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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偶尔烧几顿饭吃也都是捡容易的面条来,真的嘴馋了,干脆多加一把米去红旗村社员家里请人做一顿,实在不行就去镇里或者县城下饭馆,总归很少有受伤的机会,就是有也是一点皮外伤。真病了,自然有人把她送去医院。倒是消炎药和一些特效药,白玉英是常备的。舒曼就要了一瓶。“给我的?”陈锦州长眉一挑,笑问道:“你是不是给错对象了?我可没有受伤,你……”突然神色一变,栖身靠近舒曼,居高临下地质问:“你到底是谁?”他受伤的事情就是表哥都是不知情的,这一次为了钓一条大鱼,一时大意,差点折进去。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顾长城这个人差不多可以处理掉了。只是先前出了意外,东西不在自己身上,想要去拿回来,只能另外挑选个时间。以防万一的,他瞒下了自己受伤的事情。可这个小姑娘似乎知道,再联想百日里的那次碰面,就使得巧合的性质都发生了变化。陈锦州很高,相对上海小姑娘来说,身高上面是完全的压制。更别说,这人一瞬间身上爆发出来凛冽的气质。舒曼皱了皱眉,发现左右两边都被陈锦州的胳膊拦截,脚尖一点,刚要往后退开几步,就听得张大娘愕然的声音响起:“你们,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陈锦州身子一僵硬,他不用转身,就知道在张大娘的眼里,自己和小姑娘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大娘。”舒曼立刻与陈锦州拉开距离,从陈锦州的侧边露出半个脑袋:“刚才我差一点摔倒,是这位,这位陈大哥救了我。”舒曼说完看了看陈锦州一眼,然后朝张大娘笑着走了过去:“大娘,你在擀面条吗?我帮你吧。”“是啊,建设从小饭量就大。大娘想着当兵后那么辛苦可不得更能吃,就打算做点夜宵。大闺女,你刚才真的是摔倒了?”张大娘最后一句基本上是贴着舒曼的耳朵在问了。舒曼失笑:“是真的。大娘,他不是建设大哥的战友吗?你还能不放心啊?”张大娘目光一闪。想着那男孩子俊地过分的脸,别说,还真是不放心。再说了……“那不是建设的战友,是他战友的表弟。”所以人品不能保证。要说刚才是孟海东,张大娘也就不多想了。只是陈锦州这个男孩,俊地过分,一看就是会哄骗女孩子的。经过这几日的事情,只差把舒曼当亲闺女一眼的张大娘,对陈锦州几乎就是防狼的心理了。“说来也是巧合,红军和他媳妇之前不是去兵团干活嘛,这个俊小伙就是一个兵团里的。”“那是挺巧的。”舒曼也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是有这个可能,要不是在附近的地方,也不能和自己碰撞上。倒是这个男人,实在令人不喜。她好心怕人流血过多死了,却被怀疑上了。舒曼哼了哼,心里倒是能理解他的行事。若是自己猜测不错,这个人应该也是军方的人,只是倾向于在背后做事。在舒曼还是自己的时候,她也不是天生就会极限运动,也是一步步磨练出来的,期间也出了不少意外,其中一次就得了部队上人的帮助。从此往后,舒曼又开始学习了野外救助,倒没有想到因此把自己折进去,来到了这个年代。总之,以后还是少管闲事,是军/队的人也一样。张大娘做好面条,看着张红军和孟海东还没回来,不放心就往晒场去了。舒曼把手电筒递过去,再回到院子,已经不见陈锦州的踪影。她没有多想,钻进屋内,就看到一只玻璃瓶放在桌子上面。样子很眼熟,就是自己之前给张大娘用的跌打药,原先是留在堂屋里面的,现在却是出现在这里。舒曼下意识扫视屋子,不见有被翻过的痕迹,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倒是不怕被查。她的确是舒曼没有错,只要人家用堂堂正正的法子,自己就不会有事。可若是有人恶意栽赃给你一个罪名,鸡蛋都能挑出骨头。另一边,晒场那头。得知在他们不在时候发生的事情后,红旗村的男人们是又气又后怕,唯有李二达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不说话。有这么一个糟心的娘很难在村子里抬起头来。同他关系好一些的人,正想上前去劝,被自己家的婆娘用力拧了腰,整个身子骨就都酸了。王老根先同马得粮交接了钱和账目,随后同张建设说了几句。“我们在路上就听知青点的小姑娘说了,紧赶慢赶地幸好都没事。不然你爹回来,指不定多么懊恼。”张老实这个人责任心非常重,已经到什么都cao心的地步。哪怕这次的事情是针对他的一次阴谋,可若是红旗村的人因此出事,张老实肯定懊恼自己这个生产队队长不在队里。“这次我爹的事情多亏了老叔公和叔婶们,还有那知青点的女同志。”不说舒曼,要不是自己得到通知,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在百多公里外的深山里面。虽说这次事情有惊无险,但顾长城带着那么多木仓过来。要是张建设今天没有过来,指不定要多后悔了。“这都是应该的。”至于那些女知青,回头等老实回来,自然有他来负责。张建设就算了,王老根可不愿意他和女知青扯上什么关系。陈锦州在晒场上找到孟海东的时候,他正被好几个老娘们包围在中间。看到对方求救的信号,陈锦州撇开头,直接无视。对于这个表哥大小通吃的女人缘,从小到大已经看过无数遍了。看多了,自然是麻木了。要说陈锦州的好皮相甚于孟海东,但他就不会碰到这个情况。再又一次温和地婉拒大娘要给自己介绍娘家的嫂子的娘家的侄女的表妹后,孟海东走到陈锦州身边,伸手就是一拳。陈锦州一声闷哼。孟海东纳闷了一下,就听得陈锦州很快笑道:“逗你玩的。”“你这人怎么尽喜欢骗我,从小到大都是第几回了?”孟海东语气微恼,脸上却是温和的笑容。“那是你太好骗。”陈锦州见自己说完这个表哥只是笑了笑,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又不是和谁都玩得来的,不过是小时候觉得这个表哥真的蠢,忍不住就护了几回短,没想到就给大人一种两兄弟玩得来的错觉。往后再想板正就很难了,好在这个表哥也不是真的没脑子,只是对亲人和认定的人上面不设防,无原则相信。陈锦州指了指人群中间的张建设:“打算什么时候走?”“明天中午。”这是孟海东和张建设商量过的,既然来了,不能马上就走,否则很容易给人注意到,总归是呆到晌午,到时候张建设的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