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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279伍媚娘的心事 第二天,八月初十。 一大早,阿眉山脚迎来了一位客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东山派掌门张寒。 张寒此次阿眉山之行,特奉正道联盟临时盟主周华之令,前来向非常教会下战书,预约双方于八月十五那天在阿眉宫正大光明一决高下。其实,这也是正道人士的麻痹战术,明里挑明于十五号决战,暗地里却于十二号那天发动突然袭击,好将非常教会攻个措手不及。这次张寒前来下战书,只不过是一种形式化的程序,为的就是让这出戏演得更逼真,好让非常教会疏于防范。 踏上了武林正派人士从不敢雷池半步的阿眉山,张寒心中一阵发虚,提心吊胆地左顾右盼,生怕道路旁的密林中突然冲出一群非常教会弟子,还没等自己表明“下战书使者”的身份,便将自己砍成马蜂窝。 所幸,张寒担心的状况并没有发生,除了山风吹过,林中树叶哗啦啦作响以外,倒没见什么非常教会弟子冲出来。不过,这种异常的情形又引得张寒疑神疑鬼:“大决战之期将至,非常教会怎么可能防御如此松懈?怎么会任我大摇大摆上山?为什么没见到一个守卫?嗯,这有点不正常!肯定其中有诈!”这个时候,张寒反而盼望看见一名非常教会弟子,赶紧向他表明使者的身份,免得稀里糊涂地成为冤死鬼。 但是,老天偏偏不遂他愿,草走了半天,鬼影子也没见到一个,倒是有不少苍蝇围着他飞来转去。张寒伸手拍打着苍蝇,直呼“晦气”,心中咒骂不已:“你***,臭苍蝇围着老子飞干嘛?老子又不是牛屎!” 民间流行一句俗谚:苍蝇叮牛屎。被苍蝇这样叮着,令张寒感觉自己成了一堆臭牛屎,是以心里很不爽。 虽说走了半天,但这速度绝对可以和蜗牛爬行的速度媲美。这应该是张寒一生当中走得最慢,也走得最胆战心惊的一条路。每走一步,心中便疑神疑鬼一百遍,心里的阴影也越扩越大,这股无形的压力只差没有让张寒当场崩溃。好几次,张寒冲动得欲似丧家之犬般撒腿跑下山,离开这个阴森怪异的鬼地方,缓解一下这种心理上承受的巨大压力。但是,他又不敢,他以“正道使者”的身份上山,性命尚有一份保障,但如果撒腿一跑,立刻就有了“做贼心虚”的嫌疑。只怕自己撒腿开跑的那一刻,也就是自己被砍成马蜂窝之时! 张寒心里拼命是咒骂严罗和莫道德:“都是你们这两个王八糕子,极力推荐老子充当这个狗屁使者,说什么我老张头脑灵活,善于随机应变,却让老子受这份活罪。干*你大姨妈,cao*你二奶奶,日你三姑婆……”张寒心里将严罗和莫道德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走至半山腰之际,山道旁边的密林中兀地传来一声大喝:“站住!”喝声之中,呼拉拉冲出一群人,挥舞着刀剑,将张寒围在当中。 人吓人,吓死人,骤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把张寒的魂都吓飞了,看到面前闪闪的刀光剑芒,张寒哆哆嗦嗦地叫道:“我是武林正道派来的使者,有事想求见你们教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人身安全问题算是有了基本的保障。感觉安全有了保障,张寒马上意识自己这付样子太没英雄气概,好歹他张寒也是名震一方的一派之尊,气势不能弱于人! 张寒马上抬正头,挺直胸,竭力拿出平日的气派,果然威风凛凛,气度俨然,一派宗师风范显露无疑。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娇斥:“好大的狗胆!竟敢带刀刃上阿眉山!” 跟着,张寒屁股传来一阵剧痛,似是被人踹了一脚。张寒当场摔了个“饿狗啃屎”,一派宗师的风范维持了不到两秒钟便宣告结束。 张寒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抱头,惊恐万状地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前来传信的使者!不是前来闹事的!” 其它非常教会弟子慌忙拉住肇事者,劝道:“算了,伍坛主,他是前来通信的使者,不能伤害他。” 张寒偷偷地抬眼一望,想看看到底是谁踢他,这笔帐一定留着十二号那天加倍算!这一看,看到了一张天使般的脸蛋,魔鬼般的身材,配上一身紧身的黄衣,将身体勾勒得曲线玲珑,呼之欲出。这个人他认识,是非常教会黄衣坛主伍媚娘。 望着伍媚娘迷死人不赔命的身段,张寒暗中吞了口口水,心中暗骂:“小贱人,就让你先嚣张吧,等到十二号那天,老子将你强*jian一万遍!” 伍媚娘柳眉紧皱,看起来情绪非常糟糕,冲着张寒怒冲冲地喝道:“还不将你宝剑解下!”说着,又冲上前对着张寒踢了几脚。 张寒心中怒极,但也怕极,惶恐地道:“是,是,我把剑解下。”一边解剑,一边暗中用眼神恶狠狠地强*jian了伍媚娘一万遍。 伍媚娘踢了几脚好似还不过瘾,还欲再动手时,被众人拉开。伍媚娘没好气地对张寒喝道:“算你走运,要不是他们拦着,姑奶奶非要你狗命不可!”说完,头也不回的独自走上山去。 望着伍媚娘的背影,非常教会众弟子轻声议论: “哎,伍坛主是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哦。” “是啊,从一大早见她,就没见她笑过。看她眼睛红红的,好像昨晚上没睡好觉。” “这就难怪了,睡不好觉的人脾气通常都很暴躁。” “我发觉,自从教主上任以来,伍坛主就一付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 …… 张寒听了众人的议论,虽然云里雾里,但大致明白了一件事,伍媚娘并不是看自己不顺眼,而是她心情不好,在找人发泄罢了。而自己,偏偏触了这个霉头,很不幸地沦为出气筒。 众人说得没错,伍媚娘确实心情很不好,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上唐真设计让王广坪供出了罪行,并担当新一任教主,这本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教中每一位兄弟姐妹都非常高兴,唯独伍媚娘一个人高兴不起来。 本来,开始的时候,看到唐真出任新教主,伍媚娘从内心是感到欢喜的。但是,不知怎么搞的,当后来唐真和孟容蓉的恋情公开化,得到了包括孟良飞在内的每一个人的认同后,伍媚心娘里莫明其妙地很不舒服。尤其是昨晚上每一个人都在喊“抱一抱,亲一个”的时候,只有伍媚娘一个人默不作声。那一刻,作为孟容蓉好姐妹的伍媚娘,看到孟容蓉获得了终身幸福,她不仅没有为孟容蓉祝福,内心反而莫明其妙地气恨孟容蓉。这一点,就连伍媚娘自己都感觉自己很卑鄙,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厚道的想法。但是,这丝恨意却又是实实在在的。 特别是昨天晚上,伍媚娘一夜未眠。每当一躺到床上,脑海中总是情不自禁地猜想:“这个时候,唐真和孟容蓉他们俩人在干什么?”其实这个根本不用猜,便是傻子也想象得出来。 一想起这个,伍媚娘心中犹如被针扎一般,简直痛不欲生。内心竟然有一股卑鄙的冲动:将唐真身下的孟容蓉丢出窗外,然后…… 然后又怎样?她没敢再往下想,也不好意思再往下想。 还有,她的那个愿望: ……唐真殷勤地给自己揉肩捶背,百般讨好,甚至卑微地给自己舔脚趾头。就在他yuhuo焚身,想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自己以那种最不屑的眼神鄙夷地盯着他,大声对他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就算跟一个要饭的乞丐玩也不会和你玩!”让唐真羞愧得无地自容。最后,自己在他身上吐几口唾沫,冷笑着,高傲地离去…… 但如今,唐真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看来,自己这个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了!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伍媚娘不停的在问自己:“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开心?为什么?” 这个问题,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