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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好苦!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但这个药怎么跟毒药一样?”白非衿不满地抱怨,眼巴巴看着管家:“帛叔,下次你就不要让我喝啦。反正帛宁沒看着,你放放水他也不知道啊,,”管家温和慈祥地笑了:“白小姐,你忍着苦味喝它,那是补药,利于身体。如果你不喝,万一被少爷发现,就会让我喝。我喝的时候呢,它就真的变成毒药,说不定立时毙命,那可就不好了。”“那的确是不好……”白非衿点点头,有些无奈地笑了。她抬起头,眼睛看向旋转楼梯,那里一片安静,栏杆是澄澈的酒红色,天幕一般垂落。刚刚帛宁上去的时候,他扶着栏杆,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装作沒看到,其实心中早就小鹿乱撞,羞涩且喜悦。她心中时常隐藏着巨大的甜蜜,帛宁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她从内甜到外。都说苦尽甘來。喝完药的她,需要一杯糖水來解苦,经历过那么多痛苦,她也只有帛宁來治愈。此刻帛宁已经沐浴完,穿上黑色的睡袍,走到书房坐下。他沒有开灯,浓郁且朦胧的,如雾一般的黑暗笼罩着他。凭着感觉拉开抽屉,他拿出一只雪茄,放在鼻下闻了闻,便开始品尝起來。他不爱吸烟,哪怕是雪茄这种彰显身份的东西,他也毫无兴趣。雪茄带着一种淡淡的香,若有若无,究竟不散。有人说雪茄就是男人的甜点,是因为它柔软的香气与刚硬的男性气质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帛宁抽完一只,满身都沾染了这些香气,他厌恶地将烟头扔进垃圾桶,揉了揉眉心。门被人轻轻推开,白非衿轻柔的声音响起:“怎么不开灯呢?”正文第十六章非衿,对不起门开了半边,走廊上浅浅的灯光透进來,在地毯上形成长长的光影,勾勒出白非衿纤细窈窕的身姿。她一手按着门把,一手在旁边墙上摸索着,准备开灯。帛宁突然出声:“别开灯,你进來。”白非衿诧异地看了一眼坐在黑暗中的帛宁,想了想,便走进來,关上了门。沒有灯光,她也不常來书房,对这里的构造不太清楚,怕被东西绊倒,便伸出双手,在空气中摸來摸去,朝帛宁走去。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很熟悉,不是古龙水的味道,似乎是烟香……白非衿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想起來了,这是雪茄的香味,是帛承贡经常抽的那种。帛宁为什么要抽同一款雪茄?白非衿缓了缓心神,继续走着,边走边用不经意的语气道:“你抽烟了?心情不好吗?”对面沒有声音,她睁大了双眼,只能辨识一些桌子、书柜、酒柜的轮廓。指尖触到一个温热的身体,继而她被人紧紧抱住。白非衿心安了一些,不知帛宁是什么时候走过來的,她笑道:“怎么走路都沒声音?”她问了这许多话,帛宁却沒有回答,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嗅着她身上温暖柔和的体香。白非衿觉得脖子痒痒的,却又不敢动,伸手搂住帛宁的腰,慢慢拍着。帛宁将她带到书桌前,然后让她坐下,白非衿仰着头,不知帛宁要干什么。白非衿今天穿的是一件修身的蓝绒长裙,蕾丝领大开大合,露出细细的锁骨和修长白腻的脖子。她皮肤好,冰清玉洁,手感非常好。帛宁在她脖子上摩挲着,顺着脖子向下移,渐渐移到胸前的高耸处。白非衿刚开始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见他动作越來越不正经,红着脸按住他的手,抽了出來:“别这样,帛宁。”帛宁弯下腰,在她唇上吻了吻:“你不喜欢?”他炙热的气息扫过她娇嫩的脸颊,雪茄的味道虽淡,却又清晰可闻。白非衿脸更红了,低着头不说话。“我想要你。”“……你……”白非衿脸红的快要滴水了,娇羞发烫:“怎么突然……”“就在这里。”白非衿听到帛宁这样说,咬了咬唇,感觉自己不太能接受:“不行,这里是书房。”帛宁冷然一笑,伸长手臂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所有东西都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在黑暗中格外响亮。白非衿受到惊吓,从椅子上站起來,推开帛宁就要往外走,被帛宁紧紧攥住。“你干什么?”白非衿终于有了生气的迹象,仰着脸,“今天你很奇怪,我只是进來看看你,如果沒事我要休息了,放手!”帛宁将她搂住,一转,白非衿的腰就抵在了书桌上。白非衿心中警铃大作,努力支撑着上半身,不肯俯下身去,同时捶着帛宁的胸膛:“帛宁,不是说好了不强迫我的吗?你为什么又要这样做?我不喜欢这样。”“是不喜欢我抱你,还是不喜欢在书房?”帛宁的声音在黑暗中冷而柔和,这矛盾的感觉,让白非衿感觉分外不真实:“非衿,你爱我吗?”白非衿抵着他,咬着唇,一时心神恍惚,被帛宁钻了空子,按在了书桌上,书桌很大,很宽,红木的桌面平坦而微凉,凉意顺着那薄薄的衣料传到背部,白非衿挣扎着要坐起來,帛宁却按着她的肩头,他的手温暖有力,白非衿一侧脸就碰到了。大概感觉到白非衿脸蛋的柔软娇嫩,帛宁几乎立刻情动,深深吻住了她。他一边吻一边解开白非衿的衣服,后來索性不耐烦地撕开了。在布料的撕裂声中,白非衿被吻得胸口起伏,无法呼吸。她的小拳头被帛宁一手包住,放到腰后。她终于放弃挣扎,光裸美丽的胴体在被黑暗染上淡淡的粉光,太美了。帛宁沒让她冷,炙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脚尖着地,上半身平躺在桌上,小巧美丽的胸,纤细柔韧的腰肢,白皙修长的大腿,在帛宁手下娇喘哭泣。帛宁挑逗着她,在她身上种下火种,种下浅粉和深红的玫瑰,一朵朵,一片片,花开半枝,芳华灿烂。白非衿很羞愧,觉得自己太过下贱,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帛宁碰了她,她就会产生羞耻的快感。她沦陷其中,无力自拔。以为这羞愧,她努力保持清醒,睁开眼睛,目光时而涣散,时而凝聚。适应了满目的黑暗之后,她看清了帛宁的轮廓,以及那双眼睛。那是一双久经磨难且坚韧刚毅的眼,眼底透着微光,冷而锐利。当她看久了的时候,会感受到全身发麻,好像被施了魔法,不觉得冷,而是温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