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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退下,赵明璟才吩咐妾室:“你们也会去歇着吧!”“王爷。”妾室刚刚得了玉佩正在得意,只想趁热打铁,稳固了自己在王府的地位,双臂一展就像赵明璟勾过来,却没想到赵明璟身子一闪,她扑了个空,踉踉跄跄地摔在了地上,立即摔得惊叫起来。赵明璟仍旧温柔:“天晚了回去吧,免得本王会心疼。”其他妾室对此情此景早就司空见惯,并不理会那摔倒的妾室,满怀深情地向晋王告别:“王爷也早些歇着,天气冷了别忘了多盖被子,明日可要早些来看妾身们。”一群莺莺燕燕簇拥着离开,赵明璟才吩咐管事:“明日去江家看看江瑾瑜,就说本王很挂念她。”管事应了一声:“要不要送些礼物。”“不用了,”赵明璟道,“有些人只要一句话,她就能得意起来,礼物……送去岂不是白白浪费。”……季嫣然醒过来时,李雍就在床边看书,她将被子卷到一旁,睡得依旧豪放,李雍还是依旧清清爽爽,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这就是他和她之间的差距,幸亏她现在还遮掩着,若是将本性都暴露出来,恐怕会将李雍吓得退避三尺。这倒是个好主意。想到这里,季嫣然目光干脆就在李雍脸上逗留,被她这样轻佻地一看,他应该就会发怒。静静地等了一会儿,他好像就定格了般任由她去瞧,半晌才施施然放下手里的书:“醒了,让人伺候着梳洗完,我们就去吃饭吧!”季嫣然点了点头。这天的早晨,好像让人觉得格外欢快似的。窗口的小雀儿“扑棱棱”地飞过来,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她瞧,季嫣然很想将手里的点心喂给它吃。李雍清了清嗓子,那雀儿吓了一跳,立即飞走了,季嫣然这才不情愿地将目光挪到李雍脸上。“准备好了吗?”李雍与她四目相对,转头看了看沙漏,“还有半个时辰大理寺的官员就要上门了。”知道她会去大牢不难,因为官府肯定审不出个结果,只能再向她下手,这些她能料到李雍自然也就想到了。让她没想到的是,李雍那么精准地判断着时间。李雍道:“大理寺丞郑大人欠我的人情,昨日我已经交代好,请他一定照应你,今天一早他就让人来送信,晋王与大理寺卿已经商议好,要带你去问话。”季嫣然将李雍说的仔仔细细地听了一遍。李雍道:“如果你不想去,我有法子阻止。”他已经与两位御史拟好了弹劾大理寺的奏折,大理寺来拿人,他可以拖延时间,干脆将事情闹大,让御史有机会动手。“我还是想去,”季嫣然道,“这样无论做什么事都师出有名,案子没有审结之前,尤其是在官府的大牢里,他们应该不会向我下手。”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她就不愿意龟缩着等别人来算计她。“你没有过错,问话不过是配合官府查问案情,带两个身后好的婆子一同去。”李雍说着顿了顿,虽然一切安排妥当,他还是放心不下。季嫣然倒是很轻松:“阿雍就放心吧!”果然时辰一到,大理寺就上了门,季嫣然背了药箱跟着离开。李雍吩咐唐千:“去崔二爷那里将我的军功拿来,我要去兵部。”别以为没有人护着她,朝廷欠他的岂止是一个勋官,带走他的人,他们就朝堂上见。第一百五十九章一定要王爷晋王府的下人笑容可掬地站在江瑾瑜面前:“王爷很牵挂大小姐,让大小姐千万要保重身子。”晋王府一直悄无声息,今天终于有了管事上门。这是在向她传递一个消息,事情有了转机,她已经没事了。江瑾瑜压制着心头欢快的情绪,扬起下颌,一脸的傲气:“回去禀告王爷,我身体不适在族中休养,这段时间不要再来打扰。”晋王府的下人躬身称是。等到晋王府的人走了,江瑾瑜将东嬷嬷叫来:“外面有什么消息?”东嬷嬷道:“季氏被带去了大理寺问话。”听到这里,江瑾瑜脸上不禁浮起了一丝讥诮的笑容:“只有罪官的女眷才会进大理寺,李家还真是可怜,好不容易有了翻身的机会,却又要被季氏连累。”朝廷真的想要查案子,就不会去抓那个季氏,可见他们还是不敢动江家。“我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结果,承恩公世子向来胡作非为,跟他牵连上能有什么好处。”江瑾瑜说着冷笑一声,“在太原府时我就该察觉,季嫣然装作鬼上身与顾珩扭打在一起,李丞才会借机逃了出去,所有事都是因此而起,顾珩为了帮季氏真的不遗余力。”说完江瑾瑜狠狠地看向东嬷嬷:“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东嬷嬷抬起眼睛:“老奴若是能够及时察觉就不会有今日。”东嬷嬷也受了罚,不但被打过板子,而且一年之内不能出府见家人。东嬷嬷道:“从救出李丞到现在,承恩公世子爷与季氏两个看似水火不容,其实用的是障眼法,每次闹腾之后的结果都是他们得利,这次也一样。”江瑾瑜的牙都要咬碎了。顾珩不是很骄傲吗?怎么愿意跟在季氏屁股后。当年她落水,他就蹲在船头笑嘻嘻地看着,只要想到这个,她就怒火中烧,亏她还曾经觉得他是少有的青年才俊,想要抬举他做江家的女婿。东嬷嬷重新低下头:“只要大小姐想了明白,以后就不会再上当。”江瑾瑜冷哼,被关在这里几天静心思量,就不难想到这个结果,她之前是小看了季氏,这季氏也真是有耐心,在她身边那么久都没有露出端倪,找到了机会立即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早知如此,她就趁着没有人注意,杀了季氏以绝后患。“让人将这些消息都散出去,”江瑾瑜道,“尤其是季氏一族,季家有几个正要出嫁小姐,最好能让她们的婚事受挫,这样一来季氏就成了众矢之的,就算季氏没有因为释空法师的案子被牵连入狱,我也要让她不能立足于世。”东嬷嬷应了一声,环看了四周:“明年三月就是您和晋王大婚的日子。”“你是怕大伯和伯母不维护我?”江瑾瑜微微一笑,“就算他们这样想,我也不会束手待毙,父亲、母亲走的时候何尝没有想到这一日,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东嬷嬷不再说话,悄悄地向外面退去,正当她要走出那扇门。江瑾瑜忽然一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常宁公主那天在行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奴婢不想知道,”东嬷嬷束手站在那里,“前尘往事知晓了对奴婢又有什么好处。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人情,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