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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教主啊,怎么叫我教主了?”他浑身是汗,已经搞不清是众人头脑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头脑出了问题。 孟容蓉,夏候光,伍媚娘以及所有的非常教会也齐声叫道:“参见教主!” “你们,你们是怎么了?”唐真惊慌失措,一把拉起孟容蓉,急问道:“容蓉,你们在搞什么鬼?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吗?” 孟容蓉解释道:“我们非常教会有一个传统,凡是教主必须练习本教镇教神功三阳神功,也唯有教主方可以练三阳神功。换一句话来说,身负三阳神功者,便乃非常教会教主。而你,正好符合了这一点。看来,这是天意。所以,照我们的教规,必须奉你为教主。” 唐真满头大汗,这是什么捞什子规矩呀!连忙推辞道:“我本非非常教会弟子,这个规矩大可免了。再说,我无德无能,何堪胜此重任?” 孟良飞也说话了:“唐少侠,如果你都不能胜任教主一位的话,恐怕普天之下便没有人能胜任了。你赤肝忠胆,忧国忧民,凡我夏国百姓无不对你尊敬已极,何来无德一说?你一来就帮我们非常教会揪出内jian,揭破他们的惊天阴谋,让我们非常教会免遭灭顶之灾,似你这般通天本领,又怎可谓之无能?” 唐真双手乱摇,说:“我只是作了我应该作的事情,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你们非常教会甘冒天下之大不讳推行‘非常之道’,却一心一意为公众谋利,你们才是值得尊敬的人。” 孟良飞说:“唐少侠,你不必推辞了。你本是杨教主的后裔,出任教主一位乃天经地义的事。令尊当年举行不端,已遭受了应有的报应,但他将三阳神功传给你,却又是莫大的功德了。看来,这冥冥中自有天意注定。再说,我孟良飞虚任教主二十年,却不会本教神技三阳神功,这教主之位未免虚而不实。” 唐真一再推辞,孟良飞等人也一再劝说,并坚持跪地不起,非要逼着唐真答应方肯起身。唐真一看形势如此,略一沉思,便作出了决定。他一向认为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非男子汉所取,而且婆婆mama地推来推去,更有失男人风度。再说,如果自己真的出任教主一位,带领非常教会在世上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利国利民的大业,何尝不是功德一件? 下定了决心,唐真很痛快地大声说:“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唐真就当仁不让,斗胆担任新一届教主了。嗯,大家请起罢。” 众人大喜,眉开眼笑地站起身,口中教主教主叫个不停,并为此欢欣不已。 唐真向大伙一拱手,豪气干云地道:“各位兄弟,从此以后,咱们有酒一起喝,有架一起打,以正面的姿态大行‘非常之道’,为广大民众谋利,在世上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业,如何?” 所有人都大声响应:“好。” 唐真有意强化气氛,故意伸手竖在耳旁,笑着说:“声音好像不怎么大啊。” 众人大笑,如雷鸣般重新回应:“好。”声音冲天憾地,震得整座大殿余音缭乱,久久不绝。 唐真乐了,说:“兄弟们,虽然我愿意担任教主一职,但毕竟年幼无知,对教中事务也不太了解。如果我不在的时候,教中事务且让……”说到这里,唐真看了看孟良飞,神情有点尴尬起来。他本想说他不在的时候,让孟良飞代理教主之位,但这个时候,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孟良飞,该称孟前辈?岳父大人?还是? 看到唐真尴尬的表情,众人俱明白了他的心思,一个个掩口偷笑。孟良飞耸耸肩,故作一付无所谓的模样,说:“如果你愿意叫我爹爹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 一旁的孟容蓉闻言,双颊“刷”地飞上两片红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饶是唐真脸皮一向不溥,但这层纸被未来的岳父大人一桶破,也有点讪讪地不好意思起来,呐呐傻傻地应道:“嗯,好啊,好啊。”一边说话,一边偷偷地望了孟容蓉一眼。刚巧此时,孟容蓉也向唐真偷看过来。四目相对,马上如作贼般闪开,唯恐被旁人发现。 这帮人都是好事之徒,看到唐真和孟容蓉两人害羞,也跟着趁热打铁,一个个怂恿着说: “哎,教主哎,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你们不如把这事给办了算了。” “是啊,今天你出任教主之位,乃一喜,何不再添一喜,来个双喜临门?” “呵呵,我们的大小姐不好意思了。” …… 一向聪明机灵的唐真此时显得特别笨拙,只知道呵呵傻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作些什么。不曾想,夏候光一个“不小心”在唐真背后一撞。唐真当即一个趔趄,向前跌了几步,“碰巧”跌到孟容蓉面前。 夏候光唯恐天下不乱,笑嘻嘻地煽风点火般大叫:“抱一抱,亲一个……” 所有人都乐了,都加入了呐喊行动当中,跟着夏候光大叫:“抱一抱,亲一个……” 最足以令唐真当场晕厥的是,身为父亲的孟良飞居然也加入了拉拉队,挥着手大声叫喊:“抱一抱,亲一个……” 在众望所归,万众瞩目下,唐真背负着千万人民的心愿,终于张开双手,厚着脸皮,虽然羞羞答答,却又如饿虎扑食般抱向孟容蓉…… 嘻嘻哈哈中,众人走出这座临时搭建的宫殿。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们事先约好,大伙一出门,便以最快速度消失在唐真和孟容蓉的视线中。不一会儿,场面变得冷冷清清,独独只剩下他们两人。 平时落落大方的孟容蓉此刻显得特别拘谨,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的爽朗,自始至终红着脸不敢正视唐真,便是叽叽喳喳的夜虫哄叫声也掩盖不住她那颗怦怦乱撞的心跳声。唐真可就不一样了,在人前尚且装模作样一付正人君子的姿态,如今孟容蓉一落单,他马上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他“色*狼”的本性,火辣辣而不怀好意地盯着孟容蓉,就似大恶狼瞄上了小嫩羊,眼中不怀好意。 迎着唐真不怀好意的目光,孟容蓉更加娇羞不胜,声音低如蚊子叫般说道:“真哥,咱们快走吧。”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再不离开此地,只怕她会死得很难看。这家伙任性起来,保不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大行“非常之道”。当然,如果这也能算“非常之道”的话。 唐真嘿嘿笑道:“叫我教主。” 孟容蓉不敢违抗,乖乖地叫道:“教主。”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当“一只羊”处于危险境地时,万万不可以得罪“一只狼”,唯有乖巧地讨好“这只狼”,说不定“这只狼”会大发慈悲,放过她这只可怜的“小绵羊”。 唐真立刻摆出了教主应有的架子,打起官腔,神态傲慢地道:“现在,教主命令你,马上带我去休息。” “是,是,是。”孟容蓉讨好似的回答着,“我马上去为你准备一间房。” 唐真冷不防一把将孟容蓉拥在怀中,坏笑道:“我不要你准备房间,我和你一起睡。” 唐真番色急举动早在孟容蓉预料之中,倒也没感到什么意外,就连象征性的挣扎也懒得作,红着脸说:“我们还没拜堂呢,怎么可以一起睡?你呀,大坏蛋,尽想这些不正经的事情。” 唐真笑道:“你不是跟伍媚娘说要将我先jian后杀的吗?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孟容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唐真脸一板道:“我是教主,你敢违抗教主的命令?” 唐真一抬出教主的身份,孟容蓉果然乖乖就范,不敢反抗,红着脸羞羞答答地道:“你这个死鬼,这种事也用教主的身份来压人,羞不羞啊你!” 唐真哈哈大笑,他很喜用权力去压迫别人,喜欢看别人屈服在自己yin威下的那付无力反抗的无助表情。不过,前提是,对方必须是美女,而且还是自己所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