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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长得像,说话神态语气,都一模一样。只是冥冥之中,方遥忽然心里有一种预感,程远轲没有他幸福,他心底藏着很多细小的秘密和更大的反抗,那些反抗让他不能自由,也不能快乐。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下来,方遥和程易轲顺着人行道走在路上。方遥其实不是那种思乡心切的人,曾经的她小时候便扬言道,“等到我上了大学,就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再也不要回来了!”可是现在,她却无比的思念家乡,家乡的任何一切现在都能勾起她原已不发达的泪腺,可是此刻她不再是一个人,程易轲在她身边,她在孤单的同时心里又多了可翘首的盼望。“你在想什么?”,程易轲问她。“想家。”,方遥脱口而出。程易轲笑了一下,方遥隔着昏暗的路灯望着他,离十五岁已经十二年过去,她不是曾经的小女孩,他也不再是青涩俊朗的小男孩,他们两个都已经老了。虽然还谈不上头鬓染白,但至少也不是少年模样了,十五岁的方遥其实也害怕老,她害怕有一天她人到中年,脸色枯黄,身体发福,那时候她随便找了个合适的对象结婚,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人生就这样在风中飘荡,可能那时候的她已经死了吧,永远死在了和别人结婚的那一天,在放弃程易轲,放弃她少女时代里的那个梦想的时候,她便已经做好了与一切决裂并且同归于尽的准备。这一瞬间,方遥看见程易轲眼角下居然有一层细纹,呈回路形状,她眉眼淡淡地笑了起来。平常不在意,似乎他还很年轻,离十五岁也没过去多少年岁,但是现在,这腻人的路灯下,方遥真的相信,原来程易轲也会老,她也会变成曾经高中生方遥口中不屑的路人阿姨。婚姻里的秘密太多了,她十五岁的时候不明白,只知道爸爸再怎么跟mama吵架,最后他还是会下班买菜回家,边埋怨mama的菜不好吃,边吃完三大碗的白米饭。现在她快三十岁了,她还是没明白婚姻的公式,女孩子到底怎么样才会幸福?方遥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他从男孩成长为男人,从自己暗恋的人成为了可以陪伴自己的人,这大概就是成长吧。甚至在没有程易轲的日子里,方遥已经做好了要独自一生的决定,毕竟,婚姻的秘诀是爱情。方遥不知道最后这份爱情还剩多少,但前提是你得有。“什么时候你也开始不洒脱了?”,程易轲在夜色里问她。方遥奇怪的皱了皱眉头,“那我得是什么样的?扭头就走?不拖泥带水?这是你们男人喜欢的那种女人吧?”程易轲叹了一口气,“你们女人啊,整天就喜欢说我们男人喜欢这种喜欢那种,并且语气还那么笃定,你有问过我们男人的想法吗?”方遥无奈地把目光转到别处,叹息又肯定地说,“根本就不用问,因为男人除了说谎,还是说谎。““那你们女人就从不撒航?”方遥扬眉,“当然撒谎。”程易轲有些失措地看着她,这个人怎么连说瞎话也一股理所当然的样子,方遥由衷地点了点头,一脸无辜地说,“因为我们是女人啊,所以一切都应该被原谅。”“你这是在偷换概念,你的意思是,我该原谅你对我的欺骗?”方遥狡辩道,“你去大街上随便去问一个女孩,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实话实说的,不是傻子就是傻缺。”,她脸上飞上了一道可疑的红晕,不过很快转瞬即逝,方遥加快了步伐,自顾自地朝前走去。还没走远,她的手就被那个人握住,方遥下意识的挣脱一下,可是那个人抓的很紧,好像他已经料到方遥会逃脱一样,未卜先知的本领还真是厉害。他太了解方遥了,方遥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只要对待感情的问题上,方遥一定是第一个逃兵。两个人之间,有一人做逃兵,那么另一个人一定得做将军,这没得选的,否则还不兵临城下,兵败如山倒。另一个人是逃不了,程易轲原先心里带着孩子般的赌气,凭什么我要做那个退让的人,为什么我对你成日成夜的想念心情,都付之东流?现在的他,完全的认输,他百分百地对眼前这个女孩投降。手掌的温暖,比什么都重要。“方遥。”,简简单单两个字从程易轲嘴里飘出来,方遥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方遥顺从地站在原地,另外一只手无所适从的感觉,她不自然地四处望着,说道,“天气好像变冷了。”程易轲低眸一笑,样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方遥,你还记得吗?你跟我说过,当女人大半夜说冷,是耍流氓的行为?”方遥被他的一席话呆住,她懊悔地闭上了眼睛,她这张嘴就是欠,别总想着抢白。程易轲似笑非笑,声音轻柔,“所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他话说一半,然后手上一用力,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他的鼻尖点在她的眉心之间,方遥感觉额头一凉,心跳就藏在她的嘴巴里。方遥不敢说话,她害怕一说话,连呼吸的力气都没了。程易轲靠近她的耳畔,“可以耍流氓了?”,方遥羞赧地闭上眼睛,这话一定不是她说出口的,方遥感觉他靠近自己的那半边身体都快要麻木了。“住嘴。”,方遥低着声音说,但这声住嘴在冷清的街道,寒冷的异乡里,更像一句男女纠缠时的撒娇。“好,我答应你,我不说话了。”,说完后,他的表情很正经,方遥稍微安心一点,可是程易轲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他手上再一用力,方遥倾倒在他的怀抱中,下巴磕在他如刀刻的肩膀上。方遥惊呼一声,“你干嘛?”程易轲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她,口气里倒是有怪他的意思,“你不是让我住嘴吗?还是说,你不想让我住嘴?”方遥眉头蹙成一团,程易轲轻轻地放开方遥,没等方遥看清他的脸,程易轲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角边上。这次,不是之前带着怒气的吻,而是轻柔地吻着,就像南城四月天里的春雨,不带任何侵犯性,迎着春风,舒服又惬意。仿佛置身于南城的好天气里,方遥忘记了这里是陌生的他乡,她不自觉地回应他的吻,即使她现在浑身战栗,可她的样子就跟千锤百炼似的娴熟。程易轲脸上一笑,她这话的意思,倒像是承认了。这个吻,很轻,比自己抿嘴的时候都要轻,可是方遥却感觉很重,好像程易轲把他的一切都合数奉上,方遥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她不得不紧锁眉目,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种被另一个人相信,被另一个人付出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