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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凌雄健抱紧可儿,对自己的鲁莽后悔得要死。可儿的咒骂他只听懂了三分之一,另三分之二因那浓厚的乡音而全然没有听懂。看着可儿喘息初定,凌雄健小心地捧起她的脸。望着她嫣红的面颊,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害你难过了。原谅我,好吗?”望着凌雄健那严肃而郑重的眼眸,可儿的心不由一抽,竟然有些隐隐生疼起来。“说你原谅我了。”他捧着她的脸,眼神中又流露出当她身处危墙下时的那抹脆弱。“我原谅你。”可儿不由自主地喃喃回应。她无法忍受看到他的脸上有这种令她想落泪的神情,便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抹过他的眼下,希望能抹去那抹痕迹。“可儿。”凌雄健喃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俯下头,温柔地吻住她。和往常一样,凌雄健的吻立刻摄去了可儿的心魂。她无助地攀附在凌雄健的身上,任由他的唇舌对她施展着魔法。当凌雄健轻吻着她那敏感的耳下时,可儿低吟着以面颊摩擦着他的头发。与他裸裎相对,肌肤相亲是如此的令她愉快,那愉悦的感觉就象这源源不断的泉水一样冲刷着她的身体,令她要了还想要。她不自觉地在凌雄健的怀中磨蹭着、扭动着。凌雄健的喉间发出一声近乎痛楚的低吼,他的脸埋进她的颈间,热吻着她,一路向下。当他的唇舌覆上她的乳尖,舌头轻触那敏感的尖端时,可儿不由咬住唇,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几乎让她昏厥。“健。”她喘息着低唤他的名字。“在。”凌雄健沙哑地回应着,将她抱得更高一些。他放慢速度,舌尖懒洋洋地转动着、品尝着、逗弄着,直到可儿不自觉地按住他的头,提醒他去关注另一侧受到忽视的山峰。他微笑着听从她的命令,缓缓地将唇合上另一只乳尖,却并又没有真正地碰到它。他对它呵着热气,看着它在他眼前绽放,这才以极缓级慢的速度吻了上去。可儿扭动着腰肢。一股令她疯狂的热力正在她的体内急速攀升。这份迫切让可儿想要哭想要叫,却又不能哭不能叫。她只能忍耐地低吟,急切地吻着凌雄健,以她的方式催促着他。然而,这一次凌雄健却并没有依从她的暗示。他只是好整以暇地亲吻着她,就仿佛他有着全世界挥霍不尽的时间……又仿佛时间根本不存在,他可以尽情地享受着可儿的甜美怡人……凌雄健抱起可儿,轻抚着她的腿,然后拉起它,将它盘在腰间。可儿立刻自动地抬起另一条腿,也盘上他的腰间,将自己固定在他的胸前。他微笑着后退一步,抱着她缓缓坐在通向池底的台阶上。波动的水流漫过他们的腰际,轻轻地冲刷着两人亲密相依的身体,令他不由呻吟出声。可儿紧紧攀附在凌雄健的身上,急切而狂乱地亲吻着他的额、他的鼻梁、他的下巴以及她所能够到的一切部位。凌雄健的手沿着她的脊背下滑,来到那处炙热的天堂。“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他声音忍耐而粗哑。可儿没有出声。她不想重复那句溜出口的真情,同时也没有把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只能一个劲地吻着他的肩头,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暗示。然而,凌雄健却不理会她的暗示,只固执的抚弄着她的炙热,不肯进一步地去抚慰她。“说。”他命令着。可儿急切地啃噬着凌雄健的肩、脖子、和锁骨,以舒缓体内急切攀升的需要。凌雄健颤抖地呻吟着,却仍然不肯放弃。“告诉我……我是你的……”他喘息着,拿开手,让早已不耐地轻颤着的坚硬压迫着她的炙热,手掌则推着她的腰背,让她更加地贴紧他。这亲密的压力立刻让可儿溃不成军。“我……,健……”她死咬住唇摇着头,抵抗着体内那即将爆发的热流。“说。告诉我……你的感觉……”凌雄健摩擦着她,大声地呻吟着。他不知道这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告诉我……你要什么……”“……”可儿抬起昏乱的眼眸,看着他坚持的眼——在这样一个让人迷失的炙热时刻,她竟然还能分神去领悟两人的另一共同之处:固执——她知道,如果不说出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那不想让人知道的话已经有一次溜出了口,那么再说一遍似乎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了。她轻叹一声,温柔地投降。“你。我要你。”凌雄健浑身一颤,拥紧她。只这短短的三个字却象一道符咒,令他领略到无比的快乐——这仅次于他冲进她体内时的快乐,仅次于看着她达到高潮时的快乐,仅次于他全然无我的投入到激情之中的快乐……也或许,这些快乐不分上下。看着可儿疲软的环绕在他身上的娇躯,凌雄健模糊地想。***热腾腾的雾气不断的从泉水中升起,遇到冰冷的石墙,便凝成晶莹的水珠一路滑落下来。凌雄健舒展双臂倚靠在池边,望着对面墙壁上水珠滑落后留下的一道道轨迹。静默了半晌,他突然出声。反对盗版!“可儿。”“唔。”可儿漫不经心地应着。她将下巴抬离凌雄健的手臂,伸手从木制托盘中拿了一块糕点。凌雄健转头瞥了她一眼,便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将那块糕点咬去一大半。可儿抬抬眉,看着手中仅剩的一点糕点,不经意间竟回想起她的第一次婚礼。依照风俗,除了婚约外,当地人最看中的就是新婚当日的那套仪式。若一桩婚事只有婚约而没有婚礼,很可能会被人怀疑这桩婚姻的实质。可儿的第一次婚姻便有着一个传统的、全套的婚礼,只除了缺少一个环节——“洞房花烛夜”。在当年那套烦琐的仪式中,有一项叫作“分食”的。即,夫妻俩要分食同一块糕点——就象可儿手中所拿的这种糯米软糕——然而,当时钱家大少爷已经陷入了弥留之际,喜婆只得拿着那块糕碰了碰他的嘴唇,便算是完了礼。而她的第二次婚姻虽然没有世俗所看重的婚礼,它却完成了上一次婚礼没有能够完成的最后一个环节和……这个。可儿微笑着,将剩下的糕点放进口中,心头闪过一丝正在完成“分食”仪式般的羞涩。“可儿。”凌雄健又叫了一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