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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了庆安帝的担忧,这也是他当初轻易转投庆安帝的原因所在。或许庆安帝天资所限,并不如太上皇那么会玩弄权术,也不是一个天生的帝王。然而对于臣子来说,他们其实并不愿意自己的顶头上司太过心机深沉,高深莫测。更何况庆安帝有个最大的优点,便是他是真心把百姓放在心中的,而不是像太上皇那般只把百姓当作手中的工具,这一点,只从兖州鼎一出世之后民间至今没有怀疑过其中的真假便可以看出庆安帝究竟有多受百姓的拥护。周浦那老头的名声固然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庆安帝这些年施行仁政,百姓从中受到了益处,便觉得庆安帝是好皇帝。而皇帝能够得到上天的奖赏,便意味着这位帝王统治长远持久,百姓能够过上安稳的好日子,这自然叫百姓的心动,也因此发自内心的欢迎。任何一位有理想有抱负的臣子,都愿意遇到这样仁厚宽容的皇帝,所以哪怕很多人认为他两面三刀,他也愿意背着骂名来辅助这位皇帝。“陛下勿忧,微臣此来乃是为了一件好事,一件仁义之事。”听刘全章当这么一说,庆安帝的心就放回了肚子里,因此他便露了笑容,问道:“哦?可是那县又出了孝子贤孙?”作者有话要说: 从内科转去了急诊,才去了两天,感觉自己的承受能力大大提升,第一天碰到一个被高压线电到的病人,人还好,还能说能笑得,但是整个腿烧伤特别严重,皮开rou绽的,没一块好皮,特别吓人,差点吐了!第二天来了个老大爷,喝了几两酒开了个三轮车上路,结果撞树上去了,送过来的时候整个鼻子都是血,因为他是用卫生纸捂住鼻子,我还以为只是鼻子出血,结果清洗了一看,半个鼻子直接被削掉了,鼻唇沟那里一个两三厘米的大口子,上嘴唇在下面耷拉着,特别恐怖!!但是又不好表现的特别怂,只能面瘫脸装淡定,不过我觉得再来几次我就不用装,而是真淡定了。☆、劝诫祥瑞之事一出,为了配合皇帝,不少地方官员上书,说当地有祥瑞出现,乃是感受陛下恩德,上天降下回应,除了灵芝白鹿外,还有就是贤德之人。毕竟灵芝白鹿或许还会被人诟病,但上报当地有名的贤德之人本就是地方官员的职责,也是政绩,这种消息上报之后不但能讨好皇帝,也能为自己脸上贴金,而且比起所谓的灵芝白鹿来说也更加稳妥,便是陛下不喜,这种事面上也是没错的。庆安帝近些时候可是看了不少这样的消息,不过能叫几位阁老同时过来的应当更加不凡才是。刘全章闻言笑了笑,道:“倒也能称一句孝子贤孙,陛下一看便知。”说着刘全章将奏折递给了秦良,由他转交给皇帝。庆安帝万分好奇,他接过奏折一看,脸上的表情又是感叹,又是欣慰,毕竟贾蔷是他一手推出来的人,贾蔷表现的好,他脸上也有光。“果然当得起一句孝子贤孙,不愧是两位老国公爷的后人,颇有乃祖之风呐!”既然当初皇帝将祥瑞之事按在了两位老公爷身上,而两位国公爷既能在死后被□□带在身边,显然是忠贞之臣,不管这是不是胡编乱造,但既然皇帝已经开口承认,那么这两位国公爷便是朝臣的榜样,庆安帝开口说贾蔷有乃祖之风,这自然是大大的赞赏了。“正是,”刘全章笑着应道:“能够将身上的爵位主动让给兄弟,不贪慕权势,此乃兄弟之义也。而在陛下已经宽恕贾家的罪过之后,还能主动上书,消减爵位,以赎长辈犯下的罪过,以正天子威视,国法尊严,此乃忠君之义也。不负先祖威名,不堕家族名声,此乃孝顺之义也。”“刘大人说得对,如今少有这样的了,尤其是勋贵子弟,近几年行事越发不堪了,陛下当重重奖赏贾蔷,一者以正君威法度,二来也是个榜样,好叫勋贵子弟都跟着学学,别一天到晚的只知道玩乐去了,也该做做正事才是。”说话的名叫徒昭,他家祖上也是跟随□□起兵打天下的,不过他家祖上没那么幸运,天下还未打完,就不幸受伤去世了。因他家祖上那位老爷子跟□□关系很好,又是为了救□□而死,□□感念他的功劳,收养了那位老爷子的儿子,并赐给国姓,也就是徒昭的父亲。天下初定之时,徒昭老大人的父亲因父亲的功劳得了一个侯爵之位,因他家通共就他一个儿子,□□担心他在战场有危险,到时候辜负老部下的交托,便不许他学武,而是替他请了先生教他儒学。可以说他们家是勋贵家族中最早一批由武转文的。不过虽做了文官,但他们家会做人,跟勋贵一脉并未断绝往来,反而来往十分亲密。徒昭老大人一向是将自己看作成勋贵一脉的人,早就对现在勋贵子弟状况糜烂,后继无人的境况不满了。只是哪怕他权势再大,也没办法对别人家如何教养孩子说三道四,因此平常也只得见了那些年轻子弟训斥几句,到底也没有能够根治的方法,如今见了勋贵当中总算有了一名有出息的子弟,自然是万分欣慰,也希望能够借此改善一下勋贵子弟的近况。庆安帝听了也暗自点头,虽然说他很重视文官,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跟勋贵之间关系疏远。他一直都很清楚,假如真的遇到了王朝颠覆的危险时刻,勋贵是跟他一荣俱荣,一损皆损,而这些文官却可以转投他人,正如这些文官所信奉的那样,没有千年的王朝,只有千年的世家。更何况朝堂之上,从来都不能够一家独大,如今这些文官势利越来越高涨,他早就有抬起勋贵来压住文官的念头,只可惜这些勋贵自己不争气,白白浪费了好机会。不过庆安帝却不好立刻同意,而是犹豫了一会儿,方才举着奏折道:“让爵之事纯属自愿,朕自然不会不许,只是请罪之事便罢了,朕当初既许诺了宽恕贾家罪过,况且首罪业已受到了惩罚,朕看这罪过无论如何也怪不到贾卿身上,阁老们觉得如何?”这涉及到贾蔷奏折当中提到的第二件事,当时他在皇帝面前提到兖州鼎的下落时,虽然消息还未被证实是真是假,然而庆安帝很有魄力,不等确定真假,便先给了他好处。贾家所犯下的抄家罪过,只惩处了贾珍跟贾赦两人,其余人等都脱罪释放,不但归还了家业,还把爵位也还了回来。但是贾蔷知道这并不代表贾家就安全了,贾珍跟贾赦做下的事倒还罢了,他们二人已经流放边疆,他们的罪过便算是清了,不会有人在这上面再做文章。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比如说凤姐在外头放高利贷,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