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前夏公主,yin荡水多,各色男女夏奴,柔顺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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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卖,不许卖!”薇薇跳着打他,“不要闹了,这不好玩!” “你买回去要干什么?”周昌问。 商人面露得意之色:“在下为那边的春夏楼工作。带她回去只陪贵客,她以后日子好着呢。” 看周昌似乎没听过春夏楼的名头,那人又解释:“就是春山公子开的春夏楼啊,和全城最大的水滨馆、一山居是同一个东家!” 周昌为难地说:“实不相瞒,这奴是我一吊钱买下的,你突然要出这么多钱,我不相信,一定有诈。” “还不是因为夏奴紧俏!小哥你这个奴也不算上品,全因她说着一口正音官话,仪态也不错,可以来装个夏国公主,我才愿意出这么多钱,你赚了啊!” 他压低声音,对周昌说:“自从主上专宠夏姬,来找夏奴的人就特别多,我们东家还专开了这家前夏风情的店。其实你在自己家里用,哪个不一样呢?不如把她让给我,你拿了钱,去买三个上品女奴,换换口味。” 周昌故意看着薇薇说:“怎么办,真是为难。” “听他胡说!哪里有比我更好的?你见过吗?你让他带出来看看!” 商人撇撇嘴:“这奴性子还挺烈,似乎不值那么多。” “我也觉得是,放你们那调教两天吧。”周昌说。 “没问题,一天五十文。没有我们春山公子揉不扁的人物。” 周昌笑着说:“既然有这样的店,我倒想去看看,其实鄙人也好夏奴这一味。卖不卖另说,看到好的,说不定和你们交换。” 商人见劝不动,就给周昌指了路,再去找别人了。 薇薇在后面拉着他:“去那里干什么?妓院有什么好玩的?” “去看看主上喜欢的那一款夏姬啊,你不想看看吗?” “我……不想去妓院……”薇薇小声说。 周昌没理她,自顾往前走。申鸣在背后推了薇薇一下,她才跟过去。 春夏楼所在的街上热闹非凡,林立的招牌都打着“夏姬”旗号:“前夏公主,yin荡水多”,“各色男女夏奴,柔顺乖巧”,“仿真夏姬,几近正牌”…… 周昌边看边笑,薇薇穿过这些招牌,无地自容,心底无限悲凉,羞耻地低下头。 不少女孩穿着绿色前夏典礼服饰,在街上揽客,一个个浓妆艳抹,袒胸露乳。她们对申鸣那几个单身男子伸出手:“哥哥来啊,我们有和夏姬一摸一样的姑娘。”“大爷,来尝尝我们夏地美酒,和战场上的一样……” 到了春夏楼门口,反而什么揽客手段都没有,只有车水马龙的前门,和迎来送往的小厮。 几个人走上台阶,前门和大厅宛如夏国皇宫,彩柱翠墙,金漆银镶,不但比几个城区外的周王宫艳丽,好像比几年前见过的夏宫本身还豪华。 嫔妃打扮的夏奴迎上来,笑容如春风拂面:“可等来几位兵爷了,妾日日守着不举的国君yuhuo焚身,兵爷们来给妾解解渴吧!” 周昌环视,只见夏宫般的大厅里,半裸身体的女奴翩翩起舞,酒桌前全是京城达官显贵,搂着言笑嫣然的男女夏人。烤猪全羊、美酒佳肴被人抬着穿梭其间。 楼上房间传出奴隶娇声呻吟,隐约能听见皮肤撞击出的啪啪声,偶尔也有男人的咒骂和女人的乞求声。 这里专为客人提供夏国国君的体验,吃喝嫖赌应有尽有,周人充分品味着征服者的快意。 “该死的!”周昌说,“那时候我们怎么没想出这个玩法?” 申鸣笑道:“还是京城的闲人会玩,我们哪有时间搞这些。” 而且,申鸣心想,主上那时候忙着到处找人啊。一遍一遍过滤夏主送来的贵族女子,为了拖延时间,让城内送来百万金又百万金,猫捉老鼠一样,既折磨他们也折磨我们。 下达攻城命令前,主上一个人坐了一夜。探子一波一波报上援军赶来的消息,旅长以上所有人守在中军帐前,没有人知道主上在等什么。那次可真险啊…… 找来找去,就为了找她……申鸣偷偷瞥了薇薇一眼。真是不值。 申鸣拿出一块银子,交给迎客的小厮:“临街的雅间,越大越好。” 小厮笑得殷勤:“大爷可有预定?我们的雅间得提前两个月订下,对不住啊。给几位找个僻静的坐席怎么样?” 申鸣又拿出一块银子,低声说:“我知道你们有预留的,这就是用上的时候,别给自己找麻烦。” 周昌拍拍他:“我们随便坐坐就走,在外面就行。” 正说着,有小厮跑来通禀,有雅间客人看到了门口的人,愿意把房间让出来。 周昌和申鸣互相看了一眼,京城又不大,果然遇上熟人了。 两个小厮咬了一阵耳朵,决定把周昌一行带到预留的雅间。 申鸣低声对带路小厮说:“知道我们公子面子大了吧?把你们头牌的姑娘全带来。” 走过二楼,一路上听到妓女唱着夏地歌曲,与酒客笑骂厮混,薇薇浑身不自在。进入房间,薇薇木头一样坐在周昌脚边。申鸣陪坐,其余三个人等在外面。 很快上了第一轮茶点,后面跟一个典雅绮丽的女子,着绿色广袖宽袍,带着两个服侍的女孩子来行礼:“夏公主琴雨见过公子。“ 薇薇第一眼就被她的美貌吓了一跳。琴雨眉目秀丽,的确是夏人的样子,但比薇薇这两年看到的所有夏人都高傲自重,兀自鹤立,超凡脱俗。 她的身体从没被改造过,单薄但清雅,眼中纤尘不染,看周昌的表情几乎是居高临下的。周昌很久没被人用这种态度对待,一时竟想不起该说什么。 幸好有申鸣这种油盐不进的武夫,直接问:“只有一个人吗?多叫几个来挑挑。” “妾不被人挑。”琴雨目不斜视,“可以落座吗?” “请。”周昌也只好说。 敬了一杯茶,申鸣鼓动琴雨唱个歌。 “妾不是倡优,不献唱。” “那多少笑一下,你是来干什么的?”申鸣说。 “有什么可笑的。”琴雨面露落寞,“家破人亡,流落天涯,欢唱卖笑……” 看她快要哭出来,申鸣不由叹道:“这里玩的也太高级了吧,我自己绝不来这种地方!真的夏姬也没你这么端着……” “夏姬,哪有真的假的,”琴雨继续愁眉不展,“沦为俘虏,公主和娼妓还有什么区别?” 薇薇心里暗服,她说的对啊。而且一个公主还真得是这个样子,是自己错了,还给他唱艳歌、还献媚、还给他含,丢死人了。 周昌见薇薇看呆了,笑道:“学会怎么做夏姬了吗?” 琴雨指着薇薇问:“公子怎么自己带来一个?” “来学点时兴的玩法,”周昌说,“来来去去都是那一套,都有点厌了。” 薇薇狠狠用眼神剜了他一刀。 琴雨泪眼望向薇薇,问:“meimei,他对你好吗?” “比对亲妹都好。”周昌说。 “连狗都不如。”薇薇说。 琴雨走过去,双手各握薇薇一只手:“我们被匪徒掳到这里,就算心里怨恨,也不能让别人看见,就一起忍着吧……” 薇薇一直点头,眼见两人即将抱头痛哭,周昌摇摇头:“怎么会有人花钱受这种罪?直接进入正题吧。你去上了她。” 申鸣二话不说,长身而起,一手拉起琴雨,另一只手脱下裤子。 薇薇和琴雨毫无防备:“要干什么?” 周昌抱过薇薇肩膀,对她的脸亲上去:“我来照顾你,免得你又吃醋生气。” 琴雨欲推开申鸣:“公子不可!小女子卖艺不卖身!”两个丫鬟也上去劝阻。 “你卖什么艺了?就算看耍猴都比刚才看的多吧!”申鸣单手提起一个丫鬟,扔到一边。 “不想挨打就走开。”他又推开另一个。接着把琴雨像狗一样推到地上,把她双腕并到一起按在她身前,另一只手撕拉一声撕破她的裙裳。 繁复昂贵的衣饰、冷漠高贵的神情,都没让申鸣犹豫一分。他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熟练到让薇薇心惊。 对着琴雨露出的大腿肌肤,申鸣把yinjing贴上磨蹭几下,就要把涨大的东西塞进她身体里。琴雨扭着身子抗拒,被他一只手扒住腰肢,无处可逃。 薇薇大叫起来:“停下!不要啊大人!” 周昌磨蹭着她的脸,也要脱她衣服:“怎么了?” 薇薇抓紧领口:“不要用强,你不是好人吗?” “好人上妓院也要嫖娼啊,不然来这里干嘛?” “她这种等级的姑娘,不可以这样!” “什么等级?”周昌嗤笑,“不都是军中流散出来的,都是他们玩剩下的。” 周昌一边咬住薇薇脖子,一边摸进她裙下。薇薇压住自己裙子:“你要干什么?他还在这里!” 那一边,申鸣已经不顾琴雨的哭喊,把roubang一插到底,琴雨满脸泪水。在夏宫的背景中,身上搭着破碎的绿色衣服,那场面让薇薇痛苦到无法呼吸。 “申鸣吗?”周昌看了看他,“他在为我们助兴啊,不用担心,他是我的人。” “放过我们吧!已经有过一次了,这次,放过我们吧!”薇薇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