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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朱家儿子提的退婚,可不能让我的女儿受了委屈。”陶戈以道。陶书容点点头,这个提议正合她心意,心中思索,下笔亦是轻松迅速,陶书容第一次在写字的时候感受到了如有神助。写的内容无非是自己见到朱公子有多欢喜,听说了朱公子与柳小姐的故事有多感动,万不得已,忍痛割爱,才请父亲写下这封退婚书。最后表明自己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和父亲,请朱家父母莫要动气,好生照顾自己。写完读了一遍,陶书容十分满意,便递给父亲过目。陶戈以瞟了一眼,点头道:“不错。”瞧见父亲对自己写的信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陶书容有些失落,他看别人的故事时可津津有味,字字品读呢。罢了罢了,这婚总算是退了。这让人糟心的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弟弟结婚,真的很高兴啊,一大家人团聚在一起,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因为明天要上班,今天晚上不情不愿地回来,总算是补齐了这一章。虽然这章写的是退婚,却是为了让女主离男主更近啊,最后祝有情人终成眷属!☆、东窗事发“信送出去了?”“嗯,春林已经出门了,出发前我仔细交待过他,爹爹不必担心。”“嗯。既然此事已经了结,可以说说别的事情了。”陶戈以不紧不慢道。“啊?爹爹有什么事啊?”陶书容有些心虚,却不知道父亲又要说什么事情。十有八九,是又给她定了一门亲事?陶书容觉得疲惫得很,忍不住叹了声气。定亲又退婚,退婚又定亲,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昨夜我左思右想,你昨日说的顾虑,我想到一个办法解决。”陶戈以道。“什么顾虑?”陶书容脱口而出。见陶戈以变了脸色又连忙改口道:“我是说,什么办法?”陶戈以凑到陶书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什么?比武招亲?”陶书容一阵头晕。“是啊,你嫌朱文轩体弱,我也觉得朱文轩不适合你。我们举行比武招亲,比武胜的自然体格强健,你觉得如何?”陶戈以道。“我觉得不如何。”陶书容脑中一片空白。比武招亲?和不相识的人成亲?这比跟朱文轩成亲更加可怕。“爹爹,这件事容我想一想。”陶书容道。“想什么?如何想?你在惠安城的名声一日不如一日,还等什么?”陶戈以问道。“我的名声不是十年如一日的差嘛,怎么还一日不如一日了?”陶书容反驳道。“说吧,早上你去哪儿了?”陶戈以喝了一口茶,抬起头瞧着陶书容。陶书容愣了一瞬,想到早上的事情,立马干笑起来:“哈哈,爹爹,早上我不是一直在跟春林说送退婚书的事情嘛,一直送他出门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就此蒙混过关。“陶书容!”陶戈以一拍桌子,怒道:“是不是我从不罚你,只让你去祠堂思过,所以你更加肆无忌惮,如今撒谎也这般大方自然?”陶书容被父亲的举动吓了一跳,每次她犯错,父亲虽然生气,却也不至于如此。陶书容抬眼看见父亲苍白的脸,立马认错道:“爹爹,书容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每次都说知道错了,你说你错在哪儿了?”陶戈以仍然怒气浮在心头。“书容不该对爹爹撒谎。”陶书容低着头。“书容啊书容,怎么旁人看到的你和爹爹看到的你就不是同一个人呢?你若能在旁人前也这般乖巧听话善解人意,何至于落得如此名声?”陶戈以问道。陶书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小声道:“旁人也从未像爹爹这般听我解释,或许是爹爹太过包容我了吧。”陶戈以皱眉道:“自然是我管教不严,惯出你这性子!”陶书容更是满腹委屈,哽声道:“那我该如何,见死不救吗?今日那姑娘被那恶婆子打得一身血淋淋的,我若不阻止,岂不是要眼睁睁看那姑娘死在我眼前?”陶戈以见陶书容这样子,心立马软了下来,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安慰道:“爹从未觉得你救人是错的,只是你是个女子,况且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哪里经得住旁人闲言碎语。”“那爹爹是什么意思?爹爹见到这此场景,不会出手相救吗?”陶书容问道。“自然是要救的,可你也不能亲自出手啊,劝阻几句,若是劝不住,让家丁去制止……”陶戈以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当时谁同你一起?”陶书容心虚得很,低声道:“我一个人。”“谁放你出去的?”陶戈以又问。陶书容声音更低:“我送春林出门顺路出去的。”“早上是谁当值?”陶戈以大声问道。见陶书容不应,陶戈以走到门外,又大声问:“早上是谁当值?”陶书容忙扶住父亲:“爹爹,你追究这个有什么用啊?”陶戈以抬了抬手,不让陶书容扶他,冷声道:“我让他们知道放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陶书容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毕竟一人做事一人担,拖累别人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呃,虽然她的确不是大丈夫。“爹爹,此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吧。”陶书容劝道。“比武招亲。”陶戈以只说了四个字。“爹爹,我……”陶书容不敢应。管家匆匆跑来:“老爷,出什么事了?”陶戈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些,才开口道:“书容早上出府了,查清楚是谁放她出去的。”“是,我这就去问。”管家临走前瞧了陶书容一眼,大概管家也觉得她是个惹事精吧。“爹爹,你用这个方法逼我比武招亲?”陶书容有些气愤。陶戈以扬了扬眉毛,不否认。管家一问,事情立马就水落石出,早上陶书容出府时在门口当值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家丁,叫肃安。陶戈以怒容满面地望着这个叫肃安的家丁,肃安一脸哀怨地瞧着陶书容。陶书容满心愧疚,低声道:“爹爹,今日的事是我错了,若要罚他什么,我替他受罚。”“哦?我让管家管教他,抽他二十鞭,你替他受这二十鞭吗?”陶戈以瞧着陶书容。陶书容立马闭了嘴。“老爷,小姐是女子,身子柔弱,即使当真承允替肃安受这二十鞭,肃安也万不敢接受。今日是肃安不懂规矩,以为春林陪小姐出门才让小姐出了门,以致惹了祸事,肃安甘愿受罚。”肃安却出人意料地开口了。陶书容有些动容,这个小伙太讲义气了,比平日里每天跟着她的冬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