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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劳的。对于宝玉要去西洋满口答应。宝玉便跟传教士打听昂得鲁的情况。西班牙跟英吉利在海上争霸主争输了,前两年打了一架,连本都行丢了,把一个海角割给了英吉利,这怨恨能不大。窦云高一颗爱国之心,就把昂得鲁说得一无是处,纯属野蛮之地。宝玉更是铁了心要把黛玉从昂得鲁特使的魔爪下解救出来。窦云高一听宝玉说心爱之人给昂得鲁使节抢走,也动了教士不该有的侠义之心,要帮着宝玉去英吉利把心上人抢回来。去西洋的海路,真跟唐僧西天取经般,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不是海盗就是台风之类。宝玉过得心惊胆战,不是念着能见到黛玉,也坚持不下来。窦云高却告诉宝玉这是上帝的旨意,一路对宝玉传教。原本窦云高是要到葡萄牙的,宝玉说送到英吉利就信教。窦云高明知宝玉心不诚,还指望能感化宝玉。船到了葡萄牙,好人做到底又帮宝玉找了艘回英格兰的商船。一上英格兰的船,宝玉傻眼了,这船上没一个会讲汉语。可这些海员,别的技能不说,会说的语言倒是不少,尤其是这些欧洲的语言,都是拉丁语系的,学几句对话多容易。幸好宝玉在窦云高的船上时,窦云高为了感化宝玉,教过宝玉读拉丁文的经书。宝玉人虽痴却不笨,于奇技yin巧旁门左道之类更是学得快,多少学了几句。另外也学了几句西班牙语。宝玉和茗烟主仆俩凭这几句,顺顺当当到了朴茨茅兹,没在海上给法兰西炮弹打沉了船。到了朴茨茅兹,宝玉就打听黛玉。黛玉当年到朴茨茅兹的动静实在大,倒是好打听。不要说英格兰的报纸功劳实在大,有钱有地位人家的事总要关心着,黛玉和达西结婚这事,不光达西自己花钱登了公告,记者还帮着说。宝玉问下来,就知道黛玉在德比郡了。茗烟这个时候比宝玉还想着见黛玉,见了黛玉怎么也是郡主,就能想法子回家了。可从朴茨茅次去德比郡的路就艰难了。海上的人,最大的敌人就是海洋,人与人之间倒是得和睦相处。到了陆地上,万恶的英格兰人,就像狼一样包围了宝玉和茗烟这两头小羊。先是好心的店家骗走了俩人身上的银子,再就是路上的强盗抢走了宝玉身上的玉和珠子。等没了可抢时,这就要人命。这时,当奴才的永远比主人聪明,茗烟就跟强盗连比划带说,告诉强盗瓷器国的公主会替他们付赎金。彭伯里是侯爵的领地,强盗也不想得罪,商量了下,让茗烟和宝玉中一个人去送信。茗烟牺牲了自己,让宝玉去送信。强盗真不错,怕宝玉迷了路找不到彭伯里,亲自把宝玉扔到了彭伯里的边上,在宝玉的衣服里塞了张赎金的纸条,这才走了。紫鹃听宝玉说完,可吓了一大跳:“二爷,这些你跟爵爷说了没有?”“没。他到底是外人,总得见了林meimei说才成。”宝玉也不避讳,当年跟紫鹃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二爷,那纸条呢?你先给我看看。”紫鹃就怕晚了,茗烟给撕票。打从贾府出来,外面的事紫鹃也比从前知道不少。宝玉把纸条拿出来:“这上面写得是英吉利的文字,怕你不认识。”“我是不太识得。我找人去瞧瞧。二爷,你先洗澡,换了衣服。”紫鹃出了房间,就去找达西。紫鹃怕给黛玉知道了,先让个男仆去客厅跟达西说,自己就在晨室里等。这时间,晨室里不会有人,连火都没生。紫鹃走进去,就感到了一阵凉意,抱住了肩膀,又松了开来。这种动作,仆人是不能做的。紫鹃等了不少时间,达西才来,进门就说:“有事找我?”紫鹃把前面宝玉说得话择要紧的说了,又把纸条用托盘盛着递了过去:“爵爷,宝二爷的男仆茗烟给强盗绑了,这是强盗要赎金的纸条。”达西拿起来就着烛光看了,纸条上写着赎金五千镑,这也是狮子大开口。把纸条收好,放在口袋里:“你跟我去再问问二爷,到底是怎么情况。”紫鹃应着跟达西回了宝玉在的房间。宝玉已经洗过澡换上了睡袍。这衣服到底不适合见客的,紫鹃不太好意思,去瞧达西的脸色。达西面上没做出什么来,只是客气地跟宝玉说:“紫鹃已经跟我说了,你和你的仆人在哪里分手的,还能告诉我?”宝玉看到达西就不开心,到底是世家公子该有的礼还得保持:“地点我也不太知道。送我来这时蒙了眼。不过我能不能见见林meimei?”“明天吧。今天已经晚了。我想让公主有个心理准备。”达西依旧客气,“至于你的仆人,我会想法子营救的。”达西欠了欠身出去。紫鹃看了眼宝玉:“二爷,我也得走了。姑娘快回去了。这里有铃,要什么拉拉就有人来了。”紫鹃指着床边悬着的一根绸布带子。“林meimei还好吗?”宝玉问了句,话里听得出担心。紫鹃笑了:“姑娘好着呢。”就走了。这句“好着呢”让宝玉有了种悲哀,花了这么大劲,半年多九生一生,原以为黛玉不好,现在却好着。宝玉跌坐在了床上,怔怔地出神。紫鹃怕黛玉知道,趁着客厅里的牌局没散,又坐着马车回了老夫人的住处。客厅里打牌的黛玉早感觉到了不对,知道有事。瞧达西中间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回来时瞧不出什么来,但敏感的黛玉知道这事跟自己有关。等牌局散了,达西送黛玉和老夫人出去时,黛玉半开玩笑:“今晚好热闹,我原以为我会输,没想到倒是赢了,勋爵觉得奇怪吗?”“不奇怪。你做什么,我都觉得是应当的。”达西一语双关地说。老夫人看了眼达西:“自己把自己箍死了。”达西不说话,扶着黛玉和老夫人上了马车。这马车还没有动,就有人骑马过来,黛玉不认得。老夫人看了眼:“是毕脱上校,本地的驻军指挥官。”毕脱上校神情肃穆,跟达西走进了大厦。这么晚了定然不会来串门,只能是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事?”黛玉转回头问老夫人。老夫人瞧着外面灯火通明的彭伯里似随口说:“再过几天,彭伯里就热闹了,参加婚礼的客人陆续来了。”居然不接刚才的话,黛玉也去看彭伯里。随着马车驶去,灯光渐渐远去。“那时候,这所大厦跟你现在看到的大厦可就不一样了。”“什么不一样呢?”黛玉只当自己刚才没问过,笑着问,“不就是人多些。圣诞节前威尔士亲王来得时候,人也挺多的。好像连个安静的地方都没有。”“那才多少人。等婚礼时,客人才叫多呢。就像办彭伯里舞会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