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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玉佩。银两给了她的未亡人和弟弟,玉佩...则交予了我。”龙丘渊不太会说话,也并不会安慰别人。但好在她并不需要人的安慰,只是看着远方,不等她说话,又接着说道。语气还是一样的漫不经心。“她的心上人你也见过,你还吃过人家一个馒头呢。”“那个...书院?”“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要轻易替人挡刀。”燕午撑着下巴,懒洋洋的说道:“傻不傻啊,留下这一大家子的,拖家带口的,可怜巴撒的。像我就绝对不会学她这么傻!”龙丘渊听这话,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忍不住开口说:“这话不吉利。”“哇哦!你好迷信诶!你好歹也是个名声赫赫的大侠!”燕午拍了拍她的肩膀,朗然一笑:“你知道吗?你当年与玄无刀决战在烟霞山的时候,我也敬你是条人物过。”“......”“别露出这么茫然的表情!听说她与你争夺杭州第一美人,最终决战于烟霞山巅,然后你以一招天外飞仙败她!”龙丘渊沉默了好久,而后说道:“传奇话本少看些。”“啊?难道不是这样?”“她求刀不成。”“然后呢?”“我说我少铸刀。”“然后呢?”“没有然后了。”龙丘渊用这句话结束了话题,低头抚着剑。“对了,你说的心上人...是杭州第一美人吗?”“不。”“那公子漂亮吗?”燕午八卦的问道。“嗯。”龙丘渊点头,他身上的肌rou很漂亮。“温柔吗?”龙丘渊沉默了,迟疑了一会儿,点头:“...嗯。”“很贤惠?做菜有沉哥做的好吃吗?”龙丘渊想了想,淡淡道:“能吃。”“就因为这样才喜欢他的?”燕午探了探身子,浅褐色的眼眸中映着月光,有些发亮。“不够么?”龙丘渊反问道。龙丘纯钧曾经教过她一些并没有什么用的技巧。比如公子仰起头眼含秋水的问你为什么喜欢他,这时候只要深情的回望然后回答一见钟情就可以了。这理由实在是敷衍。就像是完全不想去思考,然后就推脱给一见钟情一样。喜欢一个人的外貌,个性或是习惯,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虽然龙丘渊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先喜欢上他的一切,还是喜欢上他之后才喜欢上他的外貌的。“我也说不着你吧。”燕午低头摸着颈上的玉佩,低声说道:“那个人足够好...便值得人去喜欢吧。”那之后龙丘渊和燕午都没有说话,龙丘渊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抚着玉佩,想说什么,考虑到实在是不符她的作风,又吞回了肚子。第二天燕午便带着龙丘渊去了那条听说能打听出龙丘纯钧下落的情报船。那是一条非常不起眼的船,靠在一条被烧的只剩下残骸的大船的旁边,路过的人们好像都刻意的忽视着那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意外。龙丘渊顺利的干掉了对方,在燕午的交涉之下,对方给了她一个锦囊。这几乎是不用耽搁多少时间的事情,龙丘渊攥着那锦囊,就要和燕午一起离开。“小瞎子。”“神医?”龙丘渊诧异的转过身,所看见的便是那位熟悉的老人,已是迟暮的老人,看着她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和记忆中的模样不太一样。记忆中的她虽然眉间与眼角已经遍布细纹,但那意气风发的笑容依稀还如同少年模样,没有变改。而她此时的模样,就像是一瞬之间不再反抗天命,顺从的服老了。“老朽终究是赶上了。”黄粱看着她,垂首之间,呼吸也有些沉重:“若连你也被他所害,老朽还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师弟。”“他是谁?”龙丘渊问道。燕午摇了摇头,肃然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吧。”“那边有没人的地方。”龙丘渊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巷,淡淡说道。“你跟着剧本走好吗!!秘密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给你说!!”龙丘渊蹙眉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走那么远才能说话。”“有没有人说过你最近话变多了啊!凡事用一两个字回答才有孤傲侠客的气质啊!”“哦。”“说来话长,可容老朽坐下歇息,慢慢与你细说。”“好。”“还未来得及问。这位姑娘是?”黄粱看了一眼燕午,表情看不出戒备,但却疏离。“在下燕午,师承长老燕霞,乃是丐帮子弟。”“原来...是她的徒儿。”“前辈认识家师?”“几面之缘罢了。”黄粱摆了摆手,拉着龙丘渊的袖子,急忙问道:“小瞎子,老朽予你的琉璃瓶给带在身上?”龙丘渊转过头,眯起了眼睛:“是你推我下去?”“事急从权。这等小事你莫要计较。”黄粱拢了拢衣袖,又稍微恢复了一点以往的吊儿郎当模样。“破了一点,但还在。”黄粱松了一口气,将背在身上的布包解开递给她:“此剑物归原主。”那剑通体漆黑,冷冷的剑光连带着心脏也一同给冻上,只一瞬,龙丘渊竟是遍体生寒。“墨回为何会在你身上?”爱剑如命的她迟迟没有去接那剑,声音有点发哑。“那个人只要师弟的琴,厌恶师弟的剑。”黄粱垂着眼眸,轻轻的握住了袖子:“此剑险些遭人熔炼,幸得老朽捡回。”“我想问的是...”龙丘渊的眸生寒冷,迫人的寒意从周身散发出来:“楚烈鸿怎么了?”“他想为你报仇,但还是不敌那人,落在了那人手里。”黄粱露出了些许不忍的表情:“老朽一生,当真没有见过那么不要命的男人。”龙丘渊身上的杀意在那一瞬间爆发,而后又收敛了上去。眸中像结了千年寒冰一般的冷寒,接过了‘墨回’剑,轻声说了一句‘走’,便再未多话。“哇?你不撂下几句狠话,说什么敢伤他分毫,我定与你不死不休之类的吗?”燕午诧异的看着她。“我更喜欢行动。”她头也没回的扔下了这句话,黑发被江风给掀起飞扬,她分明依然少话而清冷,黄粱却感觉她的身上多出了几分无法控制的疯狂之意。回去的路上,逐渐感觉到了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气息。冷风之中,渐渐的掺杂这铁腥味。目光所先映出的画面,便是那拿着长剑状似痴狂的红衣男人,还有那腹部渗血、衣衫破旧的老人。“师傅!!!”燕午一下子就跳了出去,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