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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被健臂锁得更贴紧他。「我叫你放手!」她仰首瞪著他说。「不可能。」他断言拒绝,瞳心映著他的,也是她的怒焰。「为什麽要走?」为什麽要走?他问得可真好!「难道你要我留在书房看你们演出吗?还是你有公开做这档事的癖好?」她豁出去似的低喊著,为什麽要大刺刺地在她面前剜开事实的真相?为什麽要迫她面对?「假如这是你最新的把戏,那你成功了,我认输了好不好?」这是桩你情我愿的交易,她甘愿献出身体,成为他的禁脔,但可不可以,也留点自尊给她?「我可以解释!」他低咆著,拥住她的两肩,迫她与他对视。「你不需要解释,我也不想听!」她不住地摇头,「我亲眼看见你和她接吻,和她zuoai……难道你要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吗?还是一出恶作剧?你想怎麽解释?」即使她不聪明,却也未至於笨得连他们想做什麽都不知道。「我根本没有跟她做完!」「没做完不代表你们什麽都没做!事实是,你吻了她,你也让她……」她没再说下去,仅别开眼,眸中带著凄沧,轻道:「如果你是厌了,不用藉著她来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离开。」「我没说你可以离开。」大掌扳正她的小脸,阴沉地看著她道。「你有蒂芙,根本不需要……」「总之你不能离开!」没待她说完,他气极搁下话,迅即低头封缄那惹他愤怒的红唇,狂暴地辗转蹂躏那柔软的唇瓣,传递他满腔的旺盛怒火,还有不容她离去的决心,她下意识地要推开他,他则按住她所有的挣扎,舌尖长驱直入,肆意地汲取檀口的甜美。童以纯不停地推抵著那壮阔的胸膛,她不要、不要再沉迷了……他仍然粗暴地吻著,然後,抱起娇小的她,放倒在床上,下一瞬就再度贴向她的身子,方唇继续与她纠结不休,大掌开始滑进她的裙子,隔著丝质内裤撩拨她敏感的私密地带,长指快速而激烈地抽插著。然而,他却渐渐嚐到暖咸的味道,悚然一顿,他微起身,赫见断线珍珠般的清泪不住地滑落在她的双颊,她正抽泣著。「你、你碰过其他女人,不要碰我……」待续第七话(5)晕黄的光影下,压陷入床铺的童以纯衣裙凌乱,柔亮的黑发披散开来,小手握成拳护在胸前,随著细碎的啜泣声,一串串泪珠在颊上流淌,她的视线别开,吸著鼻子,喃喃地道:「别……别碰我……」这模样看起来就是该死的诱惑……可却又觉得他根本是在对她用强的!对於她始终怀著离去的念头,他的馀怒未消,拥抱著她的勃发情欲更正高涨著,他的男性因此而僵硬胀痛,但当触及自她眼角溢出的泪水,他迟疑,甚至没法无视──该死!他在心里低咒,即使明知这是蒂芙的诡计,即使知晓这是她该有的反应,他不该对她的眼泪有任何感觉,按在床被的手却还是不自觉地用劲,捏出深刻的皱痕,被子似是难逃被撕破的命运。狄羿闭眼,片刻过後,才再度睁开,深邃的情欲被歛去,回复平日的冷静自持。他自她身上退了开来,凝望她的目光须臾不离,长腿跨下大床,他站直身子,挺直紧绷的背影像是在遏抑什麽似的,强迫自己不回过头,威胁的话语显得艰涩而沙哑。「你别想离开。」话落的瞬间,他已迈著大步往门口走去,遗留童以纯独自揪著胸前的衣领,张著双眼,泪流不止。卧房良久没有动静,房门却忽然被用力扯开,不放心地守在外头的如媚和如画稍稍吃了一惊,她们连作声的机会也没有,狄羿便挟带著怒意如疾风般走离,两人互看一眼,极有默契地马上拐进房里。「小姐?」如媚、如画唤道,却听不见回应,快步走向床边,惊见浑身狼藉的童以纯小声地啜泣,禁不住倒吸口气。「小姐,你没事吧?」如画小心翼翼地上前问。「如画,你去泡杯热茶。」如媚嘱咐,meimei立刻点头离去,这种状况还是由冷静机伶的如媚处理较好。「狄先生不在了。」轻柔的嗓音在童以纯耳边述说。「……他走了?」童以纯双目空洞地盯看著壁花,问道。「对。」如媚坚定地回答,见meimei捧著热茶进来,便细心地搀扶童以纯,让她能靠著枕头半坐起身,「小姐,先喝杯热茶。」温热的杯子递进手心,童以纯像是没感情没思想的木头娃娃,机械地抬起杯子,凑著杯缘饮著热茶,烫到了舌头也没甚反应,只觉得很麻。「小姐……」如画担忧地看著,小姐怎麽会变成这样子?晌久,童以纯才将杯子放下,望向被黑夜笼罩的窗外,声调淡淡的,像是与她们拉出遥远的距离。「我想独自静一下。」「是的,小姐。」如画本想开腔,却被制止住,如媚顺从地回话,「我们就在门外候著,小姐有什麽需要,随时唤我们就成。」童以纯仍保持相同的姿势,没有应答,她们悄悄地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的寂静。她定睛看著窗外,浮现的却是关於狄羿的一切,从初遇直到此刻,他霸道、狂妄、专断,半威胁半诱引地坚持要得到她,带著她横越沙漠,偶一为之的温柔,像是要把世上所有都献给她的疼宠,他将她宠上了天,再狠狠摔回地上,让她亲自嚐到那种幻灭的苦痛……一开始,她就想过被厌倦、被遗弃的可能,但看到他与蒂芙亲密,她还是会觉得难受。她真的、真的很没用。童以纯,你是个大笨蛋。她暗里骂著,眼眶还是忍不住掉泪,没有伸手拭去,任由行行泪珠滚下,让蓄积的心承受像被撕裂的折磨,她不祈求救赎,只想在这一夜,放任自己软弱流泪。待续***第七话(6)***「蒂芙小姐要见你。」紫挺胸抬头,无视拦阻去路的如媚和如画,在童以纯的卧床前站住,下巴微扬,骄恣无礼的语气像是在命令下人多於传达讯息。童以纯安静地坐在床上,背靠枕头,腰下覆盖软被子,清秀的脸上木无表情,这阵子她很少踏出房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床上,没人晓得她的心思,她也不再过问任何有关狄羿或蒂芙的事,笑容愈来愈少。最让人始料不及的是,蒂芙会主动要求见她。「喂,谁让你随便进来的?」追在後方的如画气鼓鼓地质问,可是紫连正眼相看也不屑,仅从鼻间哼了声。「你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