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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洛安也任由叶逸辰抱着,隔着薄毯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心里暖暖的,忽然,她想到他的身子初经事,身子虚,至今两日,不知恢复得可好,便关切地问道:“辰,身子恢复得可好?”然,洛安只是单纯出于关心的问题进到叶逸辰的耳里,可就不单纯了,他一脸惊诧地看向洛安,问道:“你想做什么?”做那事,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她现在伤着,她难道也想强撑着做那事?可万一伤势变重,该如何是好?洛安一看到叶逸辰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换上了戏谑的笑意,抬眸看向他,问道:“辰,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做那事啊!”叶逸辰理所当然地说道,一点也不觉得羞愧,反正做都做过了,以后肯定还是会做,他懒得多矫情。“辰,我其实根本没那个想法,只是关心你身子才问的。而且,我现在伤着,就算有那个心,也无力啊!”洛安看着叶逸辰坦荡的神色满头黑线,她以前怎么从未发现小刺猬原来如此放得开,不过,她喜欢!这一刻,她突然无比期盼,比任何时候都期盼,自己身上的伤能够快点好起来。“啊?我误,误解你啦?”叶逸辰终于感觉到羞愧,面上开始烧起来,还不确信地问道。她刚才那个问题明明暗示性很强,自己怎能不误解?洛安肯定地点点头,“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身子恢复得怎样了?今天有没有乖乖地吃药?”叶逸辰已经彻底红了脸,为自己刚才的误解感到羞愧不已,一双眸子都不敢看向洛安,嘴唇嗫嚅了一下,才低低诉道:“我恢复得挺好的,药今天也都喝了。那药真苦!”说完,他还忍不住抱怨一句,哀怨地瞪了眼洛安。那药是她配的,他当然捏着鼻子全喝下了,只是一喝完,他嘴里苦得差点想将刚喝下的药汁全部吐掉,幸好娘亲给他备了点蜜饯,他才缓过来。“那就好。我本来还想辛苦地等你恢复身子的,可照现在的情况,倒不用了,反而要你等我。”洛安往叶逸辰身上凑了凑,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只觉得无比幸福。她现在终于有一个能与自己相互取暖的男子,真好……“我没事。只要你能好好的,我陪在你身边就好。”叶逸辰心里有些酸涩,更是紧了紧抱着洛安的手臂,低头,将自己的唇吻在了洛安的发上,既心疼,又爱恋。“嗯。”洛安轻轻应了一声,在叶逸辰怀里闭上了眼睛,她还想再睡会。今天,真的太累了……两人就这样在床上相拥而眠,之间,流转着温馨。另一边,申雪回到待客室,她收起了那种低人一等的奴才模样,一脸从容地来到了叶珍的对面坐下,径自为自己斟了杯茶,抿了一口,才抬眸看向同样悠闲地品着茶的叶珍,戏谑一笑,“叶大人,说真的,我挺羡慕你!”“有何好羡慕的?”叶珍不以为然道,抬眸笑眯眯地看向申雪,两人并不像才见过几次面,反倒像认识多年的老友。“咱俩同是陛下的心腹,为陛下服务,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可惜,我突然有点羡慕你这般在青天白日下都能随意走动的,而我,只能在这四方的宅院里,看这一方的天,可变天?”申雪一双眸子意味不明地看着叶珍,悠然道。“随意走动?雪,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叶珍无奈地笑了笑,不以为然道。只是,她直呼出申雪的名时,眉挑了挑,眼里闪过一抹戏谑。她跟申雪因着同是陛下心腹的关系,便相互认识,这么多年了,想不结交成好友也难。不过,平时,自己几乎和她难得见面,因为两人负责的事物不同。自己在明,在朝堂上为陛下平衡官员之间的势力,相互牵制,让谁都做不成独大,包括自己。而她在暗,专门为陛下处理一些陛下不能亲自出面的事情,其中,就包括杀戮。只是,她曾经挺纳闷,申雪的母亲怎么给她起这么个名字。雪,洁白无瑕,然,申雪身为暗卫家族的大家长,双手势必会沾满鲜血,怎么可能洁白无瑕?即使是期望,她也觉得这是自欺欺人,因此,申雪那名字,曾被自己调侃了许多次。申雪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被她掩下,正事还挂在心头,她也不多废话,“珍,我只问你,你欲效忠于麟皇女殿下,究竟有几分真心?”“那你呢?”叶珍也不急着回答,反问向申雪。申雪笑了笑,眸里认真,道:“我对殿下,自然是十分的真心!”叶珍也认真了起来,“那我,便是十二分!”申雪的笑意渐深,“你是想说,你对殿下的衷心,不比我少?”叶珍拿起杯盏呷了口茶,才笑道:“自然!这个孩子,我真心挺喜欢的,而且,她即将是我的儿媳妇,我怎能不喜欢她?”“喜欢,并不代表,她值得你效忠。”申雪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以为然。“你为何一定要知道,我对殿下,究竟是否衷心?”“因为,她是未来的君主,你若不能完全效忠于她,我可能,会除了你。”“为何要针对我?”“你是陛下的心腹,且是当朝的右相,心性傲是自然的。所以,我担心,你将来不能甘心臣服于新帝,且,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这是陛下的意思?”叶珍想了想,猛然抬眸看向申雪,问道。虽是问话,却十分肯定。申雪一向不会多事,如今,她既然主动来找自己说这些话,自然不可能只她一人的意思。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陛下命令申雪来试探自己。“是!”申雪也不隐瞒,不假思索地答曰。“那请你放心,陛下所担忧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叶珍笃定道。她面上从容,心里却有些悲凉,怎么也没想到陛下竟然会不放心自己,甚至,为了维护未来的新帝,她对自己起了杀心。果然,伴君如伴虎!“既然没事,那老奴,就先告退了。”申雪得了叶珍的保证,就站起身,恢复了奴才的低下模样,恭敬地应了声,便退下了,与刚才那个坐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