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叫的还可以吗能打个7分。(野战play)(车)
“哇,好好摸哦。” 已经进入了火之国境内,温度和湿度与川之国形成的反差好似完全是两个季节,茂密的林木和植被让空气都闻起来不一样。 狗郎一路上耐不住寂寞,手又总是不太老实,但谁让另一方对其极度的纵容呢?狗郎最开始是从后腰处扯开上衣伸进去,摸着摸着就搓到了旗木朔茂的腹部,未绷紧的腹部肌rou摸起来还是手感不错的。 当然,这也极大影响了返程的速度,当乱摸的手向上伸到了胸口处,狗郎几乎就是从身后把人抱住,手在衣服下揉弄着。 旗木朔茂仍不是很适应这种太过奔放的亲昵动作,他逐渐停下了脚步,红着脸视线局促地瞥向四周,明明是林地,不太可能会有人,但这种露天无处遮挡的地方还是让他心底难以适应。 “回家再说……可以吗?” 说着这句话的旗木朔茂正被伸进衣服中的双手揪着rutou玩,他伸手却没用多大力气的反抗,弱弱地试图推开。 “回家再说……?啊,你想做啊!”狗郎得出了结论,手又大力地揉捏了几下,趴在旗木朔茂红透了的耳边说着:“回家再做干嘛,这里也可以吧,介意被人看到的话,这里有没有人。” “会、会有人经过的……” “不会那么巧的啦。” 狗郎开始上手解开旗木朔茂的裤带,几乎没有反抗,狗郎将人推到一颗树前,旗木朔茂下意识抬起手支撑。 “带润滑剂了吗?” 偏偏还带了,旗木朔茂不是很想但情势所迫,将一直随身带着的润滑剂递给了对方。 “别做太久,万一被人看到了……” 旗木朔茂紧张得不行,他不是很想在这种地方做,但顾及对方年纪小,有段时间没做了会难受,再加上考虑到对方最近发生的事可能心情不会很好,他便没有开口拒绝。 不然总不能去靠动动嘴皮就可以让对方真的有好心情吧,虽然狗郎对他还不错,真拒绝了对方可能真就停下了,但这种纵容谁知道到头来可以有用几次?人又不是一成不变的,现在正处于经营好感度的阶段,那就不要非必要时刻扫对方的性,成年人了,总要学会懂事一点。 他只能希望对方不要做太久,他不禁想起和狗郎做的第一次,那时候他一腔怒火很好的压住了对于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但现在这份不安与羞耻的心情格外明显。 “要不,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好不好?” 润滑剂注入身体的感觉很明显,旗木朔茂吞了吞口水,他既不敢只盯着面前什么都不去看,可如果一直观察着周围又很忐忑。 “不用了吧,来两发解解馋就完事了,回去再做这些其他的。” 旗木朔茂松了口气,配合着扩张的手指,努力不让其太过于紧绷。 “扩张真麻烦,也太紧了吧。”身后的狗郎嘀咕道,想要说什么,但又想起了曾经对方告诉自己很介意的一些事,赶紧提前声明:“我只是好奇问一下啊,你别想太多,我想问问和女人做应该更省心一些吧?” 旗木朔茂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事先强调只是好奇,但他真的听起来还是很不舒服啊。 哪怕不是比较,说这种话也挺令人不是滋味的。 旗木朔茂并不是很想在这种时候去回答这种话,虽然妻子已经去世了好几年了,但并不代表他能在这种时候回答这种话。 “不知道……”旗木朔茂含糊着回答,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用的地方不一样……可能不一样吧……” “那你能变成女人我试一试吗?” “……做不到的,变不出那种东西,被插进去就会变回来了。” “有点失望,但就一点点啦,男人也能凑合用。” “你考虑下我的心情,听你这么说我有些……” “哦哦,我更正一下,男人也能美美的用!” 后xue被一点点顶入着,狗郎将脑袋凑到旗木朔茂的脸侧,夸张地啪地亲了一口:“美美的用哦!有没有开心点?” 脸又被啪啪亲了好几口,湿漉漉的口水亲着有些痒,后xue也最终被填满,撑胀的被使用感抚平着低落和不安,再加上被狗郎小孩子一般的亲昵举动,亲着亲着旗木朔茂就禁不住勾起嘴角笑了。 也没法生太大的气,毕竟比自己小了七岁,他又不可能真的去计较对方的一言一行。 “别亲了,你快点做,我们好快点回去……” “别做太久。”旗木朔茂也侧过脸讨好地亲了下狗郎的脸,又用鼻子蹭了蹭对方:“快一点好不好?我更想回家里做,回去给你舔好不好?不要折腾我太久,我受不了的。” 对方的连番示弱,以及一个又一个“好不好”砸过来,即使是狗郎也难以一一拒绝。 狗郎一边揽着对方的腰,一边浅浅顶胯,咕叽咕叽的润滑液的声音于深广寂静的深林里格外的格格不入,狗郎纠结了一会,便还是同意了只是暂且解决下,等回到家里再补几轮。 已经完全忘记,最初是他倒打一耙说对方想做的狗郎,现在在心底将此次行为定义为了自己想要。 “好吧。”狗郎手顺到对方垂下的yinjing撸动把玩着,“但是这次不要叫得太夸张喽,要甜一些的。” “……不是你之前说的,我不用这么做的吗?说和我结婚又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结果你是骗我的吗?” 虽然旗木朔茂反问对方的时候语气像是略带点撒娇的抱怨,实际上旗木朔茂心底是有些委屈的。 他还以为对方说的是真心话,结果只是做的时候一时上头吧说出来的吗? 狗郎提高了顶胯的幅度,手也从揽改为掐,玩了半天也才刚堪堪充血的物件被他放弃了,想着等到彻底充血了再接着玩。 “是因为声音好听我会更有感觉一些。”狗郎寻着印象中对方的敏感点碾了碾,“特殊情况啦,就是比如说,鱼不能离开水,但暂时被拿出水一段时间,也不会死掉。” “是这个意思,没有骗你哦,要是不想叫的甜一些我也没办法啦。”狗郎一边插着xue一边说道:“我射的就会慢一些……不是威逼利诱你哦,是客观事实,唉,和你说话得每一句都要解释啊。” “这句话也别想多哦,我很喜欢你的,就像你介意的时候会告诉我,我也会告诉你我会介意的事。”狗郎见将人哄得差不多了,对方耳廓通红地躲避着他凑过去的脸,他亲了亲对方的后颈,引来了一哆嗦,然后念着对方想要快一点完事便加快了速度。“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不要偷偷讨厌我哦。” “或者不吱声地在心底不那么喜欢我了一点点点点点……” “更喜欢我也要告诉我哦,你更喜欢我我也会更喜欢你,如果你减少了喜欢,我增加了喜欢,那我就吃亏了!很不公平!” “你不喜欢我了,我也就不喜欢你了,所以要告诉我哦,多跟我说话,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朔茂、朔茂、朔茂、朔茂……” 旗木朔茂不堪其扰地只能投降,他喘息着克制下逐渐提升起来的性快感,试着配合着夹紧快点让对方射出来,还得嘴上拿话堵住狗郎的嘴:“没有不、不喜欢你……” 旗木朔茂扶着树干面色酡红,有些控制不住摩擦声带的气息发出的调子:“我、我说不出来、话了……唔……别、别为难我……” 每一次的撞击,除了rou与rou相撞的脆响,黏腻暧昧的水液声,就是旗木朔茂嘴里短促的无意义的音节了。 不是连贯又黏腻的调子,勉强出口的话发音也怪怪的,带着无措的生涩。 客观来说,并没有曾经假叫时的那般勾人,但凡是听到的人都能从破碎的音节中听出那令其无措难以应对的情欲。 能听出来是被人干爽了。 还真是按照抽插的节奏来,狗郎还真摸出了点规律,当对方呼气的时候顶,旗木朔茂是最难以憋住声的,一般会绵一些长一些,若是吸气的时候顶上,对方会呼吸困难般吐出的是更短且向上抬的音节,会更哑,难听一些,但这么顶会把人搞得更受不住,且后面绞得也更紧一些。 若是趁着对方被顶得迷糊,突然袭击一般去摸上他的胸使劲揉,就会被吓得本能含胸扭着身子躲避,等反应过来后会老老实实靠着他任由一双手玩弄着胸部。 越是用搓女人的胸的手法抓着聚拢、去用手指拨着挺立起来的rutou,对方就会身体越僵绞得越紧,泄出的声音也带上了颤。 而且,越玩,越烫——几乎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一般,连一直以来手脚温度都比寻常人高的狗郎都摸出来了,本来体色就很浅的皮肤粉里透红,情动下心跳加速血液流动,随便一摸都能摸到皮下血管跳动着输送着血液。 “……很爽?” 狗郎嗓子有点干,也有些热,他的一只手离开了亵玩着的胸,向上摸旗木朔茂的脸。 也很烫,他把旗木朔茂的脸掰过来看了看,被刺激得眼睛都皱着眯起来,半张脸都红透了,额头上都是汗与绷起来的青筋,嘴里呜咽着短促的音节。 狗郎用力地顶了几下催促对方回神,然后在对方准备开口说话时,再立即去拽着他一边的乳rou,然后手指掐着充血的乳尖。 “舒、唔呃……服……嗯啊……这、这次……啊、啊啊……我……唔呢……” 旗木朔茂说不出话,摆着头像是在求饶,狗郎先是用手指探进对方的嘴里,声音更是止不住,有些凌乱得不知章法,手指好奇地在里面摸了一圈,慌乱的舌头都不知道该如何配合。 “舌头真软。”狗郎感叹着,“已经提前期待你给我舔了。” 脑子有些懵的旗木朔茂胡乱地点了点头,听到对方说了舌头,嘴里呜呜呃呃地讨好地伸着去舔狗郎的手指。 随后,狗郎再度掰过旗木朔茂的脸,故意亲过去堵住旗木朔茂的嘴。 堵在嘴里声音闷闷的,而且对方呻吟着的时候整个口腔都在抖,想要去伸舌头乱搅一通,对方的舌头都仍在颤抖着无暇应对,甚至影响到喘气而鼻音越来越颤。 当狗郎将唇分离的时候,故意顶着敏感点捻了捻,意想不到的突破了过往音量极限的颤音从旗木朔茂的嘴里发了出来,甚至都吓到了头脑昏沉的旗木朔茂。 他嘴里呜呜呃呃地像是准备说些什么,但连不成句,也发不准音,双腿也有点发软,比起靠树干支撑,旗木朔茂忍不住向后贴。 “夹紧一点。”狗郎鼻子埋进对方扎死来的白发中:“听话,我快速插一波然后射进去。” “这不是叫的还可以吗?听起来叫的有点笨……但能打个7分,真不错,我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