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x使君]沉迷吴王美貌的使君湖中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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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刚来忘川不久就给使君带来不少震撼。 先是两人见面的第一眼,夫差倚着他的矛,双臂抱胸,低头与这忘川的使君对视,这忘川使者肤白胜雪,一双眸色也浅淡,夫差眉头刚皱起,就见使君微微瞪大了双眼,又垂下眼掩去一瞬的失态。 夫差扔给他一柄剑,想让他与自己对两招,却被使君婉拒了。 使君领着他从九泉之井离开,详细交代了忘川郡的种种细节,夫差沉默提着矛走在他身侧,目光从街道上和凡间几乎无差的摊贩小店略过,见一群孩童和奇形怪状的小精怪好奇地偷偷望着自己轻声议论,鼻间发出一声冷哼,吓得孩子们抱成了一团。 “吴王,他们只是好奇。”使君怜惜孩子,开口道。 夫差收回目光,落在使君身上。使君大大方方让他看,继续方才中断的介绍,所幸直到住处,夫差都没再做什么,只是在听闻伍子胥与勾践也来了忘川时,神情微变,又转为平常。 之后夫差倒是很少有什么事来寻使君,大多是与其他名士一同游玩或者切磋武艺,很是安分守己。 第二次是在郊外一处山涧,夫差邀使君出游,在潭边见水里鱼儿肥美,起了性子,脱了上衣便下水去抓鱼了,使君抱着他的衣物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见水里冒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将一条大鱼扔在他脚边,那双墨绿的眸瞥了他一眼,又钻进了水里。 使君不方便在外脱衣,便没有下水,坐在岸边看他凫水,夫差见他不下来,没多久抱着另一条大鱼上了岸,坐在使君生起的小火堆旁烘头发,使君视线停在他精壮的腰腹,皮肤上繁杂神秘的文身占了大半身躯,抱着衣物的手指动了动,心中生出触碰之意。 夫差看不见使君的小动作,却感受到使君的目光,明知故问到:“使君在想什么?” 使君被抓包,脖子红了透彻,连带着耳朵都红起来,结结巴巴转移话题,“吴王……可需要烤鱼?” “不了,带回饕餮居做鱼脍吧。”他们出门没带调料,这两条鱼分量不小,烤了也是浪费。 这下使君也不知该要说些什么,手指攥着夫差的衣物,低着头思索还有什么可以讲的话题。 突然面前光线暗了下来,使君愣愣抬头,对上面前赤裸的胸膛,夫差蹲在他跟前,垂眸见他没有反应,抓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不想摸吗?” 使君脸当即爆红,想抽出手,却被夫差紧紧抓住,夫差弯下腰与他平视,“看使君刚刚的眼神不是很好奇吗?” 使君无法辩解,只能偏过头回避这个问题,“不早了,吴王快些穿衣吧。” 身前男人却没有动,使君转头去看,正对上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匆忙避开,将衣物塞进他怀里,站起身来走到一旁背对他,显然是羞到了。 夫差心里笑了声,他本以为这忘川使者真如第一次遇见那般凶悍无情,没想到竟是个禁不住人逗弄的。 这忘川的使君确实不错,夫差近日折腾了几回四时风物仪,不小心把宋应星的幼苗冻了又种,种了再冻,使君也并未责怪他,还在他两人之间调解,夫差蹲在田边看那一株株焉头焉脑的幼苗,转头就见使君与宋应星不知说了什么,取下他面上单照,指尖星光缭绕,宋应星眉目含笑,取出一小块什么东西,撕开外层的油纸,递到使君唇边,使君似乎也很是欢喜,微微张口把那一小团晶莹蜜色的东西含进嘴里,宋应星指腹抹过他的唇瓣,又取出几块油纸包住的小东西放在使君手心里,使君将东西收到怀中,抬手将单照给他戴上,顺而轻抚了下他的脸颊。 像是得到了心爱物品的孩子,使君与他离开后一直带着笑,夫差不知是不是因为宋应星给他的那个吃食,他想看一眼使君含着的到底是什么。可使君温雅,淡色的唇微抿,只能见到腮帮轻动,再开口时嘴里已经没了东西,夫差只闻到清甜的糖味,不似五湖商社常卖的那些味道。 “使君方才吃的什么?”夫差还是忍不住问到。 使君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从怀里拿出一小块来,拆了细细包装的油纸,里头是一团微软的蜜色糖块,使君小心着他的发,送到他嘴边,“这是麦芽糖,吴王尝尝。” 麦芽糖工序复杂,宋应星忙碌,做得少,每次做完大家你一块我一块很快就分了干净,使君爱吃,却也只能久久才得一小团,只有去找宋应星时,才会被偷偷塞一点做零嘴。 确实好吃,就是有些粘牙,夫差鲜少吃糖,哪怕是吃也总是咬碎了吃,这麦芽糖一进嘴咬下便粘住了牙,使君见他眉头紧皱,自然是知道什么原因,压下笑意牵上他的手掌,夫差还在与那麦芽糖做斗争,宽大手掌却在使君碰到他的一瞬握紧,与他携手回桃源居。 夫差对使君的亲近还算喜欢,使君性子温和,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压迫感太强,使君试图与他亲近时总略带试探。在只有两人的湖边,使君好似无意般悄悄左右观望无人,再伸手轻轻拉拉他的衣袖,等他把目光从湖面鱼钩处转过来,使君才慢慢凑过身来,看也不敢看他,垂眸在他唇上极轻地落下一个吻,最后退回原位,静静望着水面动静,仿佛方才的索吻只是错觉。 夫差知道,使君很爱与人亲近,他见过许多次使君与别人在一起时,使君主动亲昵,身边的人总会顺着他,满足他。 使君接收后世的东西很多,在忘川和凡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思想并不似他们保守,也不知为何总没有安全感一般,用亲近的方式来确认自己还拥有他们,夫差虽然来的不久,与使君相处时日不多,但若是使君,倒也不是不愿意让使君亲近的。 只是使君对他有些矜持,明明对他身上的文身十分在意,偏偏不敢认真看,哪怕两人在凫水时赤裸相对,使君的目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使君为何不敢看孤?”夫差将他堵在湖中大石壁上,使君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抬头有些慌张望着他。 使君本就生的好看,一双眼望向他们总情深缱绻,夫差比他高许多,这个角度看来使君更是无辜惹人爱怜。 可怜使君去路被夫差健壮胸膛挡的严严实实,逃也逃不开,只能轻声喊他,以往只要这么喊上两声,无论哪个名士都受不住不再欺负他,可惜现在面对的是吴王夫差,他是铁了心要使君说出个理由来的,依旧堵住使君,甚至于还钳住了使君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使君手碰到他的胸膛,又烫到般缩回,眼神落在哪里都能看到文身花纹,最后仓皇抬起头来,脸颊guntang通红,再见夫差低着头与自己对视,更是羞到极致,身体都开始泛粉,颤着唇话都说不利索:“吴、吴王……” 夫差心中不解,他见过使君和别人相处的模样,示爱不说大胆也算直白,再不济他看在其他王侯那里,使君也都神情自然,哪里有像在他面前这样,好似怕他怕得不行,恨不能离他远远的。 这其中缘由使君哪能与他言说,每每望见夫差那双上挑的眼他便心跳加快,夫差皱眉时叉开的眉尾微动,连带着他的心神都跟着动起。 轻抿起的薄唇,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耳饰,因风撩乱垂下些许的额发,每一处都勾着他的神经,愈发吸引他再细细看看,再多多瞧瞧。 可他怎么能如此孟浪,遮不住痴迷的眼神便只能压抑着不去多看,假装不在意的模样。 夫差和其他人太不一样,过分高大的身材,侵略性极强的神色,单是站在那里,使君便感觉要软了腰骨。 “使君怎么了?”夫差双手捧着他的脸,似担忧一般仔细观察使君脸上每处变化,却怎么也看不出来,只觉手心碰到的脸颊guntang,使君眼尾都红了,眼眶湿润,眉心蹙起,怎么都是受了委屈的模样。 夫差不知他是为何会如此,想到每次亲吻后使君都会很安心惬意,低下头吻了下他的唇,没想到使君呜咽一声缩起身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双手抓紧他的腰肢,全身都微微发颤。 这是哭了?夫差手足无措,生疏抬手抚抚使君脊背,就听使君发出一声闷哼,随即一根火热的东西在水里抵在了他大腿,腰腹也有什么东西顺着皮肤滑下,带来一阵轻微瘙痒。 “使君?”夫差将他从怀里拉出来,使君别开脸不叫他看,水面上的胸乳倒是被看了个透,挺翘乳峰还在溢出奶水,没有任何抚慰便出奶,明显是动情了。 夫差知道他有奶,没料到还会自己出奶来,捻起一颗乳珠揉搓,俯下身让使君松了劲靠在石壁上,含住另一边吸吮。 这下使君更受不了,还没被吸两口下身就涌了水,混在湖水里没被发现,又因为是在野外,强忍着呻吟不自觉挺胸方便他动作, 前端性器硬的发疼,忍不住在水里偷偷握住抚慰。 “使君在做什么?”夫差突然松了嘴开口问他,随即双手托着他转身靠坐在水中石壁,将他放在了腿上。使君这下比他高了一个头的距离,水中溜滑坐不稳只得伸出双臂环住夫差的脖子,倒像是把夫差揽在胸口,稍稍低头鼻尖便碰到夫差湿透的发丝,身边怀中尽是夫差的气息,使君身体一颤,又涌了一道春水出来。 这下是被夫差抓了个正着,水里一只大掌摸到使君私处,覆上去轻轻用手心蹭过,夫差只觉掌心里的软rou饱满嫩滑,向前一些便是使君的男根,不算细的性器在他手里略有些小巧,往后再摸是挺翘的臀,臀rou柔软,塞满他的掌心,手指陷入臀缝中才碰到xue口便被紧紧夹住,使君揽他的力道紧了些,将他的脸埋在胸口,软绵绵的乳rou贴在他脸上,带着清甜奶香。 夫差不知他的习惯是什么,只能往后仰了仰脑袋退出温柔乡,问道:“使君是用前面还是后面?” 使君哪里有自己选择的时候,偏开脸咬唇不愿亲口说出来,夫差是有听说过他皮薄,这下也没有逼他,“后面可是要用脂膏?不然还是先用前面罢。” 使君无论前后是都可以接受的,他不同凡人,身后软xue动情便不会干涩,可这般yin荡的身子叫他怎么说出口,由着夫差手指探入女xue,这惯用长矛的修长手指带着老茧,随着主人动作摩擦rou壁,触到一处软rou时使君猛的绷直身体,紧紧搂住夫差,发出一声抽泣来。 “使君哭了?”夫差抬头去看他,使君抬手挡着脸,臊得脖子都红了,别开头去手指胡乱摸上他的脸轻轻推他,想让他别看自己。 夫差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停下动作想看看他是不是不太愿意。 明明在冰凉的水里,使君却觉得自己周身guntang,挡着眼睛想躲起来,声音微不可闻:“别问了……” 他宁愿夫差对他凶狠些,什么都不说直接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也省的他现在这样又燥又羞。 夫差隐约猜到他的意思,发出一声笑来,手指继续往里探索,身体紧贴使君,用鼻尖蹭了蹭使君的脖子,埋在他颈窝嗅了嗅他的气息,听使君喘息都乱了节奏,无处安放的双手终于是放在了夫差的身躯上,遮住了些许的墨绿色文身。 还是在外面,使君不敢过分出声,夫差都入到底了才听见他强忍着的一声闷哼,等动了腰,使君的声音都被水声盖过,咬紧下唇努力分神去看周围有没有人经过,所幸这处偏僻,平时也没什么人经过,不至于被人发现。 夫差没有在意是否会被人看见,使君内里太紧太热,明明在害怕,却会不自主随着他的动作迎合。夫差手指摩挲使君的后腰,顺着脊骨往上,在肩胛骨揉搓,将后背的肌肤揉出一片深粉的痕迹。使君沉溺于他的爱抚,双手寸寸摸过文身各处,两人倒在一旁矮石,使君抬腿蹭着夫差的腿侧,低头他亲吻,红舌勾弄,夫差搂着他翻身,把他笼在身下,身躯抚摸纠缠。 使君早已被他cao丢了魂去,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人,总去求夫差来多疼爱自己,湿润的唇瓣吻过夫差的面颊,还想再讨吻时夫差搂紧他往水里翻去,使君紧闭着眼被他渡了口气过来,身下本就要带他登上极乐的rou柱闯进宫腔,guitou捣在内壁,退出时扯着宫颈又快速顶入。使君往水下沉去本就渴求他给予安全感,恨不能融进他身体里,主动送到夫差怀里被cao上高潮,一股股白精在水中稀释散开。 夫差怕他被呛到,带他浮上水面,松了精关射在宫腔,使君才得了新鲜空气还未来得及多吸几口,便抖着身子埋在夫差肩头呻吟,直到被灌满一肚白精。 “使君感觉如何?”夫差头一回与他亲昵,不知其他人对使君似不似他这样过分。 使君还不甚清醒,伸舌舔舐着夫差肩头的文身,吮了一口小小的痕迹。 不必言说,他的反应已经给了夫差答案。 吃到了使君,又明确感觉到使君很喜欢亲近自己,夫差心情畅快了许多,夜里也少了折腾四时风物仪的次数,只是在他过几天去桃源居找使君时,看到榻上散落着的两根鸟毛,当即冷了脸色。 使君哪里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怪没在勾践走时收拾妥当,赶紧将他指尖捏着的玄羽收走,引他往外走,“天气炎热,吴王可要去林中纳凉?” 他们都知道不是纯粹纳凉,夫差清楚使君想哄他开心,他明白其他人与使君的关系,可看到那两根黑毛,还是忍不住烦闷,想问问使君他与勾践谁更好些,又觉得不该让使君来面对他与勾践之间的恩怨。虽说面上依旧不太好看,还是牵起使君的手与他一起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