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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法这艘军舰基本上和我去过的DD793,也就是停在波士顿的弗莱彻级卡辛·杨号驱逐舰差不多大,上下一共分为三层,中层甲板是大部分水手海军活动的地方。同时下方一边装有八门副炮,船头主炮一门,火力很足。我跟着祗园走到她们的房间里面,似乎女孩军只有她和那个金色头发的姑娘。我看着那个金发也是两米多高的姑娘眨了眨眼睛,看到她欢迎的笑脸还是挺……“你为什么要成为海军?”“为了活下去。”她的笑容逐渐消失,让我觉得如同看到了一个gif。她的表情上面凝固上了一点不解,却又对我的回答哑口无言。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加入海军,有什么不对?我觉得我做的一切都很正确,系统哥说是说要保护我的安危,却不知道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是无法真正能活下去的。我能进入马林梵多么?我能找到安静的村庄么?我想要活下去有什么不对?这是一个梦境,但是我能感觉到被灼烧,我能感觉到水滴在我身上滚动,我能感觉到疼痛。死了能够回到我的世界么?不行。那说个蛋。实际上我已经做好回不去的准备了,不知道系统哥发没发现。我看着海洋,然后被祗园递过来了一块刷子,很是淡定地开始清理甲板。我认真地擦拭着甲板,对待这艘军舰如同对待我的老婆。温柔而细致,就差没问一句哪里不舒服。不好意思,舰娘玩多了,但是就算玩多了,我觉得这军舰八成还是不会娘化。唉。擦完了一部分之后直起腰,我一扭头就看到了一群似乎在围着我看的人,在我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又装作没在看我,只有一个人貌似不情不愿地和我对上了眼睛,表情在一瞬间凝固了。不好意思,我,丑到你了?我抽了抽嘴角,继续弯腰干活。等到擦完这一部分之后才直起腰,拿着刷子转头就看到刚才表情凝固的人站在了我前面。我仰头看他,脖子卡啦一声。他更凝固了。“有什么事情么?”“没什么,请问您加入海军了么?”“是的,请多指教。”“请多指教。”他对我微微欠了欠身,我不知道海军军礼怎么用的,只是站直了,对着他同样欠身行了一礼。我觉得我就到他胸口。唉。我唉了多少声了?“我的名字是萨卡斯基。”唉……唉???!!!我发誓,我听见了系统哥的一声巨大的抽泣,仿佛在表达“见面了见面了,我的男女主终于见面了!”他低头把我的刷子拿走,示意我跟着他一起走过去,然后划给我看了之后每天要承包的洗刷区域。绕了一圈告诉我了东西放哪儿,最后转头问我明白了没有。我点头,然后把刷子放在了那个似乎是放杂物的洗刷间里面,然后被他带到了这艘军舰上的厨房。他坐下,开始削土豆。真他么接地气。作者有话要说: 祗园小姑娘,也就是日后的大将候补桃兔【比心】那个时代,大将们还都是学员兵,被带着做杂务,削土豆,还要干活→→真是个美好的时代啊【喂我,十六岁,平胸【等等大概更新时间是九点半吧,嗯。应该是日更,嗯。☆、第3章大家都还是学生,萨卡斯基二十三四岁,坐在军舰上削土豆,还和我说大概要削多少。我拿着刨子点了点头,快速利落地把一个土豆去了皮放在一边,看到他有些惊讶的样子也没说话,继续专心削土豆。在海上我是绝对不敢一个人走的——要知道游轮上每年都会消失二十个人可不是都市传说,而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大海上会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因此对于萨卡斯基这么带着我,我还是很感激的。“我的名字是阿离。”我削了两三个土豆扔进了盆里,随手拿出来一个发芽的丢进垃圾桶。很好,我高一时候打篮球练出来的准头还在,直接空心进去了。“发芽土豆有毒。”我看着萨卡斯基的表情,很是随意地又拿起一个。这个时候旁边跑过来了一个棕色卷卷头发的小帅哥,放下一盆洗好的土豆之后松了口气,对着我笑嘻嘻地:“所以你是成为泽法老师的学生了么,小姑娘?”“阿离。”“波鲁萨利诺。”我看着他,深思这位小帅哥是怎么变成PPAP的。轻微地点了点头,我继续刷刷刷弄干净一个土豆,听着波鲁萨利诺偶尔和萨卡斯基的聊天,看到他把清理好的土豆放在一个盆里面轻轻松松地抱进厨房,我低头继续。这种机械的工作还是很耗时间的,但是动作熟练起来之后又会感觉到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等到我最后捞了个空,发现所有的土豆都已经削好了。然后我看了萨卡斯基旁边的土豆堆一眼,似乎他对这种事情并不是很擅长。削的有些坑坑洼洼地,甚至于看上去还带着两分笨拙。他很容易就能够感觉到我在盯着他,抬起头看着我的时候甚至于让我觉得他还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系统哥发出一声喜悦的叹息:“他对你害羞了!”我没理他,对着萨卡斯基伸出了手:“可以分我一点么?”我看着萨卡斯基亮起来的眼睛和手里多了的五六个土豆,听到了系统哥的一声抽泣。呵,图样。和萨卡斯基削完土豆把土豆皮放在了垃圾袋里面,我依旧要仰着脖子看他。还好,这次我脖子坚持住了没卡啦一下,萨卡斯基伸了个懒腰,发现我在一边的时候又莫名放下了手,声音变得冷硬了起来。“这些差不多就是白天会干的杂务,每天都会轮换,你和我一组,明天开始清理甲板。”“我知道了,谢谢。”“下午将去泽法老师那边进行学习,你做好心理准备。”他头上戴着个帽子然后又把自己连帽衫上的帽子套到头上的装扮,我从侧面看过去甚至于看不到他的脸。再说了,我就到他胸口,真要抬头也只能看到他一个被衣服遮住的下巴。就在我感叹自己看不到他脸的时候他突然低下了头,眼睛里面带着点审视看着我:“听说你当海军,只是想要活下去?”“有什么不对么?”“如果没有心中的责任,是成为不了一个优秀的海军的。”“成为优秀的海军,前提是活下去。”我平静地看着他,感觉到他似乎眉毛抽动了一下:“你如果死了,那么就只是个墓碑了。”或者是个盒子。“死了就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