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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老乞丐露出了不世高人的笑容,绝不肯承认她方才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龙丘渊没有理她,只是快步的往前走着。“你难道不想学降龙十八掌!睡梦罗汉拳!还有打狗棍吗?”说打狗棍的时候老乞丐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地上的小黑狗,小黑狗感觉到她的目光,呜呜的哀叫着躲在了龙丘渊腿后面。龙丘渊噌的一下就抽出了剑,冷冷的看着她。“年轻人!你这样拒绝与旁人交流是很不好的!”老乞丐苦大仇深的叹气道。龙丘渊握着剑,心里隐隐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你怎么就那么不相信人呢?诶呀,老乞丐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会坑你呢?”老乞丐继续苦大仇深的叹气道。龙丘渊收起了剑,抱起了狗,想起了这句话是在谁那里听到过了。————龙丘渊最近总是有一种孤独感。总有一种这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正常人的孤独感。特别是老乞丐跟着她回去,燕午乳燕归巢一般的扑过去,深情万分的唤着师傅的那一瞬间。龙丘渊总能感觉到这世上的恶意朝他扑面而来,让她十分的绝望。“哎,师傅,你都迷路好多年了,终于给回来了。”“多谢这个年轻人啊。为了报答你,老朽教你降龙十八掌吧。”“不。”龙丘渊十分感动,然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哎,师傅,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教人武功呢。”燕午摇了摇头,忧郁道。“谁叫你不肯和我学打狗棍法!”“其实我一直没有对你说...这招实在是太残忍了!”燕午深情无比的抱起了小黑狗,摇了摇头。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打狗棍法是用来打狗的?老乞丐一脸崩溃的看着她。忽然老乞丐转头看见了沉约,这位一脸贤淑的男人一下子燃起了她的好感。在能抱到孙子的希望中,老乞丐满脸红光的看着燕午。“这位难道是...”“妻主,你回来了。”沉约温柔的对龙丘渊笑着。“我不是你妻主。”龙丘渊低头擦着剑,头也不回的说道。沉约的脸上毫无被拒绝的挫折,依然温柔的问道:“要吃饭吗?”“吃过了。”老乞丐恨铁不成钢的伸手就打了燕午的脑袋一下。“啊?师傅你打我干嘛?”“你都二十五岁了,何时才能成家?娶个美娇郎回家!生个孙子给老朽抱抱!”“还早、还早。”“早?别人是你这个年纪,早就娶妻生子了。”老乞丐指着龙丘渊,朝燕午吼道。龙丘渊解释道:“我并未娶妻,也未生子。”“钱才是最重要的。男人有什么意思的,孩子更是麻烦。”燕午一把搂住了龙丘渊的脖子,然后说道:“嘿,不如咱们孤独一辈子好了。”“我有心上人了。”龙丘渊扒下她的手,淡淡的说道。“什?!”燕午揪着她的衣领,崩溃道:“哇,你还够朋友吗!我认识你这么久!你居然现在才给我说!”“我们才认识半个月。”“半个月还不够?哇,我可是把我的底细全都告诉你了啊!”“是吗?”“....你别告诉我,你没注意听!”“听了。”龙丘渊看着她的眼睛,冷静的说道。“那你...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的。”燕午说话的时候语速很快,想说什么,说了半截,突然又想起来了。和她住在一起半个月,这个人才想起去问她的名字。“龙丘渊。”“啊?你和那个铸剑山庄的主人名字一样哦。”燕午耸耸肩,用一副八卦的语气说道:“听说她jiejie当朝为官,不过先帝突生顽疾,太师接政,她jiejie也连带着被新皇追杀。”“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吗?”燕午摸了摸下巴,没注意到她的面色有异,接着说道:“而铸剑山庄被其所累,满门尽灭,也是惨极。”“她...龙丘纯钧,怎样了?”“下落不明吧。”燕午语气轻松道。“年轻人...你难道真是....”老乞丐看着她,欲言又止。龙丘渊不知该信或是不信,唯一能让她感觉到真实感的或许只有手中的剑。喉头有一点腥甜的味道,她硬生生的咽下了。☆、第23章如果这是一个传奇话本的话,身负血海深仇的大侠会经过漫长的旅途,打败宿敌,最后与心爱的人归隐。但是那些大侠为什么总是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为什么那些选择就总会正确?总会恰巧?心里燃烧着的是空荡荡的火焰,不知道何时就会熄灭。谁也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谁也没告诉她为什么不过半个月,就好像迎来了故事的结尾。但这样想并无作用,她所应做的应该是先去找到那个下落不明的人。“...你最近一直在发呆,是在想你的家人吗?”燕午一下子坐在了她的身旁,担心的问道。“嗯。”龙丘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剑。“有家人是怎样的感觉?”燕午探了探身子,犹豫道。“你不是有吗?”龙丘渊皱眉反问道。燕午愣了愣,这是极少出现在她脸上的表情。她是爱笑的,轻松地,漫不经心地,慢慢的对你开个玩笑。“你倒是好,遇见什么事都这么镇静。”燕午的语气几乎有些不像她自己了,挠了挠头,低声道:“要是师傅出了什么事,我早就疯了吧...”“于事无补。”龙丘渊慢慢的摇了摇头。“林川有一条情报船,你...要不要去?”龙丘渊看着她,突然开口道:“谢谢。”“哇,听见大侠客一句道谢可真是不容易啊。”“......”“怎么了?”“我身无分文。”“没事,那船的规矩,若能打赢林家三英,所询之事都是无需金银的。”燕午刮了刮鼻子,嘿嘿一笑:“你要是认怂了,嘿嘿,求jiejie我替你打擂也是不无不可哦?”“不用。”龙丘渊摇头拒绝。“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也像你一样不爱说话。”燕午下意识的摸着脖颈间的玉佩,这几乎算是她的某个小动作:“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是不爱说话,而是个结巴。哈哈,好笑吧,这家伙,真是太爱装了。”“怎么了?”龙丘渊从她的表情中察觉了些许不对,皱眉道。“死了。她是一个贵人的暗卫,替那个贵人挡刀死了。”燕午垂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她死后,贵人托人寄来了银两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