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们这种门第高贵的女子，怎么会没玩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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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是礼貌的叩门声。周昌还没说话，两个仆役推开房门。 “你们……”申鸣还没发作，就被更严厉的声音打断，“公子在此任意妄为，也没查查本店的背景吗……” “什么背景？”申鸣笑着问。 说话人穿过两排打手，正要进门，看到申鸣，双方都愣住了。那人探头，又看到屋里的周昌和薇薇，马上拜倒在地。他想说点什么，又不确定屋里的人想听什么，于是干脆什么都没说，只匐身在地下。 “午先生……”薇薇也愣了。 “你自己进来。”周昌说，又对着申鸣，“你不用停下。” 琴雨仍然眼中含泪。双手伸长在身前，爬伏在地上，任申鸣在她身后动作。 申鸣握着她细长柔软的腰使劲捅戳，毫不在意地让那粗长的东西进出她的身体。十几个陌生人堵在门口，没让他有一丝羞愧，旁若无人地继续抽插。 “老板……”琴雨哭道。 “好好伺候，把什么都给这位爷。”壬午低声说。 琴雨即刻像变了一个人，脸上露出娇媚羞涩的神态，回头看了申鸣一眼，抛了一个媚眼。申鸣一巴掌打上她的屁股，呵呵发出yin笑，俯身握住她的胸部，使劲揉搓。 壬午关好门，回头又跪下，拜了三拜。 “你就是春山公子？”周昌问。 “小人用个花名，做点小生意。”壬午答。 “听说还有另外两家，这生意还真不小。用的名头也有意思，让别人意yin我的夏姬。” “小人本来不敢有这个意思。自从小姐得宠的消息传出去，小人手下的姑娘个个身价倍增，得罪不起的人都纷纷来要夏姬那一种。小人干脆开个小店，给自己攒点棺材本。冒犯了姑娘，罪该万死。” “没事，”周昌说，“你会做生意是你的事，做得很好，再接再励。只是我不明白，你也算天底下少数几个见过真夏姬的人，怎么挑出来的一点边都不沾？” “这是因为客人并不想要真的夏姬，只是要国人心目中的夏姬。”壬午说到自己的专业，也滔滔不绝，“圣主给国人的印象，是一个四十多岁、美髯花白、仙风道骨的中年人……” 这是周昌到处悬挂国君画像，故意制造的误会。他希望百姓把他当成一个庄重沉稳的中年人，而不是一个嘴上无毛，一天到晚想出去打仗的青年。 “……所以国人大多把夏姬想像成一个面貌美艳、气质哀怨的少妇。在大家的想像中，这是一起冷淡而理智的霸占，而不是……” “而不是什么？你放轻松点，反正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胡闹。”周昌说。 “而不是两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以赤诚之心成天撕咬，以发泄他们深不见底的性欲。”壬午说到自己都笑了。 “总之，小人就让姑娘们愁苦一些、高傲一些，满足客人的愿望。“ 周昌笑起来：“算了，怎么都好。你再叫几个夏姬给我看看，如果比我的还好，我们交换。” 壬午领命而去，不久进来一个个娇艳美丽的女孩。她们听了壬午的吩咐，都殷勤周到，围着周昌夹菜递酒，唱歌献舞。 申鸣放了琴雨，又拉过一个，周昌也不管他。新的女孩主动吻上申鸣的嘴唇，和他舌头交缠，又顺着他的身体亲下去，把他的阳物放在嘴里。 薇薇总偷偷往那边看，她不明白为什么申鸣一点也不避讳。他的身形几近完美，是从小到大勤于练武，没花过半天读书的人才会有的健壮身体。 不管这身体里有个怎样无知残忍的灵魂，他的外观实在太出众了。比一般男人还要高一头，修长的脸型有刀削般的线条，五官明晰浓烈，眼里的语言总是很直白。 周昌发现薇薇在注意他，说：“申鸣，让我看清楚一点。” 申鸣抓起身下的女孩，像抓一个小猫，让她抬起身子，一把撕下她的衣服。 “不是看她，是看你。” “啊？” “转过身去。” “是。”申鸣抓着女孩背对他们，露出肌rou分明的背部和屁股。 薇薇不敢看下去，捂住脸：“你要干什么啊？” “我知道他好看，你喜欢就去玩玩。”周昌说。 薇薇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怎么了？你门第这么高贵，没玩过男人？” “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啊？”薇薇比说到她自己还害羞。 “都来了这种地方，还矜持什么？你想找个陌生男子也可以。”周昌四下看看，见端菜来的小厮也长得不错，指指他，“这个还可以，你让他做件有趣的事。” 薇薇看过去，和端菜小厮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吃了一惊，薇薇认得，这人是小凉。 小凉赶紧转开视线。 “站住，”周昌说，“我们小姐想玩玩你。” 小凉跪下，静候指令。 薇薇想了想，对周昌求饶：“我不会……” 周昌吩咐小凉说：“你就在这里自渎吧，射到自己手上。” 小凉陪笑求饶道：“公子小姐抬举，可惜小人早就不举了，根本硬不起来，他们都知道，不信公子问他。” 周昌挥手让他下去：“真是没意思，还是用申鸣吧，健康活泼。” “不要，我怕当兵的！”薇薇把头埋进周昌怀里，她对周人把她环绕实在没任何好记忆。 周昌笑道：“好吧，申鸣，你换个房间。” 申鸣抱起女孩，没有拔出来就走出门，仍然没有一丝要避人的意思。 周昌看看屋里剩下的几个女孩，突然用夏国官话说：“你们以前都住在哪里？父亲都是什么职位？” 薇薇震惊地看着他，周昌苦笑道：“毕竟住了七年。“ 屋里的女孩竟有一半一脸茫然，薇薇才知道她们根本不是夏人，周昌让她们先出去了。壬午和其他伺候的人也跟着出去，关好房门。 对着剩下的人，周昌用夏国语言说：“你们陪小姐说说话，都说你们家乡的语言，不用管我。我想休息一下。” 他说着，找个地方躺下，闭上眼睛。 女孩们慢慢坐到薇薇身边，开始小声说话。她们简洁地说自己从哪里来，怎么流落到这里，然后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好的坏的，好笑的和懊恼的。 薇薇很久没这么快乐了，她只是开始使用夏语，就一下子打开话匣子，说起来没完。她不敢说周昌的事，只是说些生活小节，说和燕国女孩住在一起，她们怎么怎么不一样。 一个女孩说：“唉，你可真好，主人这么随和。” “一样要做那些事，你们老板人怎么样？”薇薇问。 “对我们当然还好，我们年轻又当红。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薇薇心想，其实春山公子也是我老板，他对我好也因为我手上有贵客。 另一个女孩说：“好在扮公主还挺简单的，客人真把我们当公主，和他们说说话就行了。” 薇薇心想，其实我每天也在扮公主…… 她心念一动，看了看那边装睡的周昌，只有装睡的人会长久地一动不动，就像他现在这样。 刚才，他一直怂恿我玩弄男人，难道说…… 薇薇让女孩们都出去，把门锁好，附近不许有任何人。 然后她坐到高椅上，用夏语说：“如果你总是抹不开面子，就永远无法得到你想要的。” 周昌睁开眼睛，慢慢站起来。 薇薇对他伸出手：“来。” 周昌走到她面前，薇薇却指了指面前地下：“坐这里。” 周昌站着想了一下，慢吞吞盘腿坐下。 薇薇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 “我想看的东西，你让我看吗？” “那要看是什么。” “手臂呢？” 周昌拉起袖子。 “脚。” 周昌脱下鞋袜，没有再穿上。 “背呢？” 周昌不动。 “我要看。”薇薇娇声说。 “没有他们那么好看。” “你脱，我告诉你好不好看。” 周昌没有解开腰带，只把双手从衣服里拿出来，露出脊背。薇薇在他身后，眼睛越睁越大。 他暴露出的皮肤上，有横七竖八的鞭打伤疤，和胡乱烧灼的十几块烙印，有的能看出图案，是夏国酒尊、食器上常见的花纹。 “嗯……”薇薇语塞，“可以问吗？” “没什么可说的。” “怎么有人敢这样……” 周昌自嘲地笑了一下。 “是谁？” “你的兄长、堂兄弟，他们的仆人，和仆人的仆人。” 薇薇从椅子上下来，坐到他身边，小心地问：“你……生气吗？” “已经报过仇了。” “……也要对我报仇吗？” 周昌看看她：“没你的事。那些年，你是我生命中，发生的最好的事情。” 他轻轻摸她的头发：“别怕，只是这个场景，她们的口音，让我触景生情。我想起来的，全是你的好处。” 薇薇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那就把裤子也脱了吧，全部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