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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甜蜜的讯息,我感觉自己心里的那块石头,“轰”地一下,就落了地。后来,我知道了苏婉心在H市并没有什么大姑,这一切,都是陈桔在骗我,连着上次圣诞节也是。我看着她,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都不敢抬头对上我的视线。我很讨厌欺骗,讨厌一切的谎言,可是面对陈桔,我发现自己居然气不起来,我带着她们去我下榻的宾馆,替她们开了一个房间。进房间前,陈桔跑来我身边,她犹犹豫豫地问我:“开门要我帮忙吗?”“不用,我自己可以。”我在她面前自己开门,我知道我做事的样子不好看,可是开门是个很简单的事情,只是我做起来会比较复杂。进了门,等到房里的灯亮起,我扭头对她说:“小桔,回房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见。”她傻愣愣地看着我,咬了咬嘴唇说:“哦……明天见。”语气里有一丝失望。我关了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坐到床上,我想了一会儿,才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我拿出挎包里带着的小勾子,准备好干净内裤和运动长裤,就走去了洗手间。这个宾馆的洗手间带着浴缸,洗脸刷牙后,我把防滑垫铺在浴缸里,淋浴后就坐进浴缸给自己抹洗发水和沐浴露,揉搓出一身的泡沫后,我去淋浴房里冲洗干净。洗完澡,我穿上白色的短袖T恤和长裤,觉得有点渴,用嘴咬了一瓶矿泉水坐到床上,正要拧瓶盖,就听到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我走过去,通过猫眼往外看,是陈桔。我皱了皱眉,隔着门问:“小桔?什么事。”“叶思远,我想见你。”“……你稍微等我一会儿,我穿件外套。”我开始后悔脱下羽绒服的时候拉开了拉链,这会儿,我已经来不及将它拉上了,我把羽绒服铺在床上,人仰面躺下去,右臂残肢穿进了右袖筒里,坐起来后,左肩一甩,再用牙咬着左边衣领拉了拉,羽绒服就披在了我的肩上。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穿短袖的样子,因为我的袖筒下面,什么都没有。我不想吓到她。开了门,陈桔低着头走了进来。她洗了澡,只穿着一件毛衣,长头发还没有干,湿湿地披在肩上,身上有一种沐浴露的清香。我看她绞着手指,手足无措的样子,问:“怎么了?”她小声说:“对不起,我刚才骗你了,就是……婉心大姑的事。”我在心里发笑,问她:“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我不想让你担心。我没想到你会来接我们,我们是打算去网吧挨一宿,早上再回学校的,反正也就3、4个小时而已,我怕说实话……你又要骂我。”“我什么时候骂过你了?”我觉得奇怪。“有啊,上次圣诞节,你就说我在糟蹋自己。”我叹了口气,说:“小桔,我是担心你,你说的没错,你要是和我说实话,我一定会更担心,的确有可能会骂你。”其实,我哪里会骂她,只是因为她不顾自己安危的做法而觉得有些生气。“所以嘛,我才骗你的。”她仰起脸,冲着我笑起来。“你骗我是不对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说,“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我下次不敢了。”“恩。”“……”她又低下头去,两只脚原地踏着步,我问:“还有什么事吗?不早了,回去睡觉吧。”“……”“小桔,怎么了?”她撅起嘴,眼神柔柔地看着我,说:“叶思远,你这个人真是奇怪,说你不浪漫吧,你大半夜的还来火车站接我,说你浪漫吧,这时候你又像个木头一样了。”我耸了耸肩,问:“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说……你没看到,今天晚上月亮很圆吗?”我疑惑地看着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红红的,长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不停地扑扇着,也许是因为刚洗完澡,她的嘴唇红得鲜艳,娇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被我看了一会儿,她就低下头去,突然快步走到我身后,推着我的腰,把我推到了窗户边上。她站在我身前,“刷“一下就拉开了窗帘,我和她一起往天上看去,结果,一幢大楼阻挡了我们的视线,从房间的窗口根本就看不到月亮,我只看到那幢大厦的霓红灯牌在不停地闪烁。“啥破四星级酒店!”陈桔小声嘟囔了一句,双手扒在窗台上抬头张望着。我看着她的背影,叫她:“小桔。”“恩?”她转过头来。我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这是我的初吻。我闭上了眼睛,轻柔地吮着她柔软的嘴唇,慢慢地,我就尝到了她唇齿间的味道,那是宾馆牙膏的滋味,恩……是绿茶,还是薄荷?我分辨不出来,只是觉得甜,很甜,很甜……嘴里甜,心里也甜,我动着自己的肩膀,尽可能地舒展开残留的手臂,将我的身体贴着她的身体,想象着将她拥进怀里的感觉。这是我所能做到的,拥抱。我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新香味,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曼妙气息,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如此剧烈,身体里涌起了一股难抑的冲动,仿佛有一种力量撞击着我的心灵,想要冲破身体,释放出来。有一双手环上了我的腰,轻轻的,柔柔的,陈桔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后背,她没有用力,一下一下地抓挠着,很舒服,却令我心神荡漾,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我松开她的嘴唇,睁开眼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窗外的霓虹灯光闪烁着照在她的脸上,她是如此美丽,18岁的女孩肌肤细腻光洁,脸庞完美得没有一点瑕疵,我突然觉得好热,非常热!那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感觉更深切地出现在我头脑中,回旋在我的身体里,四面八方地撞击着想要找到出口。我闭了闭眼睛,想要控制住自己,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我的双臂残肢仍旧抵着她的身体,我低着头,用我的额头磨蹭着她的额头,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尖,我唤着她:“小桔……小桔……”小桔……小桔……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永远都这么叫你,叫到我们迈过青春,叫到我们步入中年,叫到我们白发苍苍,叫到世界毁灭的那一天。我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她突然松开了手,叫我:“思远……”我定了定心神,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