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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忒坏,四哥可千万别教他给骗了。”口中说话,眼睛却不看沈砚青,说甚么腿病犯了瘫在床上不起,这不好好的蹦跶着嚒?就晓得是骗自己回去疼他。生气。哦呀,你小子命好,话未被她听全~元承宇冷冷地瞄了沈砚青一眼,促狭地勾起嘴角,叫他自己解释。沈砚青心中一颗石头放下。痴痴凝着鸾枝白皙泛粉的双颊,见她依旧对自己不理不睬,便无奈地挑眉笑笑:“明儿便是刑斩之日,正说到祈裕那个王八羔子呢,你今日怎的有空进来?”那凤眸潋滟,俊逸面庞上几许落寞与渴切遮掩不住。鸾枝紧了紧帕子,假装没看到,踩着绣花鞋儿迈进门槛:“太后娘娘想姐弟两个了,早上和阿娘去了一趟宫里头,回来顺道看看四哥。呐,这是我亲自给你做的桂花核桃酥,咱扶柳镇上的纯正口味,平日里可不常吃到。”把食盒子在元承宇桌上一放,有些狐疑这一对水火不相容的家伙如何会坐在一块。那核桃酥香脆恰到好处,入口即化,元承宇才吃了一块便连连称好。瞥见对面沈砚青容色冷冽,分明眯着凤眸偷看,偏又拿起来一块,就是故意不分与他吃。心情好起来,笑问道:“meimei的手艺一贯是极好的,难得四哥有此殊荣。近日宫中事务太忙,匀不出时间去看你,铺子里的生意可还好?外甥们现在何处,怎也不带进来教我看看?”脊背上凉凉的,晓得某个被冷落的人正在吃醋呢……叫他一贯爱乱吃醋。鸾枝偏就不肯回头,搭着手腕作了一礼:“劳四哥挂念,满四个月了,如意倒是乖,元宝却是一日比一日的淘气起来。一会我还要去买几件衣裳,便叫阿娘先带他们回去了,进来送个糕点就走。铺子生意好着呢,准备年后扩些地儿,重新粉饰一遍,再找两个伙计添把手。”元承宇不由赞许道:“唔,虽看着小小一个妇人,却是个好强的。我本要给你再许个好人家,奈何你执意要开店,也只得由了你去,你但且做得开心就好。”一边说,一边戏谑地扫了沈砚青一眼。鸾枝嗔道:“四哥又不是不知道我肚量小,嫁给大户人家少不得三妻四妾,回头再闹个从前那样的事儿,我可受不了。倒不如自食其力,也省得再频频遭人嫌弃。”惯是个记仇的女人,哪一句都在算着旧账。那发簪上珠花轻摇,香肩儿盈盈一抹,不回头,曲曲婉婉的身段往下,看哪儿都是执拗,却看得人又恨又爱。沈砚青负手站在一旁,不由想起前夜拥她入怀的一幕,那般的伺弄迎合着,笃定她一定再舍不得不要自己。不想一夜为如意寻医炖药,等到亥时一过,见她踌躇宽衣,满心欢喜地等待与她就寝,她却忽然转身将门儿打开,就那么冷冰冰地把自己推出门去……还是不肯。那暗夜厚雪纷飞,长街上空无一人,他在门外忍着腿寒等她回心转意,她却在院内把灯儿冷漠一熄,多狠的心。沈砚青抖开衣摆,踱步走到鸾枝身旁:“阿桃还在生气?…我惯是一心一意对你好的,只怪从前疏忽,让你受了诸多委屈。今日当着四哥的面立誓,但凡你肯随我回去,日后你愿如何,我都随你欺负回来。”长臂将她腰肢儿一揽,低头对她好脾气地笑。他的身量修伟,鸾枝不过只及他清宽的肩膀,靠得近了,看到他下颌上一片淡淡的青茬,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好话却说不出口,只是揩着帕子不应。沈砚青默了片刻不见回应,便凉凉地松开手,对元承宇谦然一揖:“那么在下这厢先告辞了,等四爷消息。”“好。”元承宇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沈砚青深凝了鸾枝一眼,末了一道玉白长裳拂过,与程翊一前一后地出了花厅。那背影冷清,萧萧条在长廊上缱风远去。瞥见鸾枝双眸中隐匿的挣扎,元承宇勾唇戏谑道:“看起来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还是不肯原谅他么?”鸾枝绞着帕子,默了默,却凝眉试探道:“四哥方才可是和他说凤萧嚒?什么死不死的……凤萧太坎坷了,你们可不许再对他生出不利。”“怎么会?莫说我已答应了要给他生路,便是为着让你宽心,我也不会故意去伤及他性命。路是由他自己选的,过程我并未逼迫。”元承宇好笑地端起茶盏。茶却凉了,轻抿一口又放下。长廊上进来一个下人,恭身递来名帖:“四爷,刑部尚书在门外恭候多时,说明日行刑的一些事宜还有待四爷亲自定夺。”他便合起扇子站起身来,由着仆从将自己引去议事房。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泪汪汪,亲们久等了QAQ……前段时间整个人萎掉,这两天终于缓过来。端午节放假这几天,会一口气完结的-,-深鞠躬感谢亲们的等待,群抱亲亲\(^o^)/~☆、第111章善恶决门房屋檐下挂着一只翠绿鹦鹉,沈砚青正在逗鸟。“相公、相公!”那鹦鹉见他生得好看,兴奋得蹦来蹦去。看到鸾枝着一抹红裙碎步而来,立刻又冲鸾枝喊“娘子、娘子来了”!嗓音粗嘎嘎的,好一只没节cao的色-鸟儿。鸾枝心里头不由又气又恼,就猜这家伙不肯走得太干脆,果然就等在这里……前天夜里劳动他做了一晚上苦力,末了却被自己推出门去喝冷风,只怕是同自己算旧账呢。想绕路躲开,沈砚青却已经回过头来,微抖一下袖子,冲她谦然做了一揖:“夫人来了。”明明就是个商人,偏扮作昔日书生模样。那一身清雅英姿,倘若是第一回与他相识,只怕真就被他给轻易迷惑。鸾枝恼他,揩着帕子:“谁是你夫人了。不是早就告辞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沈砚青也不气馁,兀自眯着凤眸好脾气地笑:“前日程翊回来,说到夫人要送在下一张轮椅,久等二日不见,想问问夫人大约几时送来?”可恶,好好的有腿不走,偏要坐那笨重轮椅,就知道寻人开心。鸾枝才懒得理他,发髻上花簪轻摇,娇挺挺着胸脯儿擦过沈砚青身旁,自顾自往门外走:“老宅里那张不是挺好?坐了六七年还嫌不够,那就坐它一辈子吧。”去到门口,台阶下却只余下一辆青篷马车,自个的却不见了。蹙着眉头问:“老蔡师傅人呢,刚才还在这里?”程翊坐在车辕上嘻嘻笑:“那车夫家里老婆得了急病,叫转告一声,说等不及谢老板。二爷便给了他几串钱子,叫他先走了。二奶奶不如坐爷的车回去,爷怕您没车,可是专专在这里等您哪!”鸾枝可不信,转过身子去看沈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