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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把他给了你。”七殇没转过弯来,本能地摇头,“多谢总裁,但七夜他是一个大活人……”“既是七字头,生死去留就由不得他。”炀天行专注地盯着七殇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今天他是大活人,明天就未必了。”七殇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脸色很不好地看着炀天行,绷紧的嘴唇有些苍白。炀天行决绝地起身,避开七殇的目光,“你若不要,就怨他命不好吧。”房间里难耐的几秒宁静。对上炀天行闪烁的目光,七殇就已经意识到,绕了一大圈,总裁无非是想审出这句话来,突然觉得,自己先前的挣扎,竟然廉价得一文不值,后面的话,才是总裁最关心的。七殇沉默了一会,终于涩涩地说,“总裁,七殇没有私藏七夜。”炀天行并未回应他。他抬起头,眼里透着最深的失意,“总裁若不信,七殇……”“总裁若不信,七殇……”自从跟随总裁,虽说历经艰难,但这份信任却始终维系。话说到这个地步,他竟然不知如何接下去。本来就为这个答案,可听到了,心情却更加不爽。炀天行心情矛盾地别过脸,是啊,如果他不信,接下来要怎么办呢?炀天行突然觉得自己也有无力的时候。他心痛地伸手去扶七殇。七殇并未起身。“你怪我怀疑你?”炀天行语气里颇有悔意。七殇别过脸,轻轻地摇了摇头。二人一站一跪,相对无言。转天,炀氏高层惊悉,七殇获罪,被连夜解走。另据传闻,总裁下令,所有押送的人,均遭清理。如今七殇生死无人可知,一时炀氏疑云重重,人们有惊有怕,议论纷纷。清算(一)“哎呀,疼死了。”在火狐狸豪华的大卧室里,几个穿白衣的医生护士焦头烂额地侍候火狐狸上药。肋下的伤口不大,但很深,两天前老邱获救,火狐狸终于回到地盘上。火狐狸焦躁地把药盘纱布踢翻了一地,“来人,七裳死哪去了?把他给我叫回来,我还没死呢,他就敢野到外面不朝面。”众人赶紧借着找七裳的理由,哄地跑了出来。七裳正在西区总部的囚室里。遣退众人,他替六艺松了松手腕和脚腕上的束缚。六艺伤得很重,一直被锁在床上输液。许久没见阳光,他本就白皙的脸羊脂玉一样几乎透明,六艺咬着牙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针扎一样又麻又痛。“她回来了。”七裳淡淡地说,一边低头帮六艺揉手腕,“你再养两天,估计就得被传过去了。”六艺仍有些低烧,皮肤烫烫的。那个“她”是指谁,他二人心有灵犀。六艺勉强笑了笑不说话。七裳随手拿出一个小盒子,抛过来,“这次小姐把火老大安插到她那边的眼线清得差不多了,不过幸好到手了。收好哟,下次,可再偷不出来了。”六艺接过来紧紧握着,不用打开,就知道是什么。看着六艺瞅着那个小盒子发愣,七裳轻声唤道,“六艺,”“嗯。”六艺随口答应。七裳俯下身,盯着六艺蒙上雾气的略有失神的眼睛,“记住,拿到这把钥匙,你就不再是六艺了。”六艺眼神一暗,一滴泪在眼睛里转了几圈,终于忍了回去。七裳身上的手机嗡嗡作响,他掏出来瞟了一眼,就塞了回去电话催得这么急,六艺不看也知道应该是谁,他侧过头看着七裳,“这次虽说是为救她脱险,但你留下的把柄太多了,她随意捞一个,只要想追究,你都难过关的。”七裳随意摆摆手,忽略掉一而再嗡嗡作响的手机,轻描淡写地说,“把柄嘛,她很会抓,不必太介意……”“我先走了。这几天我可能不能来看你了,你千万别想着跑掉,别激怒她,你明白的。”他向门口走了几步,手停在门把手上,“火老大对你怎样,我能猜出一些……就算你不是真心顺从她,但也绝不能做损害她的事情。这也是为了小姐,你自己,还有身边的人……你其实都明白的。”七裳不再回头,大步跨了出去。留下六艺握紧那个精致的小盒子,盈在漂亮的丹凤眼里的泪珠,哗地流了下来。事情都办完了,七裳赶回火狐狸的别墅。手机已经震得没了电,七裳知道,这次做的事可称得上是背叛和密谋,这次回来,七裳对自己能否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真有些拿不准。可那个几乎送掉唯一留在小姐那里的眼线小命的东西,必须由他亲自亲到六艺手里,而且心里挂着的那句话还是得在见火狐狸之前跟六艺交待清楚。其实还有一个理由,让他一再向后拖延回来的时间。因为纵使泰然如七裳,在见火狐狸之前,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在疾驰的车里,远远地看到别墅门口很多人伸长了脖子,巴巴地向外望着,见到他,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七裳不再耽搁,在众人的注视下,快步上楼。在洞开的大卧室门前,七裳左右望了望,走廊里人影全无,大家都习惯性地躲了出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并未敲门,直接进去。火狐狸一见七裳,立时忘了肋上的痛,一翻身用肘支起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立在眼前的这个漂亮的男人。“小妖精,你说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还一刻不见你就不爽呢?”火狐狸轻佻地半倚在床上,眼里闪着异样的光采。七裳淡淡地耸了耸肩,自己除下了衣服。火狐狸一声媚笑,迫不急待地把他按到床上,翻身压在身下,“想不想爽一下?”七裳看了看火狐狸,淡然地点点头,就闭上了眼睛。火狐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扳着他的腰,把身子翻转过来。细长的指甲凉凉地顺着他背部顺滑的曲线,溜到微翘的臀峰,从背延至大腿纵横的伤痕,象穿了鱼网,火狐狸欣赏地从上吻到下,用牙齿不停啮咬着伤口上的结茄,俯爬在床上的七裳,微微绷紧了后背的肌rou,同时咬住嘴唇。火狐狸把手伸到七裳两腿之间一下下地揉捏,酸胀感让七裳轻轻皱了皱眉,呼吸有些不稳。“这会就受不了了?”火狐狸媚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看来,我不在这些日子,没人调教你了。”她伸出手掐住七裳修长的脖颈,极度yin邪地在七裳嘴唇上舔了舔,“小心,再这么喘,我就吃了你。”七裳睁开眼睛看了看头上方的火狐狸,随即轻轻调整了一下呼吸,平静地任火狐狸压着。火狐狸再不耽误,扯着胳膊把身下的人翻过来,迫不急待地坐了下去。“嗯。”强烈的刺激从下身迅速蹿遍全身,七夜轻轻嗯了一声。火狐狸媚笑着,掐住七裳脖子上的那只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