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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可以消停了,肃安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姑爷完全没有要回房休息的打算啊,肃安有些疑惑:“姑爷,小姐睡着了,把她送回房间,您也早点歇下吧。”林牧远笑道:“你家小姐坐着就能睡着,我怕我一动就把她吵醒了。”肃安点了点头,心里挺高兴的,为了配合林牧远,他连呼吸都刻意控制,生怕弄出什么声响吵醒了陶书容。可是天不遂人愿。隔壁那桌食客酒足饭饱,正要离去,把几张凳子一推一挪,闹出不小的动静。肃安心惊胆战地看向陶书容。只见陶书容眼睫微动,果然是醒了。陶书容虽然醒来,但仍是醉的,懵懂地看向周围,瞧见了身旁的林牧远,她笑道:“林公子,你也睡不着么?”“……”肃安无言以对。“嗯。”林牧远点了点头。“正好我也睡不着,我们去看月亮吧?”陶书容充满醉意的眸中微微发亮。“此时月色正好,正适合赏月。”林牧远一边答一边携着陶书容往门外走去。肃安满脸的茫然与无奈,思索片刻,他轻轻叹了声气,只得举步跟了出去。☆、摘月陶书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醒来时脑袋又昏又沉,头疼得厉害。她一起身,才看见肃安在她房中,惊讶之余,更多的是疑惑。“肃安,你在这儿干什么?”话一出口,陶书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她连忙去倒水喝,却见茶杯是满的,且水还是热的,也不问什么,连喝了两杯茶,才望向肃安。肃安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可能是昨晚没睡好?陶书容想起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怕是让他们担心照顾,肯定是不能睡好的。陶书容略感愧疚,又不好意思直接说谢谢,便问道:“林公子呢?”一说话,陶书容开始咳嗽。奇怪了,醉酒而已,不至于这样吧?“姑爷去抓药了。”肃安答道,依旧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抓药?谁生病了?”陶书容关心道。肃安叹了声气,不回答她。陶书容满心疑惑,她又咳了一声。她头疼、咳嗽、嗓子痛……“只是多喝了些酒而已,不至于要吃药吧?”陶书容道。肃安无奈道:“小姐,你真的不记得啦?”陶书容白了他一眼:“记得啊,我怎么不记得了?我不就是昨晚喝多了,醉酒了么?”肃安“哦”了一声,不再答话。陶书容察觉出问题来,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怎么了?难道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小姐啊,大夫刚走,姑爷随大夫去取药了,你说你这只是醉酒么?”肃安道。陶书容愣了愣,居然这么严重?那她是撒酒疯被人打了?陶书容活动了下四肢,除了头和嗓子,她全身上下哪里都不痛。这不像是被人打了呀,那到底是怎么了?陶书容干笑道:“肃安,我昨晚喝得多了,只记得喝酒的事,后来发生了些什么,我都不记得了。”肃安“哦”了一声,不再答话。“到底是怎么了?”陶书容见肃安不愿主动讲,只得开口问。“小姐在兰府就喝了不少酒,回客栈了还要接着喝。”肃安道。陶书容点点头,这她还是记得的。可是林牧远也在啊,他是个极有分寸的人,怎么会任她喝呢?“喝得多了,小姐就睡着了。”肃安又道。陶书容松了口气,她就说嘛,她虽然酒量不佳,但应该是不至于醉酒撒酒疯的。“我就光喝酒了?喝酒之后就睡着了?”陶书容问道,喝完之后就睡觉多乖啊,肃安不应该对她这个态度啊,她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吧?“小姐还说了很多话。”肃安道。陶书容一惊:“我跟谁说话了?”“跟姑爷啊,还能有谁。”肃安一脸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陶书容急道。肃安想了想道:“前面说的我没听见,后来说了句什么姑爷的眼睛什么的,要好好观察他。其他的,我也不记得了。”陶书容一阵头晕,她不会把月汐跟她讲的话告诉林牧远了吧?月汐说的是,她与林牧远夫妻恩爱,林牧远看她的眼神都不同。这种话,她应该说不出口吧?而且她明明不信的,应该不会告诉林牧远吧?可是她醉了,说不定真的讲了。怎么不记得了呢?陶书容懊恼。“就说了这几句?”陶书容又问。肃安摇头:“我只听见这几句。”“那林公子怎么说的?”陶书容急着问道。肃安又摇头,一脸疑惑道:“姑爷没说什么呀。”陶书容勉强放心下来,既然肃安没有注意,林牧远也没有说什么,那应该没有说什么太过的话。“那我这是……”陶书容又疑惑起来,说说话嘛,怎么也不至于要请大夫啊。他们听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怀疑她得了失心疯?肃安道:“小姐后来醒了,就说要看月亮。”陶书容似乎也有点记忆,她看见林牧远坐在她旁边,看天也黑了,以为是大家都睡不着,就提议去看月亮。那个时候她刚睡醒?陶书容顿时觉得窘迫,怎么会做出这么可笑的事情。“嗯,看月亮,就受风了么?”陶书容问道。肃安突然笑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姐掉河里了。”“我掉河里了?”陶书容哑口无言,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这个结果也不符合故事发展啊。肃安点了点头。“怎么回事啊?”看肃安也不解释,陶书容只好又问。“小姐和姑爷先出门的,你们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就跟了出去,我找到小姐的时候,小姐正在河边呢。”肃安道。“是我说要去河边看月亮的。”陶书容点头,似乎有了点印象,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爬树。”肃安淡淡道。“爬……树?”陶书容懵了,敢情她是把那树当做自己家院子里的石榴树了么?“对呀,我看到小姐的时候,小姐正在河边抱着一棵树,手脚并用,想爬上去,但又爬不上去。”肃安道。陶书容的心又凉了几分,这哪里叫爬树,这分明叫抱树!来不及再分析什么,她又问:“那个时候,姑爷在哪儿?”肃安如实道:“我去的时候只有小姐一个人在那儿,姑爷后来到河边的时候,手上拿了件衣裳,应该是回客栈给小姐拿衣裳去了。”陶书容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在,不然她的丑态都被他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