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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浅浅的吻中,白非衿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來,几乎是下意识的缠在帛宁腰间。帛宁的火热突破她的柔软,冲了进來。白非衿“啊”了一声,整个身体忍不住抬起,被帛宁抱了个满怀。帛宁疯狂大力地吻着她,身下毫不客气,冲破一切障碍,在那紧密的甬道进出。白非衿像阳光下浪花中沉浮,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她抓不住任何东西,迷茫而又无知。她身体很轻,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海浪送上快乐的巅峰,随即又落入海水中。“帛宁……帛宁……”她心慌地喊着他的名字,下一秒便被火热的吻堵在唇间。我爱你。嗯,我知道。她再次感受到无力,不是身体上的无力,而是心的无力。就像面对火山爆发,在突如其來的灾难中,任何抵抗都是无效的,guntang的火山岩浆疯狂地扑过來,刹那间火海连绵万里,房屋平地,枯骨成泥,全都成了微小的灰烬,消散在火焰里。帛宁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白非衿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疼爱,哭着讨饶时,他才停下。两人一起做了个鸳鸯浴。因为白非衿已经全身脱力,所以沐浴这件事基本是由帛宁完成的。他帮她洗干净后,为一些伤口上了药,再将她抱回床,用柔软的被子裹住她。白非衿困顿异常,毫无知觉。她的唇瓣娇艳火红,微微嘟着,喃语:“帛宁,陪我……”帛宁摸着她的脸,低声道:“好好睡觉,别闹了,我在这里。”仿佛听进了帛宁的安慰,白非衿终于彻底沉入香甜的梦乡中。帛宁在床边坐了许久,直到天光微亮,冷峻的侧脸才有了一丝变化。“非衿,对不起。”正文第十七章头版头条白非衿醒來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被单很整齐,冰凉冷寂,沒有人睡过。她疑惑昨晚帛宁并沒有在她这里睡。可是明明整个晚上都感觉有人在身边……她抓抓头发,走进浴室淋浴。浴室的镜子防水且明亮,水流温暖的流过全身,白非衿摸着颈上明显的几朵草莓,心中泛起羞涩的喜悦。她是爱帛宁的,当她承认这一点后,很多事渐渐变得不寻常起來。她因帛宁的喜怒而喜怒着,因帛宁的悲欢而悲欢着,她看着帛宁,想着帛宁,心中只装着他一个人。不过短短的一夜时间,她就原谅了帛宁昨天所做的事。也许他最近压力很大,才会这样吧。看來以后还要多多体谅他呢。挑了一件高领衫,遮住颈间的暧昧痕迹,白非衿发现梳妆台上放着昨天帛宁送给她的那件礼物。打开盒子,腕表依然美丽绚烂,耀眼迷人。白非衿托起它,置于指尖,唇贴上去。腕表冰凉,她的唇却是柔软的,白非衿的心像化了糖水,甜蜜芬芳。这时手机响了,白非衿恍若从梦中惊醒般,赶紧找到手机,按下通话键。是安暖。安暖说她们好久沒见面了,大骂白非衿无情无义,勒令她必须在这个月找个时间回家。白非衿唯唯诺诺,答应了。随后是白mama说话。白非衿出了这么多事,安暖一直瞒着白mama,能不说就不说。可白mama还是从安暖的言行举止中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逼问了好几天,安暖死也沒松口,直到白非衿平安出來。两人费了好大得劲才瞒过白mama。白mama的声音一如往昔那般通透明朗,问:“你真的和你的那个总监谈恋爱了?”谈恋爱?白非衿心中笑了笑,这么纯洁的词,恐怕也只有白mama会说了。但是她也不便戳穿事实,点头道:“是的mama,而且因为公事,我这些日子搬到他这里來住,一直沒联系您,您不要生气哦,好嘛mama!”白mama在电话那边嗔怪道:“你也不要和我撒娇,我现在管不了你了,不管你是公事私事,都不要让他占了你便宜,知道吗?女孩子要懂得自爱,我看啊,那个有钱人不定是真心喜欢你,你可别被他哄骗了去!”“上次是谁对有钱人嘘寒问暖,印象大好的呢?一会儿端茶倒水,一会儿指使我做这做那,恨不得把家里最好的东西拿出來招待人家,”白非衿故意道,“是您吗,mama?”“好好,我说不过你,长大了你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是吧?那时他是你上司,我对他好,也好叫他少让你加班应酬……你看你瘦的,mama看了好心疼。”“mama……”白非衿心中涌过一道暖流,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落泪。只有mama,她最珍视的亲人,她最不想伤害的人:“是我不孝,让您担心了。”“什么孝不孝的,只要你高兴,mama无所谓。非衿,你是我的女儿,外人欺负了你,mama恨不得立时跟他拼命。这么多天了,你和安暖神神秘秘,说话颠三倒四,谎话连篇,真以为mama看不出來?mama那是不想逼你们。所以以后有事,别瞒着mama了好吗?”白mama说的恳切,母爱之情溢于言表,后面微微哽咽。她也只是一个想知道女儿近况的可怜母亲而已,一向潇洒不羁的她,也会有今天这种让人双眼酸涩的时刻。白非衿大口呼吸着,怕自己一不小心落下泪來,连忙答应。母女俩又说了一些别的话,最后还是白非衿手机沒电,才挂断的。在卧室里拼命调整好情绪,又去洗了脸,敷了粉,化了淡妆,白非衿看差不多了,才下楼。早餐已经准备好,巧达海鲜面包汤,蟹rou水果沙拉,抹茶蛋糕,还有一份红茶,因为最近白非衿突然心血來潮爱上这些西式早餐,且甜食会让她一天都心情大好,笑脸迷人,所以一直不甚赞同她的帛宁也开了金口,同意她吃。为了防止她胃口突变,管家还细心的准备了一份中式早餐,蟹黄小笼包,玉龙花卷,牛奶果羮粥,还有特意去买來的鸡蛋灌饼。看到焦黄喷香的鸡蛋灌饼,白非衿眼睛一下子被吸引住了。她许久沒有吃这个东西了,大学时期她最爱的就是一大早咬着鸡蛋灌饼去上早课,蛋的香气和饼包完美融合在一起,生菜略微青涩,解腻。这是她那为数不多的快乐事情之一。只不过后來她很少提及自己喜欢吃鸡蛋灌饼这件事,也许是在什么时候说漏嘴了吧,看來管家实在细心周到,什么都想到了。白非衿肚子也饿了,便坐下來,笑着道:“帛叔,难为你一大早起來还为我去买鸡蛋灌饼,实在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