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特别的那个笨蛋,满意了吧?(训诫play)(不是车)
“真的不做吗?”重新提上裤子的旗木朔茂跪在床边垫上了一层软垫的地毯上,犹豫地将手中向上展开伸过去。“就只是……被尺子抽吗?” 狗郎冷笑了声,握着卡卡西因为款式不喜欢而淘汰掉的尺子,在自己手中上轻拍着。 “你想得真美,惹我生气还想得到赏赐。” “可是……可是一般人理解的惩罚,都是在床上做很过分的事,哪怕求饶也没有用,只能被当做处理性欲的工具被使用,只是被尺子抽好像……” 旗木朔茂心底对比了一下两者的威慑程度,不禁有些疑惑:“你是不是有点太温和了,我明明做了这么过分的事,还是请你不要怜悯我,只要不是公共场合露出、没有外人参与……我都不会有意见的。” “只是被尺子抽?嗯?” 狗郎扯过旗木朔茂递过来的手,拉着他的指尖伸平,然后毫不客气地一抽,尖锐的疼痛下意识让旗木朔茂的手想往回缩,最后又很快意识到,克制住了想要躲避的本能反射。 “你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如果选择你想要的那种惩罚方式,没几天你也就忘记了。” 狗郎一边说着,一边又在紧挨着刚刚抽过的位置再抽了一尺子,隐隐的破风声埋在了旗木朔茂的痛呼之中。 “而且,你确定这么做不是在奖励你吗?别到时候明明是惩罚,最后你爽到摇着屁股凑过来嘴里喊着我还要。” 由于忍者的结印还需要考虑手部的灵活程度,所以忍者手上的茧子位置和厚度大多比较克制,而作为习惯用刀且自成流派的用刀好手,旗木朔茂的刀茧大都集中在指节和手指下方,手心大部分地方还是很嫩的。 所以尺子抽到,确实会疼。 忍者又不是超人,身体不是铜墙铁壁,纵使任务中常有受伤,但又不代表能忍就不痛了。 旗木朔茂感觉到手心挨过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流经过的血液好似都被加热了。 “我有你说的这么yin荡吗?”旗木朔茂感觉自己的脸可能比手更烫。“你好像提了很多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啊?” “没有,你又想多了。” 第三下时,尺子抽到了之前被抽过的地方,已经被抽疼的地方再度叠了一次,其中的疼痛比之前的两次更加明显,旗木朔茂没控制住手指抽动了几下,并没消散的疼痛仍积淤在抽痕处,狗郎看到旗木朔茂真感觉到痛了,才继续说道: “而且你也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增添一些不好的回忆,惩罚就是惩罚,寻欢就是寻欢,玩一玩假的可以,真的还是算了。” “你是指……唔!好疼、你竟然还记得那个时候吗?我都忘记了……而且那又不算是不好的回忆,我那个时候其实就在心底喜欢上你了,更何况那时候也是迫不得已……” 第五下打到掌心事,除了被抽到后那一瞬间的尖锐痛感,之后guntang的手心已经有了酸麻的感觉,反而不再像之前那般抽过之后还会痛一会,只是作为代价,下一次抽到手心时一瞬间的疼痛更尖锐。 “嘶——狗郎,你这个样子,我更愧疚了……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你都对我这么好了,我还做出这种事,与其说这件事没有办法解决,不如说……我其实心底潜意识认为,你不会替我考虑,我担心这件事说了,就是将把柄递给你,然后你会借机发难。” “不错,你这么想确实蛮有自我保护的意识的,做事小心些不是什么大问题。” 狗郎看对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停了会等对方的手心缓一缓,捏着揉搓旗木朔茂的手腕以做安抚。 “我也没和你说明过这些事,所以你不敢和我说选择骗我,也不是你的错,你明明心底都在担心我会不会在这种事中替你考虑,我总不能责备你不信任我,你本来就在怕,这不就是自相矛盾嘛。” “而且把‘名义’上给我的信私自扣留还拆开了的人又不是你,无论这件事严不严重,和你都没有关系,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 这回不需要疼痛,旗木朔茂的手指都不自在地缩了缩,支吾着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最后用细如蚊呐的音量小声说道:“我现在不担心了……” “那今天没有白白挨抽对吧?” “没有没有。” “那我继续了?手有没有缓过来?还疼的话换另一只。” “我右手还留着吃饭呢……” 狗郎没忍住,伸手拧了拧旗木朔茂的脸:“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现在还记着要吃饭,你有的时候真是呆得让人觉得你像小孩子一样,关注点幼稚。” 拧完了之后,旗木朔茂的左手又挨了一尺子,被打的时候眉头下意识皱起,明明是忍界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却一点都不像话本故事里那些大英雄们面对审讯有骨气地毫无反应。 “我知道你担心的不是你自己,所以我想,为了让你下次不再没有选择地被迫走歪路,那我向你保证,你要是再遇到这种左右为难的事,你就把你知道的,或者你认为可以告诉我的告诉我,你可以隐瞒,但得说清楚你哪里不能明说,然后我想办法去把这件事影响化为最小,并以解决问题为最终目的去调和,而不是借信息差占便宜,这样可以吗?” 狗郎又再次补充: “我会保证不让你做叛徒的,而且我也尽量不让这些事掺和到你身上,我有点搞不明白,我也没对你做过些什么,你怎么就总怕我呢?” 旗木朔茂勾了勾被捏住的指尖,示意狗郎过来,当狗郎凑过身来,旗木朔茂抬起手臂将人搂住。 埋在狗郎腰腹的脑袋拱了拱,声音闷闷的:“我不是怕你,而且一般人也想象不到,怎么能有人像你一样这么好,我还以为如果不那样骗你,你会发火、会讨厌我、你也不会那么喜欢我了。” “正常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为难处于弱势的人很没品。”狗郎捏了捏旗木朔茂的后颈rou,拍了拍想叫人起来,可是明明正在被惩罚,旗木朔茂却胆子格外大地不听话,搂着狗郎的腰脸蹭得更欢。 “才不是,大多数人那个时候都会发火。” “那么大多数人都不是正常人,他们做人很不及格。” “那这个世界上还能只有少数人才是‘正常人’?那些大部分是又都是什么啊?” “垃圾、蠢货、人渣、废物、庸才、懦夫……” “那我算什么?” “是笨蛋。” “什么?我为什么是笨蛋?” “不然呢?”狗郎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撕了下来,将其不情愿的手臂扯过来伸直露出手心,又是一尺子下去,旗木朔茂的脸都皱了。“你以为你能是什么人?听起来你好像对自己的评价有格外的期待啊。” “……是天才。”音节过于快速地从旗木朔茂嘴里溜出,又更为迅速地闭上嘴,若不是狗郎有在注意,还真听不清对方嘴里说了什么。 “呦,认为自己是天才呢,那我们的天才现在正在挨手板呢。” 狗郎又抽了“天才”手心一尺子,整个手心明显的红肿了起来。 “我才不要是笨蛋呢……” “哦,那就再抽几次,这是让你变聪明的。” “啊——!这怎么比刀伤还难挨,好疼啊……” “都没抽到第十下,你看看谁家抽人不是几十下起步,还得自己报数,报错了或者闪躲重新算,哪像你,还想着要留一只手吃饭用。” 然而可能是真的放松了下来不再提着心,从狗郎的角度明白了这件事的严重等级,旗木朔茂就像刚被骂了夹着尾巴的小狗看到主人并没有想要打他,又“不长记性”地摇尾巴一样,听着狗郎的话还哼哼唧唧的,跪直的身体往前倾倒,又顺势搂住了人拧着身子晃着撒娇。 “你说的太可怕了……那样会被打坏吧?毕竟现在就有点疼了,打那么多下……唔,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想抱抱你,就一会,我会听话的,而且我不是抱怨啦,我只是想和你多说说话,想让你多摸一摸我抱一抱我,想和你亲近。” 说着说着脸越来越红的旗木朔茂顺着自己的思路开始联想:“我想你要是把我打得惨兮兮的,你会不会打完了后哄一哄我、安慰下我?抱着我然后说‘以后不许这样了’,然后一直陪在动不了的我的身边,你会照顾我吗?” “想得真美。” “啊——!” 狗郎揽着搂着自己的人的脑袋,顺势后退几步,将人带倒手臂下意识撑在地面上,然后很快抬起那只被打疼的手放到嘴边吹气,这时候狗郎熟练又流利地扒下裤子,尺子抽到了rou更多的屁股上。 被抽得向下塌胯前爬的旗木朔茂又被捞着腰撑了起来,被箍着腰禁锢起来,尺子又为屁股上贡献了一条长条红痕,比起打手心更清脆同时也因为施展的平台更大,除却获取到了更多的痛感,抽打的频率明显加快。 啪啪啪啪啪—— 疼痛感与羞耻感让旗木朔茂嘴里的呜咽都变了形,无处可逃的禁锢让他只能局限在小小的挣扎空间里乱动,抽完了一边,狗郎将人拽过来转换个方向,再把人屁股按到自己盘腿坐下的正中间,对着另一边屁股抽得人唔唔叫。 “啊——!好疼!疼!我错了!啊!对不起!” 如果绷着身体老老实实挨打、抱着忍耐的决心不去考虑躲避的话,可能疼痛不会那么难挨,但旗木朔茂的下意识扭着屁股躲避,于是每一次抽打的疼痛都会在感官中放大数倍。 “再躲我就开窗打,让别人知道知道所谓的木叶白牙也会因为不听话被丈夫打屁股。” “别……别……我不躲了,别开窗,拜托……” 最后到底是被按着屁股揍了个屁股开花,整个臀部已经看不清尺子抽过的长条痕迹,取而代之的是连成一片的红痕,其中更是有零星深褐色的皮肤下抽出了淤血的痕迹,旗木朔茂趴在地上不敢动,屁股疼得嘴上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 “你明明抽手心都没这么用力……” 旗木朔茂为前后的反差心里有些不平,虽然他知道自己是在被惩罚,但哪有惩罚的开始还骗人的?让人放松警惕,结果突然犯贱一阵狠抽打破心底的侥幸,这也是惩罚的一环吗? “屁股要烂掉了……唔……好疼,是不是出血了?过几天就要变得青紫,一定又难看又恶心……唔……你看到了一定都不会想和我做了……” “你脑袋里只有放下这种事吗?” “可是我和你在一起,哪能没有这种事情,这是很重要的事,你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你要是不愿意和我上床是一件打击多大的事……” “为什么?你是觉得我们的感情是靠rou体关系维系的吗?” “……就不能是我喜欢和你做那个吗?我还想着,等你惩罚完了,我们就要……嗯……反正小说上都是那么讲的,重归于好就要脱光衣服蹭到一起嘛,我要是那里丑了,你没兴致我会很受伤的……” 看样子已经从之前的影响中走出来了,刚被抽没多久,旗木朔茂的注意力就已经延伸到之后要怎么去滚床单来用身体作证感情重归于好,或者说就是被扒了裤子的时候,脑子里就已经联想到狗郎他可能要顺带要做一些什么了。 狗郎狠捏了一把又红又烫的屁股rou,把人疼得哆嗦着身体连连求饶,狗郎冷笑着:“你不会以为这就是惩罚结束了吧?” 旗木朔茂挣动的幅度明显变小。 “我是说做多不过就是让你疼到这种程度,但没说我当你感受到这种程度就结束了,而且,你念念不忘的事确实会有。” 狗郎的手继续在因为发热和红肿而变得更好摸的臀rou上揉捏。 “都说几遍了,你想得可真美,我脾气可不好,你不让我觉得我已经从你身上几倍地找回你惹恼我的代价,我可是会千倍百倍地记仇。” “我会让你记忆深刻的,当然不是指你那些桃色幻想,你得到的是惩罚,你想要的那些,是忙累了的我向你讨取的对我的犒劳。” 旗木朔茂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紧张了会,最后还是习惯性地开口问了问狗郎:“那……那你不会不搭理我、对我冷暴力什么的吧?我是说,之后……你能不能像刚刚这样,即使这么‘教训’我也会和我说说话?让我、让我能确认你的情绪,确认你还喜欢我,可以吗?” 不知道哪里刚好戳到了狗郎在意的点,狗郎手上的动作都顿了一阵,随即一阵不含讥讽的轻笑从旗木朔茂上方传来。 “那确实是很重要的事啊,朔茂。” 狗郎不再板着声音,如同轻叹一般,上浮的几丝复杂的情绪无论是一直关注着狗郎的旗木朔茂、还是狗郎本人,都没有捕获。 “我不会那么做的,你个笨蛋,你说的那些确定不是对我的惩罚吗?” “啊……?哦,我懂了,你是话痨,不说话会难受。” “你这么理解也没错。” “那我发现,你只对我话痨,是不是意味着,我对你很特别?” “你很特别?唔……对我来说你特别笨蛋吧,比如,你有没有看出我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 “烦人,哪有你这么说话的,那我才不要顺着你以为的去夸你,我说你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你比别人笨!” “……所以说你是个笨蛋嘛,不过你对我来说,你是最特别的那个笨蛋,满意了吧?” “不满意!你把‘笨蛋’拿掉!我都挨你打了,那么疼,我确实是惹你生气了……但我们不能各退一步,我老老实实挨打,你对我嘴下留情一些好不好?拜托了,你夸夸我呗,说我很乖,说我知错就改,说我……” “笨蛋。” “烦人!你骂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