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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去吧。第118章喜宴徐冉大婚,燕云寨上下都被红绸装点得格外喜庆。这日天才透亮徐冉就被徐大娘拽起了床,梳洗装扮,这流程先前大致走过一会,只是这次格外郑重,徐大娘请来了十里八乡最好喜婆亲自给徐冉梳妆。徐冉困得不行,半眯着眼任由徐大娘和喜婆在她脸上左图右抹,偶尔觉得痒想伸手挠挠还被徐大娘无情拍开。待穿好层层的嫁衣,带上整套的头面首饰,最后一抹胭脂在唇上晕开,额前流苏坠下,徐冉慢慢睁开眼,看着铜镜里的模样半晌后扭头对徐大娘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娘,有点心没,我饿了。”徐大娘嫁女不舍的那点唏嘘感叹顿时被浇得没了影,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从怀里摸出一包松子糖丢给徐冉,嘱咐道:“仔细点,别把妆吃花了!”徐冉笑嘻嘻地应了声好,才刚拆开油纸包,外头迎亲的队伍就到了。魏狄红光满面翻身下马,只恨不得立即进去将徐冉迎入花轿。徐冉匆匆塞了块瓜子糖进嘴里,将油纸包叠好揣进袖中,这才让喜婆扶着她走出屋门。徐大娘在门口看着满目鲜红的颜色,眼里突然有了酸涩的感觉,看着徐冉在门前拜别,嘴上虽笑着添了几句叮咛,眼眶却涌起湿意。将徐冉送上花轿后,魏狄转身看向徐大娘,郑重一拜,道:“岳母大人放心,从今往后我会好好照顾好阿冉,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徐大娘含笑点头,目送他们一路吹吹打打出了寨门。燕云寨到兵马营的路途并不算近,直至傍晚吉时,迎亲的队伍才抵达兵马营门前。溯辞和薛铖早已备好酒菜,营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平时议事的厅堂空了出来,缠上红绸摆上香案,魏父正端坐桌边,含笑遥看步步行来的魏狄徐冉二人。营里的弟兄们统统挤在路两边,个个面上挂着笑,一边恭贺魏狄,一边簇拥着这对新人前行。而后拜天地入洞房,外头的喜宴才算正式开始。剿匪大胜逢喜事,营里的弟兄们个个敞开怀喝酒吃rou,魏狄素来豪饮,可今日偏偏收敛许多,托醉推了不少酒,引来不少人调侃道:“魏副将这是疼嫂子啊,咱们这些人可不得往后排咯!”魏狄嘿嘿笑着应对,还不忘偷空差人送些吃食给徐冉,顺道捎话去说自己很快就会寻空档脱身,让她先吃些,别饿坏了。待酒至酣处,魏狄便寻了个空档悄悄溜回新房。这时徐冉翘着腿在桌边喝酒吃rou,盖头早丢在一旁,若非喜娘拦着,只怕这凤冠也得摘了。抬头见魏狄进来,一丝羞怯之意也没有,大大方方招呼魏狄:“喏,给你留了一口。”一旁喜娘哪里见过这么豪放的新娘子,正着急怎么给新郎官解释,就见魏狄满脸笑意地往徐冉身边一坐,凑过去喊她:“夫人。”又冲喜娘挥挥手,示意她出去。徐冉被这声软绵绵的夫人惊得抖了三抖,抬眼便撞进魏狄那双饱含深情的双眸,咕噜一口把还没嚼烂的rou咽了下去。直到被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伸手去把酒盏推到魏狄面前,道:“喏,合卺酒。”魏狄一手端起酒,一手握住了徐冉的手,温声道:“先前和你娘说过,现在我再同你说一遍。从今日起,你就是我魏狄的夫人了,此生此世,我必爱你惜你,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徐冉展颜而笑,伸手将酒盏绕过他的胳膊,应道:“愿同此誓。”二人饮过合卺酒,徐冉放下酒盏一抹嘴唇,起身冲着外头高声道:“外头听壁脚的该歇歇了,否则明儿挨个滚去练兵场过我十招!”外头一众凑热闹的兄弟们闻言顿时四散成鸟兽状,几个胆大的还高声嚷一句早生贵子,扭头跑得没了影。魏狄顺势起身拥住徐冉,在她耳边闷声笑道:“我家夫人当真威武。”徐冉:“那可不,我当山大王的时候,这帮新兵蛋子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热闹外围,魏父与薛铖并肩而立,心情颇佳的魏父贪了几杯,面上泛着薄薄的醉意,眼神却清醒而温和,望着豪饮的众士兵,笑道:“这臭小子也是好福气。”“是啊。如今想来,他和徐冉还真能说是有天定的缘分。”薛铖笑着应和。“薛将军。”魏父转头看向薛铖,郑重道:“老夫这一世除了想看河清海晏天下安定外没有过旁的愿望,可如今人老了反而有了牵念,还望将军能应我一个不情之请。”“魏叔尽管说,只要我薛铖能做到,必不辜负。”“魏狄和徐冉,我只求他日动荡之时,薛将军能保他们一条性命。”魏父道:“我所牵念,仅此而已。”薛铖正色向魏父抱拳道:“魏叔放心,只要有我一口气在,绝不会让人伤了他们。”魏父欣慰颔首,说:“好了,你也不用在这陪我了,去痛快喝一场吧。”薛铖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得人群中传来一声呼喊:“将军!”循声看去,只见人群中有一黑衣探子飞速赶来,行至薛铖面前抱拳躬身,将一只细竹筒递给薛铖,道:“将军,北境传来的急报。”薛铖神色一肃,立刻接过取出内里字条,但见黑纸白字仅写了一句话——北宫政重掌兵权。那一瞬,薛铖眼底的那点薄醉消失殆尽。“可是出事了?”见他面色右边,魏父急忙问道。薛铖点点头,对魏父道:“本应该多留魏叔一段时间,可如今北宫政重掌兵权,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找机会卷土重来。还请魏叔能尽快返京,一则把此事告知我父王,二来万一京中有变,还请叔父多费些心思。”魏父颔首,道:“我明日就启程回京。京中局势将军不必太过担心,朝中还有我们这些老骨头撑着,只望将军能尽早谋定后路,寻得回京的最佳时机。”***当兵马营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中时,京城阴云密布。太子薛昭仁面色阴沉地从御书房走出,缓缓沿台阶拾级而下,内侍官慑于他浑身低沉的气息小心翼翼跟在后头,心里打着十二分的小心,生怕行差踏错。大理寺卿已将瑞王谋逆一案寻得的种种疑点与证据呈给了承光帝,看出这种种蛛丝马迹背后指向时,承光帝再次训斥了太子,命他最近在东宫思过,少插手旁的事。刚元气大伤的太子如今一边要料理贪腐案残余的烂摊子,一边还要提防打压宁王,骤然被承光帝安上诬陷兄弟的罪名,心里更是气不顺。他想不明白,承光帝如今身体每况愈下,而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自问未曾出错,为何这时承光帝要如此打压自己?难道父皇当真存了废太子之心?想起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