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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我看着海面,觉得自己又开始了哲学状态。我曾经亲友一听到我说“我似乎哲学了”的时候就会十分恐慌,因为这种时候我不是在文里伸出自己的四十米长大刀就是脑洞丧病而虐心。“不过这个,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我很体谅地开口,看着他的样子露出了一个笑:“如果能活下来,谁想死呢。”我说的都是大实话,萨卡斯基似乎并不觉得我说的是大实话,还觉得我瞎捷豹扯淡。系统哥泪流满面。中午的时候我是和祗园一起吃的饭,从她的叙述中我知道了她只有十二岁……十二岁?上了泽法的船是偷偷溜上去的。“那也不会这么巧上了泽法老师的船。”我看着盘子里面的土豆泥意大利面,突然感觉有点反胃。我恨土豆,除了土豆牛腩酸辣土豆丝和薯条,一切土豆我都恨。面无表情地把土豆泥意大利面塞进了自己的嘴巴,我看着祗园也不想戳穿她。毕竟电视剧告诉我们,夏洛克·福尔摩斯遭人恨就是因为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祗园貌似很开心我没有戳穿她,偷偷和我说黄头发的小jiejie似乎不是很开心。我瞥了一眼过去,看到诺雅端着盘子坐到了我的身边,表情却没有那么凝重了。不过说真的,我现在看到她满脑子都是“笑容逐渐消失”的gif动图,没忍住对她笑了笑就看到她同样回了我一个微笑,然后沉重地叹了口气。我觉得说不定是小jiejie爱上我了。系统哥痛哭流涕。尽量把盘子里的食物全部清空,我和祗园两个人走到水槽旁边将自己的碗放进去冲洗之后叠在了一边。泽法倒是和所有的海军学生一起吃的午饭,看到我和祗园已经吃完了就对我招了招手。“阿离。”我小跑了两步在他面前站定,他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让我在甲板上开始站军姿。我……日……我的中指贴在自己的裤缝上,腰背挺直头上还戴着个海军的鸭舌帽,站在烈阳下开始考虑我要不要涂个防晒霜。紫外线肆无忌惮地在我的手臂上划来划去,我感觉要窒息了。虽然我不是什么养生化妆达人,但是我还是知道出门要涂防晒霜的!我还特意买了防晒喷雾呢……不过我依旧这么站着,看着一成不变的海洋看着前方。我自己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膝盖开始酸了的时候我猛地想起来了一件事儿。我高一虽然哪儿都是吊炸天,但是我膝盖不是。我膝盖因为之前练田径的关系有积水,高一那会儿还没好。不过应该没什么太大关系,就是不能跳的和以前那么高了而已。我就这么站着,脑子里面开始开脑洞。偶尔有人会从我面前走过去,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不会动一下我的视线,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前方,同时脑海中自动开始给我从哈利波特第一部开始回想各种各样的情节打发时间。别的不说,我开脑洞,那是一绝。系统哥提醒我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我也就哦了一声继续开始仔细思考第四部里面罗恩和哈利闹别扭然后赫敏传话的情节,觉得这姑娘真是不容易。【……我没见过您这样的宿主。】“你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系统。”我凉凉的在脑海中开口,这么又站了一个小时把哈利波特复习完毕,准备开始复习指环王。【您可以先停一停,泽法来了。】然而我就算想要继续下去也不行,因为我忘了佛罗多他们住着的地方叫啥了。只记得叫夏……夏亚!你算计我!对不起,我没救了。“已经两个小时了。”我没移动视线,倒是泽法主动站到我的面前,脸上多了一点笑:“这两个小时,你在想什么?”“报告泽法老师,我什么也没想。”我只是回忆了一遍哈利波特1-7,然后现在满脑子都是卡尔玛,看着泽法那一头紫发,突然心情复杂。唉,夏亚还是池田秀一香克斯呢。“是么?”然后泽法站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脸上多了一丝微笑:“体力还行么?”“并不累。”我如实开口,虽然说站了两个小时的军姿,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累。或许是因为我练田径练出来的体力,也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比如说还有个系统哥,我是真心一点都不累。“是么,那就继续站着吧。”“是。”我站了一个下午的军姿,坐下来吃晚饭的时候膝盖都是酸的。祗园看着我满脸的不忍,却又觉得好奇:“阿离,你就这么站了一个下午?”“嗯。”我把那一块rou和胡萝卜放在了嘴巴里面,机械地咀嚼着吸取其中的热量:“总要从最基本的开始不是么?”“那晚上的话,是不是还要继续站啊?”我不知道,不过就算要站八成也不会在外面站着。晚饭的时候点了个名,我的名字被放在了最后,迎接着所有人的目光的时候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觉得其中几道过于试探性研究性的眼神似乎有些过于放肆了一点,结果迎着那道目光看过去,看到的是波鲁萨利诺。还对着我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眨了下眼睛。啊,真难想象帅哥会变成那样子,岁月啊,真是一把杀猪刀。然而晚上的时候泽法把我叫了过去,旁边还有个萨卡斯基。听他的一些说辞,似乎就是萨卡斯基大概带着我熟悉船上事务,他们准备要回马林梵多了。“身份的话,我想阿离你现在应该已经十六岁了,对吧?”“嗯。”“那就没问题了。”我看到泽法点了点头,抽了一张纸在上面狂草了一番之后递给我,随手按了个按章上去就当是我的身份证明。顺带着还给我又发了一套男式小号海军装让我换着穿。“谢谢您。”我对着泽法是非常感激的,实际上他大可以拒绝我这种过于有些牵强的傻逼逻辑不让我进入海军,但是他还是同意了,甚至于还把我收成了他的学生,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很感激他的。“想要活下去对于很多人而言都是难以启齿的事情。”泽法是对着我说话的,但却让我感觉他似乎并不是单纯指我一个人,更像是借用了我的说辞去……指桑骂槐?我觉得我的系统哥已经不想说话了,安静如鸡。“但是,你说出来了,反而让我有些惊讶。要知道很多时候哦,‘我想要活下去’,无论是否是真心话,说出来都让人有着一种羞耻感。”羞耻感么?我看着泽法,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没说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