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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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莆田的最后一天,杨涛应邀去参加了一场婚礼。 临行前他问王滔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王滔想了想,还是笑着拒绝了,只是嘱咐他回来的时候买点吃的给自己。他知道原因,王滔怕自己没办法解释,也不认识他的朋友,所以更想避免些麻烦。 他说没什么麻烦,王滔摇摇头说有的,会有的。 最后他还是劝不动他,独自去赴约了。 杨涛应的是一位老同学的邀,当年一起逃课在街上游荡的同伴,一起翻墙去网吧的同伴。他坐在台下的时候有些恍惚,看着舞台上绚丽的灯光和衣着得体的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又觉得十分刺眼。两家的长辈坐在最前面的一桌,他看见他们眼中泪光闪闪,觉得更刺眼了。 他很久没饮酒,但在酒席上还是不得不喝几杯,同学牵着新娘来敬酒时问他不是说有对象了,怎么没带来。 他说他怕生。 王滔确实怕生,但他也能熟练地回转在人情世故之间,也能跟任何一个陌生人聊上一句,但那是从前他养成的习惯,杨涛宁愿他不必逢场迎合。 席间的酒过了几轮,他隐不做声,喝的不多,回去的时候还不忘记去酒店前台替王滔买了几道菜。莆田的菜系偏甜,是他的口味却不是王滔的,因此他还是刻意点了几道看起来偏辣的。两个口味南辕北辙的人凑在了一起,但一座城市总能容纳吃辣和不吃辣的人。 这条路不长,短短十分钟。 然而杨涛从那灯光辉煌的大楼里出来,踩着一路还未被清理的金色亮片,听着它们发出窸窣的声响,觉得有些吵。他想,几片塑料纸有什么吵的,吵的可能是来往的车辆压轧马路时的风声和杂音,也可能是——他心里的吵。 即便在那“吵”里,他快走了几步,却是怕那些饭菜凉了。 房间门打开时吱呀一声,这不是他们在南京的家,没有空气里温馨宜人的淡香,于是他放下东西,在阳台上找到了另一种香——王滔衣服上淡淡的柑橘香。 玻璃上冷冰冰的,窗外百家灯火通明,烟火绚烂。 王滔被抵在这块玻璃上和他接吻,被吻的有些气喘,闷的脸颊泛红。他起初以为他想要,但直到被吻到双腿发软,杨涛还是没碰他,只是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于是王滔渐渐察觉到什么,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背,又用温热的手指一点点摸着他的后颈。 摩挲在他身后的手停了,杨涛没亲够似的追着咬了两下他的脸颊,轻轻地,把王滔逗笑了。 “怎么啦?”王滔猜他心思猜的很准,摸摸他的脸颊,笑道:“参加了一场婚礼,有点不开心?” “没有。” 确实没有,他只是被别人的幸福灼了一下,烫出一块伤来。抱着王滔的时候他觉得这样就很好,又觉得对王滔来说或许不够,于是他有些犹豫的开口了。他问,王滔,你想么? “结婚么?” 王滔笑笑:“说不想好像有点假。” “早知道当初办身份证写成女孩子了。” “那时候医生说到了年纪就可以去做手术,我本来想的,后来…”王滔看了看他的脸色,抿了一下嘴角微笑道:“要赚钱嘛…感觉也没什么不好。” 两个人静静地对视,好像要在这几秒钟里一起跌下楼去,用身躯撞碎那些脆弱的玻璃,然后坠入大海。杨涛看着他,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后,又一次伸手用力将他抱在怀里了,轻轻地说:“会的,我们会的,我答应你。” 王滔笑了笑,扬起下巴啄一下他唇边,只当是甜言蜜语了。 然后他再次被按在了那块玻璃窗户上吻住,杨涛的手垫在他脑后,气息缠绕在一起,分辨不出是谁的呼吸更乱。片刻之后,杨涛从他被吻的通红的唇移到了王滔guntang的耳边,颈间,然后用低沉的坚定的声音说——我想要你,现在,在这里。 明明是听起来不容置疑的音调,但他还是又隐忍着问了一句:“可以吗?” 他比王滔高出的半个头已经够有压制力,而王滔在这压制下仍听出了他的克制和急切,抬眼看他,眼带着笑意小声说:“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那我就再问一遍。” 话音刚刚落下,王滔已经仰起头向他献吻,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于是像是引爆了一枚装着催情剂的炸弹,杨涛再没有丝毫克制地将他的睡衣扣子几下解开,露出躺在里面的内衣包裹不住露出来大半的本该只属于女人的rufang,颜色偏白又高高隆起。他却觉得这出现在王滔身上也没什么不对。 内裤连着睡裤一起掉落,杨涛一只手垫在他腰后,让他不至于被玻璃窗的温度冰到,一只手拿着避孕套,将那塑料包装纸上锯齿状的边缘放在嘴边。然后用那本就英俊锐利的眉眼盯着王滔,一下子用牙齿撕开了。王滔也抬眼看着他,抿唇笑了下,伸手把他嘴里叼着的避孕套取下来,自己伸手去替他戴,低头看着那根在他身体里进出过无数次的、正在勃起的yinjing,被那层薄薄的橡胶紧紧裹住了。 但他低估了今天这人的急色,被抱起来重重抵在那玻璃窗上时,他有些被吓到了,瞪大了眼睛紧紧搂住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说:“会被看见的……去床上……” 没回答他的话,杨涛低头埋在他怀里,用湿热的唇寻到了他藏在内衣边缘里的红粉色rutou,将它舔舐一通又顺势将那只奶子叼了出来,彻底暴露在外面。王滔喘的更急了,声音很甜,带着隐隐的媚意,敏感到想躲却不得不紧紧抱着他,生怕自己掉下去。 温存的不够,王滔身下却已经有些湿了,眯着眼睛止不住的娇喘着。杨涛伸手去摸,摸到了水淋淋的xue,眸中yuhuo更甚,扶着性器抵开那两片已经越来越熟的yinchun,挤进了紧致湿热的rouxue里,然后直挺挺地插到底。 被cao的人仰着脑袋大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那guntang硬物的入侵,就被顶撞的乱了呼吸,只能嗯嗯啊啊的乱叫起来。他们没有这样站着做过,王滔两条rou乎乎的腿盘在他腰后,脚腕上还挂着一个摇摇欲坠的内裤,随着两人的动作抖动起伏。 “唔…太快了…” “好胀…嗯…疼…” 王滔的眼睛氤氲出水汽,被他这样重得顶撞到快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身下那洞里被撑的太满胀,被顶到深处就长长的吟叫了一声。他求杨涛的时候便故意放大了自己的委屈,撒娇一般地软着声音叫床,用那双无辜又可怜的小狗眼睛看他。 杨涛的双手紧紧箍着他,眯着眼睛抬头回看他,身下的动作却没有片刻缓和。他知道王滔不算痛,因为那洞里湿软的不像话,虽然紧紧裹着自己,却越cao越水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 那条挂在王滔脚腕摇摇欲坠的内裤,终于被这激烈的性爱晃掉了,孤零零掉在窗边,却格外色情。 两个人混乱的呼吸和喘声交错着,王滔紧紧搂着他,让他的脸就那样埋在自己晃动的rufang里,身体被一下下撞在身后的玻璃窗上,后背已经有些疼了。他没心思想有没有人在窗外看着他们了,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身上耸动的男人,只一心承受着他急切的律动和爱欲。反正更早的时候,在夜店里被当众cao了都是有过的事,只不过被那些男人色眯眯盯着的身体,现在也只有身上这一个男人能得到了。 舒爽的快感渐渐叠加,杨涛从他怀里起来,一抬眼对上王滔意乱情迷的眼睛,又看见他半张着呻吟的嘴唇一开一合,于是重重地向上顶了几下,就见王滔受不住似的蹙眉,连那一声娇喘的尾音都抖了。 好yin荡的人,他好爱这样yin荡的,他的爱人。 没有那本红色的小本子,没有婚礼,没有亲人,没有那些金色的亮片,那他们在每一次性爱里都是洞房花烛。 “酷酷…酷酷…” “嗯——” 王滔用被cao得很有些懵懂的眼神看向他,收回一只一直扣在他颈后的手,怜惜似的抚摸上他的脸颊。却又被狠狠顶了几下,猛地阖上眼睛喘了几声,聚成一团的眉毛解开,王滔才又睁开了眼睛,用指腹抹着杨涛有些干涸的猫咪一样的唇,看着他。 这人实在是帅气的过头,就算在这样的时刻,发丝被汗水打湿了,精致的五官还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杨涛明明叫了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看他,好像那只是情到深处的呼唤。 王滔有些受不住,断断续续地向他求救,喊着不行了。 这个姿势确实太耗费体力,杨涛额角已经落下几滴性感的汗,隐进鬓边,但他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于是王滔在极其情动时紧紧抓住了他,高昂地叫了几声,仰起头看向天花板,就那样被干到了高潮。 被cao熟透了的rou花喷出几股潮液来,尽数浇在两人结合紧密的下身,杨涛被他高潮时的yindao夹的太爽,忍不住又快又重地插了几下,喘着粗气交代了,jingye却留在了那层安全套里。从王滔的身体里抽离,将人安安稳稳放下,王滔便紧紧抱着他吻了上来。 他在吻湿自己的唇,杨涛明白了,然后反客为主,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缠绕着王滔的舌一起接着缠绵悱恻的热吻,直到高潮的余韵也渐渐褪去。 两个人对视片刻,眼底都带着笑意。 安全套摘下来,被杨涛打了结又检查一遍,确保它没有因为太过火的性爱而破裂,牢牢装着那些自己原本应该释放在王滔体内的jingye。 王滔看着他做完这些将那避孕套扔到了垃圾桶里,微微偏头看向窗外,轻声唤他的名字,声音有气无力:“你说,我们还会不会有宝宝?” 杨涛心里被针刺了一下,有些疼,抱住他道会有的,医生说等你养好身体,我们可以再有宝宝的。 “那我想他再来的时候,我们能好好给他一个家。” 给他我们两个都没有的,幸福的家。 杨涛看着他的神情,怕他再难过掉泪,把人半拥着扶回床上,在他身边躺下。他握住王滔的手,拉过来在唇边吻了一下,郑重地说了声好,我们会有的。 他们没有那个贴着两个人照片的红色本子,没有亲人相顾抹泪的婚礼,还会没有许多许多的东西,但爱是唯一拥有,也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王滔不是女孩子,他杨涛也不是总满嘴空话引诱他坠入爱河的男人,杨涛想,他还会赚更多更多的钱。 安家,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