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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可靠多了,这两个家伙每次一出事只会哭哭啼啼求饶。陶戈以神色缓和了些许:“你知道错了就好,只是今日不罚你不可,否则今后府里人不长记性,依旧由着她的性子胡来。”“这样吧,二十鞭减至十五鞭,受罚后在家休养半个月。”陶戈以又道。“多谢老爷。”肃安正打算去领罚。“等下等下。”陶书容忙阻止道。陶戈以和肃安都停下手中动作瞧向她。“这罚得还是太重了。”陶书容深知陶府家法的厉害,虽然她没有领教过,但是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些年少有人受罚,正是因为这家法太重了,十鞭下去基本就皮开rou绽了。“那你说怎么罚?”陶戈以压住怒火。“爹爹,能不能不罚了?”陶书容小心翼翼地问道。陶戈以正要回答不能。“爹爹,这次就不罚了,我保证今后再也不私自出门了,以后我再要出门都先来向爹爹请示,爹爹准了我再出去。”陶书容眼看爹爹不肯答应,又道:“爹爹,今后你安排个人随时跟在我身边,在府中不让我出门,在外面阻止我胡来。”“就他就他,就让他以后都跟着我。”陶书容随手指向肃安。“老爷,肃安甘愿领罚。”陶书容实在无奈,心里暗骂这人榆木脑袋,向肃安解释道:“我已经说了我不会私自出府,不会惹事。”肃安仍是一脸不太甘愿地看着她:“小姐,小的愿意受罚。”“你怎么回事啊?太年轻没受过罪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今后,非跟着我不可。想受罪,有的是机会。”陶书容大声斥道。随后又转过身看着陶戈以,陶书容艰难开口道:“爹爹,我招。”陶戈以瞧着眼着这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开口道:“那这次就不罚你了,我瞧你挺懂事的,人也机灵,今后就跟在小姐身边,看好小姐,不要让她惹祸,保护小姐的安危。”“最好是寸步不离。”陶戈以又补充道。肃安答是,脸微微有些发红,随即退出门外。陶书容长抒一口气,觉得自己又救了一条人命。却见陶戈以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陶书容实在不解:“爹爹,又怎么了?”“我看肃安挺不错的。”陶戈以道。“是挺不错的,老实。”陶书容点头认同。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其实是卡文了……今天是不太顺利的一天。☆、眼前人不是心上人“什么?比武招亲?”冬儿嚷道。“哇,比武招亲啊,我以前可没见过,只在话本里看过。”宁儿也来凑热闹。陶书容只能默默朝她们翻个白眼。“是啊,一位武功高强的白衣少侠赢得了最后的胜利,那少侠英俊挺拔,小姐对少侠一见倾心,从此少侠携着小姐行走江湖。小姐,你好幸福啊。”冬儿一脸憧憬道。陶书容又翻了个白眼,叹气道:“你啊,今后少看些什么传奇话本,多绣绣花儿!”“可是,冬儿说的情节我也看过,小姐肯定也能遇到。”宁儿笑道。“你们从小在惠安城长大,惠安城有些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陶书容又叹了一声气:“况且我在惠安城什么名声你们也知道,愿意与我成亲的只怕都是贪图陶府的富贵,哪能遇到什么良人啊?”“小姐,不会的,外面的人懂什么?我和冬儿最了解小姐了,小姐善良,待人也好,会遇到一个你心仪的人的。”宁儿安慰道。“唉!”陶书容叹了口气,连宁儿都只能夸她善良,大概她是真的没什么优点了。“可是来比武招亲的都是外面的人呐!”冬儿这瓢冷水浇得正是时候。宁儿朝冬儿翻了个白眼:“你这白眼狼,小姐平日里怎么待我们的,你怎么就不盼小姐好呢?”“可我说得是实话啊,我怎么不盼小姐好了?我也希望小姐能够遇上……”冬儿辩解道。宁儿忙打断冬儿:“就你多嘴,就你会说实话!”陶书容见这两人嚷得起劲,也不好打扰,就在一边看着。突然两人静下来看着她,她反而有些不自在了。“看我做什么?”陶书容道:“继续说你们的呀。”“小姐,你的命好苦啊。”宁儿居然眼含泪光。冬儿居然也掏出手帕抹了抹眼泪。这是……什么情况?陶书容虽然一脸不解,却还是伸手搂了搂宁儿和冬儿,笑道:“哎呀,这有什么!比武招亲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来个武林高手,到时候成了亲,那我也是江湖中人啦。以后我带你们出门更没人敢惹你们啦!”冬儿和宁儿仍是一脸哭相。“诶,你们是不是因为我不用嫁到别人家去了所以难过啊?原来你们早就想让我快点离开陶府是不是?”陶书容笑着逗宁儿和冬儿。宁儿和冬儿一听这话更是伤心,哭出声来。陶书容眼见自己的法子不奏效,有些失望,瞧了瞧门口,轻声朝宁儿和冬儿道:“别哭了,外面有人呢。”宁儿立马止住哭声,抹了抹眼泪,走到门口四处瞧了瞧。冬儿仍在抽泣,却仍是问:“门外真有人么?”宁儿点了点头。“什么人?”冬儿又问。宁儿摇摇头。冬儿吸了吸鼻子,也走到门口探出头去。陶书容被冬儿的动作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姐,门外是什么人啊?”冬儿问。她倒是毫不在意陶书容在笑什么。陶书容凑到她们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猜猜看啊。冬儿翻了个白眼,找了个凳子坐到一边。“小姐,不会是来比武招亲的吧?”宁儿小声问道。“当然不是啦,老爷还没把比武招亲的告示贴出去呢。”冬儿缓缓摇头,对宁儿的智慧表示担心。陶书容又笑,冬儿和宁儿在一起,总是很有乐趣。“好了。”陶书容清了清嗓子:“肃安,你进来。”肃安进到房中来,动作略有些不自然:“小姐有何吩咐?”“你给她们介绍一下你自己。”陶书容指向宁儿和冬儿,道:“她们问我你是谁,我说不清楚。”肃安拱手道:“见过两位姑娘,小的肃安。”“还有呢?”陶书容问。“还有什么?”肃安不解。“什么年纪,家在哪里,什么时候来的陶府?”真是个榆木脑袋,陶书容为这孩子的脑袋感到担忧,真怕哪天突然就长成了一个树桩。唉。肃安低声道:“十五岁,信阳人,来陶府有两个月了,前一个半月在马厩喂马,近半个月在门口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