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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拢殿下,只是出于对陛下的衷心。那若这样的话,说明殿下在朝堂上还是不得人心的,以后也难以在朝廷上真正地立足。叶逸辰进了屋里,见洛安的那个贴身小厮正在外室打瞌睡,此时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他醒了过来,见到自己,他有些惊讶,甚至有些尴尬。他蹙了蹙眉,也不知该说什么,便随口问道:“她在里面吗?”他问出这句,只想打破这突然尴尬的气氛,也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对殿下的这个贴身小厮总有些排斥感。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嫉妒,嫉妒他能一直守在洛安的身边,而自己,却不能。可是,若真如此的话,自己的心胸未免也太狭隘了吧?“主子在里面休息。”娄瑞儿本来有些惊讶,主子才回来,这叶公子怎么就来了,但一想,便又明白了。这叶公子就住在隔壁,主子这边的动静,他只要派人一打探,便可以立马知晓,所以,他才会来得这般及时。叶逸辰跟娄瑞儿点头致意后便想往内室走去,然,娄瑞儿立马拦在了叶逸辰面前,强调道:“叶公子,主子在休息。”“我知道。”叶逸辰有些愠怒,这小厮怎么那么多事啊?!“那你为何……”还进去?娄瑞儿心里也有些不快,主子明明在休息,这叶公子还偏要进去,不诚心要打扰主子?只是,他话还未说完,叶逸辰就打断了他,语气已有些不好,“我只是想看看她,不会吵她。而且,你凭甚拦我?”说罢,叶逸辰就绕过娄瑞儿进了内室,徒留娄瑞儿站在外面黯然失色。是啊!自己凭甚拦他?他是主子心爱的男子,就算他进去吵醒了主子,主子也肯定不会有半分不快,反而会很高兴吧……想到此,娄瑞儿只觉得心里一片荒凉,一股难抒的抑郁自心间喷薄出来,让他想大哭一场,放肆地大哭一场,却一滴泪也掉不下来,憋闷得他发慌。另一边,叶逸辰进到内室,就看见了那躺在床上的人儿,内心一阵欣喜,特地放缓了脚步,悄悄地走到了床边,坐下。只见趴睡在床上的洛安将头脸侧往床外的一边,面色已好了许多,却依旧苍白,即使闭着眸,入了梦,她的眉间依旧微蹙,让人忍不住怜惜,那原本樱红的唇瓣此时颜色很淡,只透着微微的米分色。她身上盖着薄毯,只露出两只手搭在她脑袋两边,睡相很是可爱。叶逸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柔软成一片,只恨不得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都献给她。想到她午时受了两百的杖责,叶逸辰将视线移到了洛安的腰下位置,蹙起了眉,站起,轻手轻脚地往后挪了挪,微微掀起薄毯,想查看她的伤势。然,这一看,他倒吸了一口气,也红了脸,因为他发现,洛安薄毯下的身子未着寸缕,只是,一想到她腰下惨不忍睹的伤口,他就立马甩了不干净的思想,心里只剩下心疼。“辰,你来了。”洛安睁开了眼,神色带着些迷茫,可见,她才从睡梦中醒来,只是,她就算睡着,意识里也存着丝警惕,所以刚才叶逸辰一进来,她意识里就感觉有人过来了,但发现对方没有恶意,她就继续睡着,直到感觉自己的屁屁有些凉意,她就大感不妙,立马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是小刺猬坐在自己床边,而且,他刚才还看了自己的伤势,直叹,完了!果真,如洛安所想,叶逸辰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哀怨地看着她,控诉道:“洛洛,呜呜……你怎可这样对我?!你明明说过,你不会有事的!呜呜……你骗我!你骗我!你怎么可以骗我?呜呜……”说着,他还伸手捶打洛安,看到洛安倒吸了一口气,他才发现,自己刚才正好打在了洛安的伤处,连忙慌得停了手,退了一步,不知所措地看着洛安,急切地问道:“洛洛,你有没有事?你一定很痛吧!呜呜……对不起,我刚才一急,忘了……对了!你让我再看看,再看看……”说罢,他就顾不得羞涩,上前一把掀了洛安身上的薄毯,一双眸子直直地看着洛安的腰下位置,伸手想要去触碰,却又不敢碰,只是眼里的泪流得愈加凶猛。洛安连忙又将薄毯盖回了自己的身上,朝着叶逸辰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辰,我没事,刚才那里已经涂了膏药,现在一点也不痛了,真的。”叶逸辰瞪向洛安,愤愤道:“我才不信!你别骗我!我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人被杖责,都直接痛晕了过去,怎么可能不痛?!”都这个时候了,她为何还要瞒他?难道她以为她不说,他就不知道,不心疼了吗?洛安被叶逸辰堵得无了话,虚弱地笑了笑,就伸手拉了叶逸辰的手,让他重新坐到了床边,承认道:“是很痛,不过,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痛了。”“尽耍贫嘴!”叶逸辰骂道,心里却因着洛安的话稍稍好受了些,眼泪渐渐停歇,手里也任由洛安握着,感受着她手上的温热。洛安嘿嘿一笑,调侃地看向叶逸辰,道:“你喜欢就好!”然,叶逸辰突然脑袋一热,将自己的袖子挽了起来,伸到洛安嘴边,坚定地看向洛安,认真道:“洛洛,你咬我吧!我也想痛,想跟你一起痛!”“辰,别这样,你受了伤,我会心疼。你难道想让我身子伤着,心里也不好受?”洛安怔了怔,随即哭笑不得,表面笑颜,心里却满是酸涩。叶逸辰没好气道:“没良心的!我只是想跟你同甘共苦,没想让你心里不好受!”说罢,他就将手臂收了回来,心里有些失落,他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用?洛安受刑时所遭受的痛苦,根本不是他被咬一下的那种痛可以想等的!洛安裹着薄毯往床里侧挪了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期盼地看向叶逸辰,“辰,躺下,陪陪我。”叶逸辰本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到洛安苍白的面容,他心一软,就脱了鞋,躺在了她身侧,侧着身,与她面对面。大着胆子,他往里挪了挪,靠近洛安,一把将裹在薄毯里的洛安,搂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着,生怕她下一瞬就会消失。本来他还想问洛安为何要独自承担?为何承认所有的罪责都是她一人做的?为何不将那个害他俩的男子供出来?但现在,他却一点也不想问,只想就这样跟洛安安静地呆一会,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理,好似世间纷争皆与他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