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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别都有的场景,让江岚觉得自己莫不是又穿回去了,只不过现在是在某个拍古装片的现场而已。但最令她看的津津有味的还不是这些,有时过来一个男子,身后会有一群亮丽的女子,环肥燕瘦各不同;而对面,也许正走来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身后跟着一群相貌各异的男子,年龄有大有小。这是一个多么神奇的世界啊,江岚免不住要想自己是愿意做那群女子中的一个呢还是单独的那个,结论是一个也不想,都太可怕。除了这些过往的人物,江岚还注意到了边上的一些商店,有着楚氏特有的标记,这让她很振奋,并且此后所有的注意力都关注到了这上。在各个城市里穿梭过后,终于到了南都。南都城建有很高的城墙,城墙上都有士兵把守,往来的人群在高高的城门里穿梭,马路都很宽敞,城里建筑林立,人口密集,交通发达,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富裕繁华的地方。夏痕秋入宫去觐见南蛮国君,江岚和夏子就被留在了使臣馆里。虽然答应过夏痕秋不独立行动,但江岚还是决定趁这个空余的时间去南蛮楚氏看看,了解一下情况也是好的。夏子坚决要求同行,作为一个标准的天朝男子,当看见那些站在女子后面的一群男子时,别看他表面淡定,其实心里估计有十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而过,尼玛这什么世道?年轻女子穿着暴露在外面乱晃就算了,居然还娶了一堆夫婿,有没有天理,怪不得叫南蛮国,果然未开化。所以,江岚要出门,他死活得跟着,谁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真出了事,实在对不起楚公子和蓝笙的拼死保护。江岚其实在路上就看好了点,所以没怎么困难,就找到了一家楚氏商行。这家商行占地面积颇广,人群陆续进出,门口还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她站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突然就看见马车里探出了一个头。江岚反射性的转过了身,这是一个女人,穿着红衣的女人,肤白发黑,颇为美貌,这居然是江蓝认识的人。在这个世界,喜欢穿红衣的女人,除了楚怀玉,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师娘上官红。她看起来行动自如,应当已经解了毒。可是,她不正和师傅温道临在一起吗?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温道临也在这里?江岚总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点问题,好像接不上的样子,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的时候。江岚想如果师傅也在这里,她要不要去相认呢?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一方面她撒了谎,夏痕秋一旦和温道临一碰头,这面具的弥天大谎就穿帮了,好不容易的信任就又没了,另一方面她的面具也不能取下,万一取下就装不上了怎么办?她发现额头那边已经有点破损了,她不敢冒险一试。但最重要的是,她该如何说明自己死而复生,然后又出现在南蛮呢?她可是被他亲眼所见活埋于泥石流里的啊。夏子看江岚躲躲闪闪,不明所以。这时,商行里出来一个年轻男子,一身华贵,向马车走去。江岚就看见上官红伸手把他拉上了马车,两人相拥,姿态亲昵。江岚呆滞在当场,就觉得心头有什么在翻滚,一股怒火勃然而起。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是师傅的未婚妻吗?什么苦等二十年,骗子,师傅知道吗?莫非师傅就是知道了,所以他们俩掰了?于是上官红就回了南蛮?江岚还在生闷气,马车就跑动了,她回过神赶紧去追,可是自从失去了武功,她就不中用了,所以马车很快就消失在他们面前。夏子扯着她的袖子骂她,“你发什么疯,跑什么?”江岚没理他,喘着气,失望地走回楚氏商行的门前,想了下,就走了进去。商行里有很多人,里面的布置也和天朝楚氏的大同小异,江岚想起楚倾城,有点难受,她第一次见他就是在天朝的楚氏商行,他坐着招摇的马车旁若无人,现在却在牢里不见天日。江岚深吸一口气,扫了一眼周围,然后开始看架上的货品,端详很久不说话,即不说买也不说不买。小二跟在他们身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这两人的衣服很不同于旁人,看起来不像是南蛮国人,不觉就小心起来。江岚貌似随意地说,“刚才门口那辆马车很不错,你们这里有这样的马车卖吗?”小二一听就得意起来,“那是我们老板和他妻主的马车,你可买不着,差一点的还是有的,但不在这里,要去楚氏马行。”江岚点头,“那就算了,你们这里货品还挺齐全,我是想要和你们做个长久生意,不知道你们这里谁说了算。”小二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客人来自何方?”江岚在他耳边轻声说:“天朝。”小二眼睛睁得溜圆,倒不是什么忌恨愤怒,对于远离边疆的都城商人,也没受什么战乱的苦,所以更在乎的是利益。小二把他们带到了里屋,然后就去叫掌柜了。江岚等了片刻,就有一个四十上下的男子进了房间。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后客气又疏远的说:“不知道贵客是何身份,能作下这样的决断。”他坐在江岚面前,“不是我小瞧你,要知道天朝和南蛮刚打完,要恢复以前的样子估计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江岚笑了,非常自信,“我自然是有办法的,你知道天朝派了使臣来贵国了吧?”掌柜点头。江岚又说,“你知道使臣是天朝宰相夏痕秋吗?”掌柜又点头,“有耳闻,莫非你是……”“对了,”江岚笑眯眯的说,“我就是夏相的未婚妻,你说我能不能做这个事?”她撒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好像就是这么回事,连她自己也佩服自己啊。夏子在一边剧烈咳嗽,他捂住嘴,满脸通红,看着江岚说不出话来,眼睛里惊诧到无以复加。江岚起身拍着他的背,“知道了,知道了,别紧张。我答应他不对外说的,这不是有正事嘛。叫你不要跟着我,偏要跟着,小心点,水土不服也是病。”她朝他偷偷眨了眨眼,然后又坐了回去,“这是我家大人的贴身小厮,因为不放心我,所以进宫前特意留在我身边的。”夏子躲到一边咳个不停,实在受不了她的信口开河,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就拆穿了她。掌柜似信非信地看着他俩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