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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多了。”林牧远解释道。“穆行他年纪小,见到貌美的姑娘就不会说话了。”秦规又凑过来调侃穆行。陶书容望着他笑了笑:“你耳朵倒是灵得很。”秦规有些不好意思,干笑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陶书容仍是笑着:“耳朵灵是好事,称呼无所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秦规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吃饭时候,陶书容由于早餐吃得晚,份量也多,故而并不觉得饿,便不怎么动筷子。“陶姑娘怎么不吃啊?是这些菜不合胃口吗?”秦规抬起头来。陶书容笑了笑:“没有,我只是早上吃太多了,现在还不觉得饿呢。”心中对秦规却增出许多好感来,其实多说话是件好事,能说出口来的事情,就容易解决多了。而且秦规爱说话,也细心观察周围的事物,还是很会关心人的。秦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便只顾埋头吃饭。“要喝点酒么?”陶书容问林牧远。林牧远抬头看了师弟们一眼,问道:“想喝酒么?”陶书容见他们一副想喝却不敢说的表情,于是道:“你们师兄弟重逢,是件高兴的事,喝点酒助兴。”林牧远点了点头。肃安取了酒来,将他们的酒杯斟满,只未给陶书容倒酒。秦规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问道:“师嫂不喝酒,是有了么?”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要断更了。真的不是有意要断更,但是最近真的是有其他事情。估计要好长时间才会继续更新。非常抱歉。加油!☆、愧疚陶书容咳个不停,脸也涨得通红。她哪里料到秦规会问这么一句,又惊又急之下被呛到了,好在口中没有食物也未喝水,否则这一桌饭菜就要浪费了。林牧远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了顺气,才算是好了一些。陶书容抬头看他,低声道:“恩人呐,你又救我一命了。”林牧远面上一红,笑道:“咳成这样就别说话了,先歇一会儿。”陶书容点点头。总算是不咳了,呛红的脸却还未恢复如常。在其他几个人眼里,这脸上的红晕无疑是羞涩所致了。“大师兄,你也太不仗义了吧!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也不知会我们一声。”秦规又道。陶书容无奈道:“我不过是不爱喝酒,哪有你想的那么多事情?”林牧远安慰道:“师父不在,这小子便无法无天了,你不必理会他。”陶书容看了秦规一眼,也不再说话。“我哪里无法无天了?大师兄净冤枉我,我也是关心师嫂么!”秦规委屈道。林牧远无奈望向子松:“师父什么时候能到建康?”“当日只说要去吃一顿酒,但依着师父的性子,不留个三五日怕是不会离开呢。”子松道。“是了,三五日也不太久,你就等着师父回来收拾你吧。”林牧远吓唬秦规道。秦规显然不以为意,仍嚷着道:“大师兄只知道拿师父来吓唬我,我知道大师兄护妻心切,可我也没做什么呀。”陶书容咳了一声,她怎么觉得秦规这孩子是在吃醋呢?秦规以为陶书容还在介意刚才他说的那句话,望向她道:“方才我口无遮拦,害得师嫂不舒服了,还望师嫂见谅。”这一口一个师嫂的,陶书容听着心虚,忙敷衍道:“没什么,不过是我自己不注意,哪里能怪你。”秦规立刻满脸笑容道:“我就知道师嫂最好了。”这突然的转变让陶书容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是吃醋么?“可是连成亲这等大事都未曾告诉师父,等师父回来,大师兄怕是要挨鞭子了。”一直未说话的穆行突然开口。陶书容喝了口茶,有些同情地望向林牧远。她可真是害苦他了。“师嫂,你别担心,师父最是偏爱大师兄,才不会打他呢。”秦规见陶书容如此神色,便出言安慰。陶书容点点头,心中却还是放心不下。穆行说得对,林牧远从小由师父抚养长大,师父对他而言,无异于父亲,婚姻大事,未经他同意做主,甚至未曾告知他一声,实在是不孝。如同戏文里那些与人私定终身的无知少女的父母们一样,多半是要气个半死,然后将自家闺女关在家中再不让出门。怎么那么像在说她自己呢?对于林牧远而言,他的师父倒不至于把他关在家中,但是盛怒之下只怕还是免不了一顿惩罚。那挨顿打可能是轻的了。毕竟是江湖中人。陶书容越想,越觉得愧疚。当初说好只需要林牧远在陶府住几个月,怎么如今一个又一个的烂摊子推到他头上了呢?“穆行年纪小,不听话时师父会罚他,故而担心我会挨打。你不用担心,师父不会打我的。”回到房间后,林牧远第一句话便是宽慰陶书容。陶书容点了点头,却仍然无法完全放心。就像爹爹虽从未请出家法,可也能让她跪祠堂。“你真的担心师父会因此打我?”林牧远脸上带着笑,他显然没想到陶书容当真有这个担忧。“不会吗?就算不会打你,也会有别的手段来罚你吧?”陶书容问道。“你放心吧,不会的。”林牧远又道:“我师父不同于普通人家的父母,他见过的事情多了,对许多事情都格外宽容。”“况且,你这样的姑娘,他一定会喜欢的。”林牧远又补充道。似乎是在夸她?陶书容一边揣摩着林牧远的话,一边微微红着脸问道:“你这是在夸我么?”林牧远笑:“又不是第一次夸你,这么稀奇么?”“我只是听不出来你究竟是在夸你师父还是在夸我,便多嘴问一句。”陶书容笑道。林牧远仍笑着:“怎么就不能既夸你也夸师父呢?师父确实宽容大度,也一定会喜欢你。你就放心吧,无论如何师父是不会为此而责罚我的。”陶书容点头:“我未曾见过你师父,听穆行那么一讲便把他想得过于严厉了些。况且你见着你师弟们的时候,确实比平日里严肃许多,我更是觉得你师父对你们是不是凶神恶煞。”林牧远点了点头,解释道:“那我可能是有些日子未见到他们,确实是太过啰嗦了,今后不会如此了。”陶书容又笑道:“你教训你的师弟,本就是应该的,我不过随口一说,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过是羡慕你们,师兄弟之间感情这样好。”“他们怕我还来不及,哪里看得出感情好了?”林牧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