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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众人窃窃私语:“我说阿四怎么突然有了两匹马儿,原来是偷牵的李寡妇家的。”面对妇人追问,泼皮斜楞着眼睛,毫不在乎地朝班主一指:“我原打算帮你做门好生意……你的马在那里。”妇人奔至场中,场地里哪有马的影子,还是镇民七嘴八舌告诉她马的去向。听得马匹已被装入瓶中,妇人登时嚎哭起来,拉住班主哀告,只说那马是她母女安身养命的牲口,求班主把马还来。没想到那班主只是冷冷的:“愿赌服输,这都是在娘娘面前见证过的。你既说马是你的,自去找牵你马的人撕扯,莫来缠我。”说着班主吆喝戏班赶快收拾行装离场,只剩李寡妇一时拉住班主一时拉住泼皮,哭得凄切无比。但那两人哪里理她,连带围观的镇民也只是看笑话,任她满场呜呜哭着。古时女人丧夫后就没了收入来源,听她讲述母女两的衣食都从这马上来,一旦失去生活就没有着落。薛默听着这悲声心生恻隐,正打算要不要接济她些银子,身后宋沅忽然高声说道:“且慢!”戏班停下动作,人群齐齐朝他看来。“我来试你的\'包罗万象\'。”宋沅走进场中。他的气度不凡,班主朝他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公子打算派仆从去取什么来试?”“无需去取。”少庄主从随身玉佩的坠子上扯下一粒明珠,到那失马的寡妇面前行礼说道:“娘子安。我身上无坚硬东西,可能用这珠子和你换一个钱?”这珠子光洁圆润,一看就价值不菲。寡妇抹抹眼泪忙回一个礼:“公子安。这珠子若是真的,只换一个钱公子就吃大亏了;镇尾王银匠惯做首饰的,公子可到他家鉴明成色、换一个好价。”没想到她虽处境窘迫却不愿占人便宜。宋沅笑了:“我眼下无暇去找银匠,娘子日后若找银匠看了成色不好,就给府上的小娘子当玩具玩吧。”他说得平淡,李寡妇这才收了,从囊中取出一枚铜钱交给宋沅。少庄主接过钱谢了,把钱举着在人群中走了一圈,笑道:“我就用这钱来试他的\'包罗万象\'!”“好!”镇民都是爱看热闹的,听到有人还试都齐声喝彩。“只用一个钱?”班主也笑:“若公子真能用此钱把\'包罗万象\'装满,我甘愿把箱中财宝都给你。”“我不要你箱里财宝,我只要你瓶中装进去的东西——你可敢与我赌戏?”“赌,赌,赌!”镇民们高声喧哗。班主知道这是遇到来砸场子的了,可人群面前他不能认这个怂。脸上肌rou抖了几抖,班主咬牙应道:“赌!”“好!”话音刚落宋沅一声清叱,把那铜钱朝瓷瓶飞掷出去。班主忙双手一拍,一道白光闪过,所有围观者都以为那钱要如马儿般消失了,没想到铜钱依旧稳稳打到瓷瓶颈上。当。咔啦。一道裂缝在瓶口出现,紧接着“包罗万象”整个裂开了。粮米、豆面、粱粟水似地往外流淌,最后空中一串嘶鸣,两匹马儿凭空出现,在米面堆中打个滚站了起来。这一幕看得班主和镇民都是目瞪口呆。班主看着那碎成一堆的瓷瓶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是人群中一声叫好打破了寂静。“好!”薛默大声叫着,激动得满脸通红地拼命鼓掌:“太好啦!师父你好棒呀!”她的热情感染了民众,镇民也一叠声叫起好来。班主脸色铁青,看着宋沅满脸自得地把马牵到李寡妇跟前。李寡妇连连道谢,少庄主又把瓶中流出的粮米都送给她,说道这是用她的铜钱赌胜,理应归她所有。一时间众人皆大欢喜,场内的戏班当然除外。他们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收拾行李,班主阴沉着脸到宋沅面前低声说道:“尊驾是谁,为何管这桩闲事?”“你若不假借名号招摇撞骗,我便不管这桩闲事。”宋沅冷笑。“假借名号?”班主想了又想仍想不出个所以然,唯有冷笑:“阁下既要替人出头,那就后会有期吧。”他不再多话,带戏班收拾好行李扬长而去。薛默看他背影忽然想起一事:“哎呀师父,临行前大师姐特意吩咐,不让你在外和人使气斗狠的。”结果刚在第一个码头停泊就和人杠上了。“我并未与人相斗,回去后你莫告诉她就好。”宋沅笑着回答。“小九儿,小一向来替他收拾山庄残局,这样的小一估计早习惯了。”郁竹声也为宋沅帮腔,说完把脸一捂:“真不公平,为何我不识术法,每次都是他出风头?”三人一路谈笑地回了码头,宋沅自叫人拿钱给庙祝置办明日的香烛三牲。不多时采买草料的人也回来,小蓬莱号一番修整,当夜就停泊在珉丘镇边上。入夜,薛默在房中打开空间。眼前的景象变了,小蓬莱号漂在一片银光中。那不是月光,而是源自珉丘娘娘庙的能量之光,来自真实世界的力量。薛默朝这银光伸开双臂,她感到力量充满了她的五脏六腑,盘古世界中的一草一木都在她面前闪闪发亮。拥有力量实在是太好了……她缓缓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庙中如意的形态。随着她的冥想空间中光华涌动,一只淡青如意渐渐成型。它的样式纹理与娘娘庙中的如意完全一样,只是其中并不蕴藏能量而已;但这一点那庙祝绝看不出来,因此只需祭祀时把他支开调换,能量晶块就唾手可得。在脑海中规划这一切,薛默只觉美滋滋。她把如意收好正要去睡,小蓬莱号底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轰!水下传来撞击声,小蓬莱号似乎碰上暗礁,整个船身猛地一震。桌椅倾侧,杯盏碗碟哗哗摔在地上,甲板上的惊呼摔倒之声也此起彼伏。发生了什么?宋沅在房中立时站起来。沧浪江底幽深,小蓬莱号又是吃水较浅的平底,不应撞在河床上;更何况珉丘镇旁水势平缓,江底多是卵石,也没有水下暗礁的。他遣了侍者下舱去看。可没等回报水下又砰砰几声,竟像是有巨拳猛地捣在龙骨上,把小蓬莱号击得一连后退十几丈。少庄主再呆不住了,从桌上收起司南奔出舱门。他住小蓬莱号的天字顶舱,郁竹声在他左侧。到了舱外郁竹声也出来了:“出了什么事?”“不知。”满月被乌云遮盖,天空片刻间暗如墨染;可就在刚才,沧浪江上还是清辉一片的。“是雨来了吗?”郁竹声望着墨黑的天,不由疑惑。“不。”宋沅嗅了嗅风中的气息,忽然大吼起来:“弓弩手!上拒龙桩!”风告诉他水下异常,有无数漩涡在江中涌动。小蓬莱号无法贸然行动,它被彻底困住了。随少庄主的指令,来自绿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