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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棠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过了一会儿,用眼角睨著罗昭威有些心虚的脸,女人叹了口气轻柔的问道──“你的脚伤怎麽样了?”见长达两分锺的时间内,谭棠只是盯著他的脸不语。罗昭威原以为这一次她一定会狠狠的将他骂一顿。但是意外的是,女人在发现是他之後竟然没有过多的生气。反而挨著他坐了下来关切的询问,还将手里抽了一半的香烟熄灭──她知道他不喜欢她身上的烟味儿。“还好啦。”男孩如逢大赦的咧开嘴,眼睛笑成了两道月牙。“你为什麽会在这里,还成了头牌牛郎?”谭棠侧著头打量著男人的俊颜,纤长的玉手有些不悦的抚上了他还渗出血丝的软耳。见上面刺眼的打出一排细小的针孔,无一例外的穿著还没有指甲盖一半大的银环,她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更深。谁把他弄成了这样!“有人请我来的啊──”见妻子问起,罗昭威瞪大了无邪的双眸,嘴角咧的更开。“白玉斐那个混蛋?”用手指轻挑著他已经变换的发色,谭棠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家夥还真的有些当牛郎的潜质。他很帅、很优雅……也相当可口……刚才出色的演技几乎真的将她骗到,但是他的yinjing一露出来,她心里原本就觉得古怪的怀疑就完全被证实了。除了罗昭威又有谁能有如此阳刚又如此粉嫩的阳具──一半是小孩子般无害的天真,一半又是恶魔一样的侵略感。虽然他们之间只有一夜的夫妻之恩,但是这一夜已足够她将这个任性乖张的大男孩的一切完完全全的印入心田。“你说白爷啊?他人很好啊。”从女人口中听到白玉斐的名字,罗昭威抿起了唇,一道不经意的寒光意味深长的从媚眸中流过却没有被对方发觉。“他好……?”谭棠冷笑一声,心里早已恨的牙痒痒。那个阴险的老狐狸竟然把她当傻子一般的戏耍!现在罗昭威也被牵扯了进来,他们三个男人与她这一个女人之间是注定要纠缠不清了!这下可好,他不但没有兑现承诺帮她处理高寒的事情,连这麻烦的小老公也开始给她出状况。现在罗昭威知道了高寒又知道了白玉斐的存在……那麽以後她又要如何调和这三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她要宰了白玉斐!一定要!!“他好会让你在这里当牛郎?!”女人恨恨的说著,弯下腰捡起七零八落的衣服就开始往自己的身上套。“你去哪?”见她急急忙忙的穿衣罗昭威忍不住问道。“去找那个老不死的!”谭棠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又开始四处寻找自己不知被踢到什麽地方去了的鞋子。就在这时,她的身子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环抱住了──“不要去。”罗昭威从後面紧紧的箍住她,像是生怕她跟别人跑了一样声音里有著nongnong的不安。“你怎麽了?”谭棠一愣,刚想转头却被罗昭威抱著回到了沙发上落入他的怀抱中。“jiejie……jiejie……”细碎的吻莫名其妙的开始沿著她的脖颈下落,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他不安分的大手一点一点的卸下。“昭威?”感觉到自己身後有某个东西又迅速的坚硬起来,谭棠哑著声音不解的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他是谁……他为什麽叫你棠儿?”忍了半天,小家夥终於可怜兮兮的抬起长长的睫毛,眼中含水似的对著谭棠的娇颜关切的问道。“他……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犹豫了半晌,谭棠挑选了一种最不痛不痒的说法。“真的吗?”男人不信,又加进一步追问。双手轻轻的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丰盈,好像是要以此来证明这女人同自己的关系才是最亲密的。“我还想问你呢!”谭棠被他揉得很舒服,而後却板起脸严肃的盘问他。“为什麽来这种地方!”手上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疑,顿了一顿,罗昭威低下头轻轻的说,“因为那个男人对我说,跟他来他就会告诉我你的初夜给了谁。”31杀了你听了罗昭威的话,谭棠有好长时间说不出一个字。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拂去对方还按在她胸口的手,冰凉的指尖捏住了他的下巴淡淡的问了一句──“为什麽你会在乎这种事?”女人的表情中透著防备的冷漠。抬起脸来回视著自己的妻子,罗昭威张了张嘴,似乎有某种很热切的东西想要表达。但是话到嘴边他却又咽了回去。因为女人紧皱眉头的警惕眼神让他感到受伤。过了片刻,只见男人眼神深邃的扯起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有力的大手缓慢的摸上了谭棠的手腕,而後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度将它攥在手里。“我是你的丈夫,妻子的初夜给了谁,我不能问麽?”他轻佻的一笑,仿佛是在开一个玩笑,但是攥著她的手却是温暖而真实,带著心跳的味道。见罗昭威瞬间又变成那个恶魔一样让她驾驭不住的性格,谭棠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攸的攥紧。“想逃?”罗昭威的声音很冷,手上的力度加大。“这是我的隐私。”女人皱著眉头死盯著男人深陷在她的rou中的手指。“你是我的。”罗昭威不理她的反抗,黑瞳一瞬不瞬的用力要望穿她的灵魂,“你的隐私也是我的。”呼著热气,白皙的俊颜再度凑近女人的脸庞。在两人的鼻尖距离不超过一厘米的时候,罗昭威忽然侧过头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她的脸,濡湿的暧昧立刻在空气中扩散开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在乎有没有将她弄痛,罗昭威握著谭棠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女人赤裸的身体又拉进自己的怀中紧紧的箍著,原本漂亮清澈的大眼睛射出绝不退让的光芒。“和我结婚,安分守己的经营罗氏是你当初和我父亲谈好的条件。我不会放任你的放荡让我的家族蒙羞。”他低下头吻著女人颈间的肌肤,言语中透著威胁。“放荡?蒙羞?”谭棠半张著樱唇觉得很好笑。“哈!”她冷笑一声,用另一只手爬了爬自己的乱发,顺便推开男人的头。“如果不是你当初疯疯癫癫的吓跑了所有跟你相亲的千金小姐,我也就永远不会出现在你家族的名单上。你自己也说了,我和你的婚姻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若不是你父亲觉得你太不成器,又怎麽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做你的妻子。现在你说说看,你和我究竟谁更让你的家族蒙羞!”“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真正想法?”听著她快如闪电的斥责声,罗昭威情不自禁的咬紧了牙齿,秀气的眉宇之间多了一分狰狞。他心里清楚得很,若不是积郁已久,任谁也不会一下子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