再演一心想与我结婚的伊路米?”那双大手一怔,轻轻地卸了几分臂力。“你都知道?”大量新鲜空气瞬间冲入胸肺,仿佛再次涌入生机。李太白忽地笑了:“哈哈……”伊路米一惊。他杀人无数,却没有遇过像她这样的女性。在生死面前竟然能发出愉悦的笑声。她是无惧,还是认命?不久后,她将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个念头教他莫名难受。她又说:“你可是伊路米·揍敌客。冷血杀手,杀人机械哪有感情可言。但你演得相当入戏,让我……我一度相信……或许你对我有几分真意。原来你也不过是如此罢了!怎么了,现在不想和我结婚,干脆杀了?”其实从最初的最初,她来到揍敌客家第一个夜晚。她早已看透了他的本质。这个揍敌客家的杀人机器,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他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且一但开始便会固执地坚持。他需要一名妻子,认为她是合适的人选,所以固执地想和她结婚。不是因为爱。而是需要。他扮演着一名追求妻子的角色,就像他无数次出任务时,需要乔装扮演的角色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见李太白一脸从容,伊路米的手轻轻抚上她光滑的脸颊。“你对我而言太过危险了。”他老实坦露自己的担忧。危险?!李太白轻哼,反讽:“你是怕我会杀你?”“你杀不了我。”她不解地问:“那你怕什么?”伊路米说:“我怕别人伤害你。在我面前伤害你,那是我无法忍受的事情。”他喜欢李太白率真的性格,看中她的能力,认为她是最合适自己的妻子人选,所以从不吝啬表达自己要和她结婚的意愿。妻子只是一个身份,并不代表她能牵动他的思绪。但李太白不但能牵动他的思绪,甚至左右他的心。她,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必须除掉。自相矛盾,复杂难解,冷血无情才是伊路米·揍敌客的正确打开方式。闻言,李太白不知该笑,还是哭。“你怕别人伤害我。然后自己来伤害我?!”“我不能让你成为我的弱点。”人,一但有弱点,便会受别人控制。身体,不自由,连心也不自由。揍敌客家是暗杀家族,怎能让人掐住弱点。而他,怎会有弱点,怎能有弱点。弱点?!这两个字是李太白最,最,最讨厌的字眼,刺痛着她内心最深处的回忆。她在听到这个词语后失去冷静,挥动着双手捶打他,激动地质问:“我……我为什么是你的弱点?你凭什么认定我是你的弱点,就因为我是女性。是软弱,需要保护的一方。你……你母亲不也是女性吗?”伊路米没有闪躲,任她拳头落下。“mama不是我的弱点。”利用他的母亲作腰胁是控制不了他的。母亲若受害,他是会难过,但不会因她丧失该有的尊严。眼前的她则是他无法控制的存在。曾经他想逃避。故意忽略她的侵入。曾经他也想放过她,让她在遥远的地方生活。所以当她选择离开揍敌客家时,他迟疑了,没有及时解决。再次重遇,他已经没办法欺骗自己。“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泪珠滑落,她忍不住轻声抽泣。“因为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重要到会成为他唯一的弱点。李太白摇头,否定。“伊路米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不过是入戏太深了,陷在角色中暂时无法抽身。这是误会呀,绝对是误会。我什么都不是……我一点都不重要。我也不是你的弱点。不是任何人的弱点……我不是……”伊路米以指接住她烫热的泪珠,温柔地拭去。这是他从未有过轻声细语,他哄道:“乖,闭上眼。一会就好了!别挣扎,挣扎只会让你更痛苦。你不是怕痛吗?一会就好了。”温柔的话语落下,却是死亡预告。第一次在友克鑫见面时,李太白便觉得伊路米像那个人。极其残忍,极其无情,却又莫名的吸引人。因为相像,所以曾让她心疼,甚至动心。在优利罗拉的两天假期,她的笑是真的,她的泪也是真的,同理她对他的感情也是真的。在那两天里。如果他们只是普世之中的男女,他不是伊路米·揍敌客,而她也不李太白是不是可以如平常人般恋爱,甚至结婚。李太白没有答案。她有能力自保,她的命不是为了成为某人的弱点而存在的。她不是任何人的弱点,从来都不是。不是……脖子上的力度加重……她的骨头在强烈抗议,呼吸声渐喘,手脚抽搐……而某人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没有留一分情面。大手扼着她的脖子,扼断她所有的生机。李太白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的记忆是从流星街某条肮脏的小巷开始。她抱头缩在角落,无数的拳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