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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岚也不勉强,“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但反正我也不能和你谈,真要做买卖,得找你家老板作决定。我就住在使臣馆,你想明白了不妨来找我。不过,也是有时间限制的,我也许还会找其他商家谈谈,过时不候。”江岚起身招呼夏子,离开了商行。在回去的路上,夏子一脸埋怨,“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大人什么时候有你这样一个未婚妻了,你不要败坏我家大人的名声。”江岚不以为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一个名头,用用而已,死不了,你家大人又没有娶老婆,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现在是在南蛮,形势所逼,回了天朝有谁会知道?”夏子满脸不认同,“可是,你为何要说自己是夏大人的未婚妻呢?”江岚不再理他往前走。她当然是有用意的,她摆出一个高贵又可信的身份,用这个身份吸引楚氏的老板来和她谈判,她想,作为一个商人,最最在乎的还是利益问题。天朝和南蛮自古作战颇多,但也从来没有停止商业交流的脉搏,所以经济利益的需求会主导一切。那么,这样她就可以光明大的正面接触南蛮楚氏的高层了,这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她按了一下藏在衣服下的左弦叶,为了楚倾城的安危,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谁,特别是这枚叶子的存在。这样想来,还是夏痕秋未婚妻的身份最好用,算了,反正他们两个不是好朋友吗,稍微做些牺牲也是应该的。名誉算个啥,她不介意到了最后来个始乱终弃,把脏水泼在自己头上,给他恢复名声。卷一第一百一十三章治疗江岚回到使臣馆,就象当差的小丫环打听上官红的情况。小丫环眉飞色舞地说:“你说的是那个喜欢穿红衣服的上官红吗?那是我的偶像啊,在我们这里她还挺有名的,人好看,武功好,还娶了好几个夫婿呢。”江岚不语,小丫环继续说,“她自己很有本事,夫婿们也都厉害,据说那个新娶的正夫,就是楚氏的庄少主。”姓庄,庄眉的族人?江岚来了兴致,“这个庄少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小丫环摇头,这就不是她能知道的了。不久夏痕秋回来了,看起来公事办得很顺利。事实上,天朝和南蛮虽然屡次交战,却没有一次不最后言和的,这次的和谈,也不过是相互的一个台阶而已。但天朝作为这次战争的战胜国,主动伸出橄榄枝,也可以看出天朝内部的某个信号,在长期作战之后,国内经济开始出现疲乏,需要修身养性。他这次入宫基本谈判结束,并且互换了礼物,再过几天签署了协议文书,就可以启程回国了。夏痕秋站在江岚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他问:“你真的要恢复武艺吗?”江岚点头,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物,“莫非这是黑玉断续膏?”记得古老的武侠游戏里有这么一款神奇的药的。“你也知道?”夏痕秋有些惊诧,这是南蛮秘药,平常人无法获得,正是南蛮国君给天朝的礼物之一。果然如此,这个没有创意的世界。他问:“如果我说恢复的过程不令人愉快,你还会坚持吗?”江岚再次郑重点头,武功一定要恢复,而且越快越好。这就像开惯了汽车的人突然车被没收了一样,她非常不习惯,让她很多事没法办,非常不方便,特别是在南蛮,这样女子自由出行的地方,不好好抓住机会探察南蛮楚氏不就是浪费了吗?于是治疗的过程开始了,江岚终于明白夏痕秋当初为何犹豫不决了。一个超级大装满水的木桶,热气蒸腾,烟雾袅袅,黑玉断续膏已经融到了热水里。而江岚,必须一丝不挂的泡在药水里,让药性彻底吸收到身体里去。其实泡澡没什么,可关键不是她一个人,夏痕秋必须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给她针灸,也就说,这回江岚要全身脱光光的治疗。真是不狗血就不放过她啊,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要摊到她头上。江岚就是个扭捏的人,穿泳衣给人看倒是没啥,可要在个没什么关系的男人面前一丝不挂泡澡,委实是难为了她。可是,不这么办就恢复不了武功,除非去死。算了,算了,江岚自嘲,反正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黄花大闺女,被一个大夫看了也没啥。江岚把左弦叶摘下放好,脱光衣服泡在木桶里,背对着门口,把一头长发全部拨到了胸前,能遮掩一点是一点吧。夏痕秋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脚步略有迟疑。毕竟江岚是楚倾城的夫人,天朝女子还是很矜持的,这样的行为不符合天朝的礼仪规范,有点伤风败俗。江岚并没有回头,她努力忍住潜下水的冲动,力求镇定地说:“麻烦夏大人了。”夏痕秋转过头走向屏风后的江岚,其实他已经看了她的裸/背很多次了,但从来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非常明白,面前的女子正一丝不挂,全身赤/裸。她的背部轮廓纤美圆润,双肩弧度优美,肌肤洁白赛雪,细腻如瓷,修长的脖颈修长完美。在氤氲的热气里,透着一股妩媚和妖娆,引诱着人的目光。夏痕秋的眼里流露出真心的赞美,虽然他从没见过其他女子的身体,他也可以断定,这是一具美貌不亚于楚倾城的躯体,他禁不住想,如果她不曾毁容,该有如何一张脸来匹配呢?片刻,他收敛了心神,恢复了淡然,天朝有句俗语,朋友妻不可欺,他现在该是一个合格的大夫。蒸腾的水汽带着莲子的清香,扑面而来,他端坐在她身后,取出银针,开始治疗。片刻后,他把扎着的银针都一一收起,然后取出另一个特别细长的银针,“很痛,忍着点。”江岚闻言,凝聚了心神,估计那种剧痛又要来袭了吧。针扎了进来,江岚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痛不可耐,她身体颤抖发软,一下子就滑到了木桶里,水面上只留下一大团乌发,泡沫“咕噜噜”的窜起。夏痕秋吓了一跳,立刻伸手把她从浴桶里捞了出来,她脸色苍白,眼帘微闭,双肩颤抖,水珠顺着脖子滑落到高高隆起的胸房,雪白圆润,饱满坚挺,像冬天里洁白无瑕的雪堆。他呆了一下,然后一手拔出了银针,一手拿起边上的布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