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x使君]关于宠爱使君的汉武陛下/清晨口醒/后入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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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使君而言,汉武陛下总是有些难缠的。 这难缠倒也不是什么贬义,只是那热衷于开疆扩土的皇帝陛下想让忘川郡再大一些,大到可以再多些田地,大到再多些居所,如果能把整个幽冥占下,那是再好不过。 拥有优秀将领的陛下在金戈馆摆弄沙盘,cao练兵士,为不知道哪天能被应允的征幽计划而努力。 而在使君这里,汉武陛下也有努力的方向,想让使君再偏心他这里一些,再多学学取悦他的小技巧,最好满心满眼都是他,然后再试试能不能应允征幽大计。 其实征幽计划只是顺带,在这忘川若是没了使君日子实在寂寥,刘彻还记得使君刚化形接管忘川郡那日,他正与始皇他们争论,听见麒麟吵吵嚷嚷带着人进来,一转头便见到青涩的青年拘谨进来,那双眼还写着懵懂,或许因为他们三人争论而无措,明明是有些怕的,却还是在麒麟的鼓励下引他们用棋局分胜负,待他们接受后悄悄松了口气,白纸一样的青年还不懂遮掩,面上显露出成功的喜悦来。 在他们面前,使君总是乖巧的,仔细聆听帝王教诲,从最开始端坐在对面,到如今可以大胆坐在他们腿上,以往被训戒只敢小心看他们一眼,再马上低下头,现在在别人那里是什么样不知道,但在他这里却是会抓着他肩领上的毛毛轻轻晃晃,接着软了声喊一句陛下,再凶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刘彻喜欢听使君喊陛下,简单二字在使君口中极好分辨,对着不同的皇帝使君总有不一样的语气。使君诸事大多有人教导,他便乐意事事宠着使君,使君对他也颇为亲昵,一声陛下尾音婉转,惹得刘邦笑骂他小心思多,偏生自己改不过痞性,也是听不到使君这么喊了。 在使君这里,汉武陛下在他面前是没有什么帝王架子的,刚接触到的帝王高傲严肃,眼神稍稍一瞥,使君便僵了身子不敢再动,现在若是能赶上刘彻心情好时,使君还能讨得一个背背,如今不再有岁月烦恼的帝王健壮有力,毫不费力托着他的臀将他背在背上,绕着屋子走上几步。使君还是会有所顾忌,不让他多背,偶尔还会被意犹未尽的汉武陛下抱着腰转一圈,像世间众多普通眷侣一般,好似爱意热烈。 帝王的爱意或许不够纯粹,但足以满足使君,使君所求极少,只期望自己亲近他们时能得一声回应。汉武陛下没始皇那么多顾虑,使君要什么给什么,偶尔才露出些帝王气势来,在使君沉溺玩乐时赶他去处理事务,让使君收心。 刘彻的策略很有效。 如今若是有汉武陛下在场,使君定是与他亲近的,哪怕是始皇与项王也在,汉武陛下只消一眼,使君大半心神便被勾走了。 对此嵇康等人十分有话语权,每每使君与他们对饮醉酒后,刘彻总会好似不经意路过般出现,众人问好过后原本醉趴在桌上的使君闻声抬头,本就喝醉脑子迷糊的呆愣美人痴痴望着刘彻,目光紧紧跟着他移动,待刘彻停下步子转头来看时,使君突然嘿嘿笑上一声,低头捂着脸不动了。 在众人觉得他是醉死过去,又见使君肩膀微微颤抖,杜甫怕他是醉酒难受,凑过去想唤醒他,谁知近了听见使君又发出一声小小的痴笑,抬头偷看了眼刘彻,对上刘彻戏谑的视线,目露痴迷,摇摇晃晃站起身,踉跄着朝刘彻那边去了。 这下使君就被汉武陛下劫走了。刘彻抱着醉醺醺的使君回桃源居去,使君酒品不差,安安分分待在他怀里,偶尔鼻尖蹭蹭他衣襟嗅嗅他的气息,再偷偷笑两声,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满足闭着眼将手伸进他衣襟,顺手摸了摸温热的躯体。 “今日怎么这么调皮?”刘彻进了屋子坐在床沿,这才有空来看这醉猫。 使君面色酡红,醉得不轻,双眼都迷离看不清,还是认认真真盯着刘彻的脸看了半晌,好似想起来是他带自己回来,抬手揽住刘彻脖子,眼里闪着光,开心道:“汉武陛下?” “是朕。” “是汉武陛下?” “是朕。” 刘彻对他有足够的耐心,也爱看他与平日不同的娇憨醉态,不厌其烦回答他重复的问题。使君得了肯定勾起嘴角,双臂收紧将他拉下些许,上身也撑起guntang脸颊贴在刘彻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叹道:“是我的汉武陛下……” 刘彻失笑,抬手拍拍他的后背安抚,偏头蹭蹭他的发顶,“自然是你的陛下。” 使君又笑出声,在他肩颈又舔又咬,断断续续喊他,刘彻一声声回应,使君钻进他扯松的衣襟里咬了口胸肌,突然顿住,埋在里头不动了。 应该又是呆住了,刘彻没有在意,一手扯开使君的腰带,探到里衣深处解开裹胸的布料,捏了把鼓胀起来的胸口,使君这才有了反应,从他怀里拔出来,趴在他胸口闭上了眼睛。 刘彻知道他并不是在睡,低头轻声问他:“听到了什么?” 使君睁开眼看他,摇了摇头,“不能说。” “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朕的?”刘彻哄他,温柔抚上他的眉眼,“使君难道对朕有什么小秘密了?” 使君这才纠结起来,脑内挣扎许久,才抱紧他附在他耳边悄悄开口:“那我只把这个秘密告诉陛下。” “好,朕谁也不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刘彻也学他放低声音。 似乎是相信了他,使君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讲了许久,无非是一些多吃了几块糕点、平时太累多休息了一刻钟等小事,刘彻嗯嗯附和着,等使君讲完又窝回他胸口,俯下身小声道:“使君也想听听朕的秘密吗?” 使君瞪大了双眼,快速点头生怕他反悔,还从他怀里探出头在屋子里左右看看,随后缩回来拍拍他胸口,“没有人,陛下可放心说。” 在使君期待的目光下,汉武陛下缓缓低下头,炽热的呼吸洒在使君耳边,使君忍不住缩了下身子,攥住他的衣襟,屏住了呼吸。 时间好像很漫长,头顶男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听见微沉的呼吸,使君紧闭着眼等了许久,感觉到耳朵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随即温暖的气息离开,好似刚刚的触感是错觉一般。 使君捂住耳朵,混沌的脑子想了许久,才恍惚想到,方才刘彻应该是亲了他一下。 刘彻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回应,正要拉开他来看看,就听见使君轻声呢喃:“陛下亲我……陛下心里有我……陛下爱我……” 汉武陛下未说一句话,使君自己便在心里补全了这个秘密。 多可爱的人啊,对他抱有如此真挚的感情,将整个人毫无保留展现在他跟前,刘彻站起身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与他贴了下脸颊,被使君偏头轻轻留了个吻,刘彻憋不住笑了,捏了把手里软软的臀rou,带他去洗漱了。 待躺在了被窝里,使君也闲不下来,钻在他里衣领口,左右嗅嗅,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块合适的位置,抵着额头蜷缩起来准备睡下,又觉这个姿势抱不到刘彻,整个人都贴过去环住刘彻的腰,脑袋蹭了半天找不到舒服的地方,还是刘彻出手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半趴在自己身上,使君这才乖乖不动了,搭在刘彻腰腹的手拇指轻轻摩挲手下肌肤,终于是睡了过去。 刘彻对醉酒的使君忍耐度极高,还觉得他颇惹人怜爱,抚摸许久使君依旧透红的脸,将人抱得紧了些。 使君醒来头还因宿醉有些疼,缩在温暖的怀抱里胡乱蹭了蹭,突然愣住,抬头就见抱着他的男人呼吸绵长,还未醒来,搭在他后背的手下意识拍了拍。 完全记不起昨天他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使君只听他们说自己似乎酒品不错,就是不知真假了,但愿没有闹腾到刘彻。 使君小心动了动身子,感觉自己身上干爽,也毫无酒味,就知定是刘彻昨晚为他清洗,忍不住贴着刘彻的胸膛亲了亲,闭上眼牵住刘彻的手十指交扣,享受独属于他的温存。 “嗯?”刘彻昨夜睡得晚,今日醒的迟了些,还未睁眼便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身下传来酥麻触感噼里啪啦顺着腰椎直达大脑,爽到他忍不住眯起眼,手指都发颤起来。 刘彻支起手臂看向自己腿间鼓起还在动作的一团,掀开被子,使君突然见到光亮不适应地眯起眼,舌尖还在舔弄铃口,对上刘彻的视线时张开嘴双唇拉起一条黏腻的银丝,当着他的面将粗大的roubang缓缓含入,喉咙微动,紧紧裹着冠头吮吸,刘彻叹了声,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与使君每次同寝都会吹箫,使君知晓这事让人欲仙欲死,因此只要是他较早醒来的时候,都会在刘彻将起的时候为他吹箫,吞吃下第一道精水。 在醒来时有这么一位口活极好的美人伺候实在是令人感到美妙。使君手指拢着囊袋,将整根吞进,白发自额前垂下,落在刘彻小腹,挡住了大半春光。使君勉强吞吐两下便受不住,松了口退开握着摸了摸,忍不住又俯下身从根部舔抵,含着冠头逗弄。 “慢点。”刘彻见他急切,笑道:“朕是会跑不成?” 使君想让他舒服,又贪恋这根器物,贴贴蹭蹭在脸上留下几道水痕,柔软的舌舔过刘彻的小腹,饱满的乳rou虚压在火热roubang上,乳尖在柱身上划动。刘彻手指抚上他潮红的脸,钻进他口腔里插弄,看这沉沦在欲望里的美人全心全意讨好他,拢着胸乳裹住粗长roubang抚慰,奶汁从乳首溢出随着动作抹在腰胯。 刘彻没多忍耐,不多时便松了精关,使君只觉双乳中rou柱颤动,低头一看乳白精水从冠头股股射出,落在饱满乳峰,俯下身去含住冠头接下剩余精水,恋恋不舍舔了舔没再喷精的马眼,坐起身期期艾艾望着享受高潮的刘彻。 “想要了?”刘彻手指分开使君的齿,强迫他不许合嘴,勾着软舌搅动,里头他还未吞下的浓精顺着嘴角流下,使君喉咙乖巧应了声,等他的下一步指令。 “用后面怎么样?”刘彻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让朕看看朕的宝贝现在有多厉害。” 被刘彻叫了宝贝,使君眼睛微微发亮,背过身坐在他胯上抹下胸口精水,塌下腰来往后xue探入一指,小心扩张。 使君对后xue还是生疏的,让他自己来总是会弄伤内壁,现在这些男人大多玩弄花xue,哪怕后xue也是帮使君扩张,就怕他又伤到自己。在平常汉武陛下是会帮使君处理一些琐事的,但情事里他更喜欢让使君主动起来。 使君不得要领,难免急切,二指匆匆抽弄几下,勾起欲望的身体早已分泌水液,发出黏腻水声,使君听到了声便觉得够了,扶着刘彻性器蹭了蹭尚未合拢的xue口,慢慢坐了下去。 疼痛倒也不至于,使君只觉发涨,双臂撑着身体深深喘息,一点点晃起腰来。 使君是懂得怎么让他们更爽快的,跪坐着的双腿分得极开,努力压下腰去抬起臀来,让身下的男人能清楚看到粉嫩的后xue是怎么吞吃rou根的。 刘彻上手捏捏浑圆绵软的臀rou,被夹得头皮发麻,舒服地叹了口气。 “舒服吗?”刘彻挑开使君铺满后背的白发,一双大手拢着他的腰,使君腰细,刘彻手掌毫不费力便能环住,更显得臀rou圆润。 使君本是撑在他腿上,在他摸自己时忍不住抬手去摸他的手掌,刘彻随着他心意松开一只,被使君张开手指起伏间插入指缝扣住,借着他的手撑起身体,吞吐更快而有力起来。 刘彻本就被他舔了许久,现在又被紧致后xue夹着taonong,使君用了技巧哪有人能忍住,待感觉到使君要脱力时便将龙精留在使君xue里深处。 “陛下……嗯……” 使君自己也爽了几回,两个湿漉漉的xue把刘彻胯间打湿,腿根满是yin液,大腿上也沾着使君的精。使君抹去精水,没急着结束这场性事,转过身女xue蹭蹭半软rou根,俯下身去舔咬刘彻颈间,吮出淡淡的痕迹来。 刘彻没有打断他的亲昵,高潮后的嗓音低哑,“藏起来些,今日朕还要与冠军候一同演练。” 没有人会对汉武陛下唯一露出来的脖颈上多出的痕迹有什么想法,他们都明白使君偏爱亲吻他们的rou体,只是霍去病还是年轻,见着陛下动作间露出的颈间锁骨满是使君留下的吻痕,总偷偷看上一眼,心神被牵引,等刘彻这里事毕,马上翻身上马往桃源居去了,卫青头一回还不明所以,跟上去一瞧,就见外甥一头撞在正在案前办公的使君怀里,还未反应过来的使君懵懵将他抱住,霍去病捧着使君的脸与他额头相抵,央着使君也要像爱陛下一样多亲爱他一些。 待卫青把这事告诉刘彻,刘彻笑骂一声混账,但到底还是偏爱自家冠军候,在要见他的时候不让使君把痕迹留在明面上了。 这头使君听了他的话,没有往下,反倒是拱了拱他,柔软舌尖舔过颈侧,刘彻随着他的动作偏头,使君温热气息洒在耳边,在他耳后舔吻,乖巧的没有用力。 “好了。”刘彻拍拍他的背,坐起身来,“怎么这么粘人?” 使君趴在他身上被带起来,贪恋与他肌肤相贴的温暖,环抱住他的腰,“自然是因为陛下。” 刘彻爱听他向自己表达亲近,心情舒坦与他起身去洗漱,洗净后使君一件件为他穿衣,抬头望着面前舒展双臂的俊美帝王,刘彻心有所感,在使君也张开双手抱住自己的时候收手揽住他,大方给予宠爱。 时辰不早,使君没有多腻歪,唇角被汉武陛下赏赐一吻,告别亲爱的陛下神采奕奕去处理今日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