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play进行时(很温和)
“把衣服脱了。” 旗木朔茂一点都没有对命令产生迟疑,只是当他拉着两边的衣角要向上掀的时候,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狗郎的胯下。 于是旗木朔茂还剩半截衣服挂在手臂上,就被狗郎拧着脸拧得口齿不清地唔唔痛呼着。 “你的眼睛老实一点,我看你这么有精神,那你一会疼的时候可别求饶。” “我错了唔……”旗木朔茂伸手握着狗郎的手腕不让他向上提,“我只是想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舔舔,你不要掐我的脸了,我都这个年纪了,很丢脸的。” 在掐脸与不让掐脸的角斗中,碍事的挂着的上衣被扯掉,最后以狗郎把手抽出来顺手揪了一把旗木朔茂的乳尖并随着一声真切的痛呼才让这次小打闹画上了休止符。 “把胳膊抬起来。” “胳膊……?” 旗木朔茂迟疑地抬起手,但不知道如何摆出对方想要的姿势,试了几个动作都没得到狗郎的肯定,于是狗郎只能上手拽着旗木朔茂的胳膊向上提,然后尺子意想不到地抽到了旗木朔茂抬起的上臂内侧。 “嘶——哈啊……疼、好疼!” 这就是谁研究出来的位置啊!竟然抽这里! 旗木朔茂心底苦哈哈的,大腿内侧可以理解,上臂内侧被抽那真是一丝暧昧都没有,就是纯粹的疼痛。 毕竟这个位置都是软rou,更不是什么命门,这个位置很少受伤的结果就导致他对此处的痛感程度缺少预估,冷不丁抽一下真的怪疼的。 然而还没等他适应,第二个红痕立刻显现在因缺少阳光直射而更白皙的上臂内侧接近腋窝的地方,抽打导致的尖锐的痛觉让他的手指本能的重复抓握舒展,似乎是想能借此缓解从臂端传到来的痛觉。 “啊……这可真……”旗木朔茂脑袋靠在仍被拽着提起的手臂上,急促地喘了两下,虽然不能用查克拉增强体质减弱痛觉,但忍者的毅力还是让他逐渐掌握了疼痛的程度,做好准备迎着下一次疼痛的到来。“好在是硬尺,不是短鞭这类柔性的东西……” “你以为我没有吗?” “啊……?” “不得不说卡卡西的文具真不少。” 这波意想不到的“背刺”,让旗木朔茂不知该作何反应,松懈之下又一次疼痛让他感觉整个上臂内侧都烧了起来,回过神来的旗木朔茂听狗郎悠悠地解释道:“卡卡西还有几把软尺。” “我们之后还有好几轮。” 啪—— “每个可以尝试的位置我们都试一试。” 啪—— “淤伤不会很严重,我刚刚在冰箱里冻了冰块。” 啪—— 旗木朔茂的脸越来越皱,可能是疼的,也可能是因为听狗郎的话听的,他想说些什么,可到头来又不知道从何处说起,最后自暴自弃地想着,哪怕没有卡卡西“友情”提供的道具,狗郎也能从别的地方拿出类似的,怎么也不能算在他儿子的头上。 当抽打的次数明显超过之前抽手心的次数后,旗木朔茂已经放弃在心底计数了,试图靠自己的意志力挨到狗郎停手。 抽到旗木朔茂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已经麻木了的时候,狗郎终于停了下来,旗木朔茂松了口气的时候,恍然发觉到自己出了一头的汗。 “你休息一下,我去拿冰块……冰块可能没到能冻上的时间,我给你拿冷藏着的冰水吧。” 然而旗木朔茂的手臂僵着,正为难地考虑究竟是继续保持姿势,还是咬咬牙忍一时之痛放下。 “然后换另一边的手臂,放心,会等你冷敷一段时间再继续。” “……我好像放不下心。”旗木朔茂艰难地悬着胳膊低声喏喏着。 ……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胳膊要废掉了,我错了我有在反省……唔啊!疼!好疼!放过我吧!” 旗木朔茂另一条手臂也被拽起来用尺子抽打上臂内侧,之所以又被拽着也不全是因为旗木朔茂想要躲避,而是因为他现在疼得如果不靠拽着,他的胳膊根本抬不起来。 他现在感觉自己手臂上的疼痛就似一堆小火花在他痛处噼啪地跳着踢踏舞,而狗郎的尺子都像是乐团演奏的指挥棒,每一次挥舞都会让“舞蹈”的节奏推上了高潮——火花蹦跳着、连带着他的神经震颤着。 狗郎并没有受到旗木朔茂哀求的影响,足足抽够了两侧对称的次数,才暂且饶过旗木朔茂,将冰箱里冷藏着的汽水充当冰袋递给了旗木朔茂。 “我接不过来……”旗木朔茂欲哭无泪:“两只手都好疼抬不起来,你也不给我留一边,孩子回来了看出来怎么办?” “所以我先抽的手臂嘛。” 狗郎用理所应当地口吻解释着,一边拿起罐子外侧已经挂上了水滴的汽水罐,将其贴到旗木朔茂被抽出血淤的手臂内侧,本来就对外界刺激格外敏感的伤处应激一般哆嗦着躲避,被狗郎毫无同情心地直接压了上去。 “啊啊啊——!嘶——!疼疼疼疼!”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已经让旗木朔茂分不清自己的胳膊传来的痛觉到底是麻是酸还是刺痛,哆嗦着的身体的同时也激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裤子也脱了。” “能不能休息一会再打,我怕我撑不住身体……” “我就看一看,啊,好像忘了给你的屁股冷敷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旗木朔茂眼角的泪花一瞬间多了不少。 “那你快帮我扒下来看看,帮我处理下,快点,不然就丑死了……” 狗郎已经能熟练地给别人的裤子提上扒下,这份“服务”能力归功于旗木朔茂,狗郎麻利地给旗木朔茂解开裤子,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堆积,旗木朔茂配合着弯下了点腰,刚开始的几乎布满了整个臀部的红褪去了不少,如今清晰地显露出条条长条状的抽痕,有的渗血处微微泛着青紫。 “去床边趴着,我给你处理一下。” 等旗木朔茂的屁股也终于荣获冰火两重天的待遇,以忍者的体质他的胳膊已经能动了——当然,还是会有痛感。 “这个姿势刚好能……” “现在先不能,等我缓缓,拜托……过会儿我给你舔舔,别直接进来……” 唰—— 拉链划开的声音让旗木朔茂整个人头发炸了起来,身体一激灵,脑袋着急地向后看去。 唰——唰——唰——唰—— 狗郎当着旗木朔茂的面反复把自己的拉链划上划下,看自己把人吓唬成这个样子,得意地哈哈大笑。 顶着旗木朔茂幽怨的目光,狗郎施施然走到旗木朔茂的屁股后,手指先是戳了戳反应会很大的屁股rou,随后来到两腿间,戳着形状好看得不亚于猫蛋蛋的yinnang,尤其是因为修剪了下体处的阴毛,除了长度和稀疏程度都规规矩矩的位于下腹处的那一点,其他地方的杂毛清理得连毛茬都看不出来,一戳又一戳地从后面顶着没有褶皱饱满的囊袋,垂下的裹在包皮里看起来格外可爱的小脑袋一晃一晃的。 “你玩得实在是太羞耻了……” 并没有对旗木朔茂做出的评价有什么反应,狗郎自顾自地曲起指节弹了弹悬空的囊袋,“喂!”,继续不理睬旗木朔茂的抗议,狗郎曲起的指关节对着饱满鼓着的会阴顶着钻了钻。 “唔啊啊——!喂!别这样……呃啊……你、你想要我给你舔,唔……我要被惩罚多久才能结束、真的长记性了,拜托别……” 旗木朔茂僵着奇怪的姿势,半弯佝偻着腰抬起屁股,一手拿着东西给自己的臀部冰敷,另一只手拿着冰凉的汽水罐贴到另一只手上臂内侧,毫无办法地被从背后伸到胯下的手玩得嗯唔哽咽,微红的柱头也逐渐顶出包皮,露出了一点红红的脑袋。 “唔……舒服……好舒服……摸摸我、轻轻摸……嗯啊、对、揉揉屁股……嗯……好温柔、想被摸射,拜托,我那么听话,给点奖励……” “好啊。”这般好说话的态度,一瞬间让旗木朔茂警觉了起来,只见狗郎微眯眼睛,满脸写着不怀好意地轻轻握住了微微充血的柱身。“既然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并认为这个是奖励,我看过你书房里的关于孩子的早教书,把奖励作为人的驱动性,可是比惩罚更能让人积极,正好我也喜欢……那我小小修正一下我的计划。” “奖励……?” “对啊,想不想被撸射?” 虽然明知前路有虎,可甜美的诱惑总是让人能铤而走险。 旗木朔茂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最终还是身体刚刚被玩弄浮现出来的食髓知味小小的压了一头面对一看就想着坏主意的狗郎本能升起来的警惕。 “只是给我做手活吗?” “你觉得不够刺激,我还可以手指插进去给你按压前列腺。” “虽然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旗木朔茂钻上来的yuhuo已经敲着他的脑袋催促他同意了,但他并不想在狗郎面前表现的太急切,他矜持地拿乔了一会,最后装作经历了一番思考才同意。“但你难得都给出这么好的条件了,不答应以后可能遇不到这么好的事了。” “这么快就决定了?” “疼过了就得享受一会,你先让我舒服舒服,哪怕之后后悔了也爽到了。” “确定?” “确定。” 旗木朔茂不顾手臂动一下抽痛一下的疼痛,嘴里嘶嘶哈哈地把裤子不流利地褪下,视线扫了一圈注意到身边的双人床,不忘拿着膝盖下垫着的软垫蹭到床边,丝滑地将软垫垫到合适的位置上,膝盖挪上去,上半身刚刚好趴到了床上。 还不忘在手臂下敷上充当冰袋的凉汽水罐。 已经准备好迎接惩罚间隙中难得的甜头,旗木朔茂忽略了身后狗郎发出的意义不明的轻笑,在被握住柱身如同奶牛挤奶般的挤弄下,旗木朔茂嘴里泄出了半疼半爽的呻吟。 “你的动作可真色情,啊哦……手指、手指进来了,好好,太好了嗯……” 由于没有润滑比较干涩,狗郎只能困难地进入一根手指,找到前列腺的地方时不时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按压。 “到底是谁色情啊?”狗郎不禁有些无语,明明身体也称不上特别敏感、性刺激的获取也没有比寻常人更强烈,可偏偏就这么一具完全不能称之为“为性快感而生”的身体,却总是表现得对这档子事兴致勃勃。“你这个样子,谁信你之前不乱搞啊?” “不许诬赖我的清白。”旗木朔茂澄清地异常迅速,“我以前又没被男人搞过……现在也算刚接触、兴致高很正常。” “那如果以前你被男人……” “谁敢碰我我杀了他。”明明语气很平淡,甚至因为和缓攀升的快感而微微眯眼脸颊浮上红晕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旗木朔茂轻声说道:“zuoai很快乐,但随便和人zuoai很恶心……这种事只能和准备共度一生的人做。” “硬了。” “?” “贞洁烈妇,我想强ji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