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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也是无趣,就此别过,各寻死处。”话落,手腕一紧,身体凌空,竟生生的离了马背,被他拽了回去,重新被他圈坐在他身前。他的手掌滑到她脑后,将她的头按进自己肩窝。无忧用力一挣,按在脑后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她的脸,被他身上的铁甲铬得发痛。头顶传来他透过面具失真的声音,“你听好,不会是你一个人,你是我的女人,无论何时,还有我。”无忧微怔,以前子言也对她说过,会永远陪着她,结果呢……结果弃她独自在另一个世界孤零零的生活了十八年心里沉了又沉,“我不要听,你可以选择要么杀了我,要么就什么也不许问。否则,你不杀我,我也会杀了你。”他怀中身体娇柔单薄,似乎手臂一用力,就能把她拆去,这话从她口中说出,真是狂得厉害。“倒像杀过许多人一样。”声音带着戏谑。“虽然不能如你这般杀人如麻,但杀你,手不会软。”她仰面,直直的瞅着他脸上的青獠鬼面,毫无惧意。“让我看看,什么样的女子能如此狂妄。”他的手指插进她脸上面纱,只要稍稍用力,这块薄薄的面纱便会应手而裂。“别看。”无忧忙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声调软了下来,“身子可以给你,这个给我留下。”他的手指停在她的面纱中,一动不动,指间的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细腻嫩滑,过了会儿,手指从她面颊上的面纱上滑下,顺着她修长的颈项曲线,一点点滑落。手过之处,解去了她颈间的系扣,手掌滑进她的衣领,贴着她的肌肤,握住她单薄的肩膀。她肌肤细腻的触感在他沾着血迹的掌心间的化开,将他的双眸点燃,“你现在,真没有选择了。”他的话仍然霸道,却象带着摄人心魂的勾子,勾得她的心脏砰的一跳,抬头向他亮了起来的黑瞳望了进去。如深潭一般,掀开一层层无尽的黑,搅起一潭的春水,是令人心魂俱醉的魅惑。他可怖的青獠面具渐渐淡去,无忧喉间莫名的干涩,只能看着这双眼,这眼神,这透底的黑竟如同她一心想忘的人。哦哦,带了个尾巴也算是rourou戏开场,顶锅盖闪人带狗狗输液去了~~回来早的话,就赶加更,晚了就没办法了~~~~~V!~!223桫椤石墓无忧一个咛叮,忙错开视线,不该如此。是想忘,而不是随便揪个人来当作是他,绝不能将任何人做为他的替身,“不要在这里。”“全林子,只有这里不会有人监视,你不在这里,想在哪里,嗯?”他声音低沉暗哑。无忧浑身僵住,从头到尾都知道会与他办这事,但当真到了时候,仍是慌了神。懵懵的被抱下了马,面前居然是一间的雕刻得极为精致的石墓大门,石墓镶在山中,想必是借天然的山洞修建。墓碑上刻的是桫椤十一世,再接下来的名字,却是空的。她记得故去的桫椤王是桫椤九世,那么这十一世……他开了石门,里面竟传出水声。无忧站在门口望了一望,石墓深入山石,里居然引了山泉水,形成小瀑布,另搭了小桥通向里间的石室。就着门口撒入的阳光,隐约可见里面并排摆着两架白玉棺,右边较小玉棺已上了封棺玉锁,棺上摆放着新鲜的花环。迷惑的向他看去,“这是谁的墓?”“我的。”“你的?”“嗯,我死后会葬在这里。”“你是桫椤王的后人?”无忧吃了一惊。“嗯。”他引了她来这里,也不瞒她。“那这……”无忧指了指已扣死的玉棺,夫妻同葬不稀奇,但王未死,王墓中已先葬了别人就实在奇怪。“我妻子。”他走近石墓,立在棺前,抬手轻抚玉棺,温柔的就象抚摸爱人的身体。“对不起,我刚才……”无忧为后悔刚才问他,如果他妻子知道今天的事,会做何想法。“无妨,她不会介意。”他退开两步,坐倒在身后石椅上,静看着玉棺,眸子含着浅浅的慈爱笑意,竟象是看着在面前戏耍的孩童。无忧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恍神。过去,子言练武的时候,她就会在一边玩泥巴,捏小碟小碗过家家,子言每次向她望来时,就是这样的眼神。随着他身体让开,玉棺旁亮了些,无忧眼角余光看见玉棺前另插着些花枝。细看过去,才发现竟是几枝开满花朵的墨色梅花。心脏突突直跳,目光飞快回转,对上正看着她的鬼面,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轻舔了舔唇,扫了眼,他身侧石桌上的瓜果,又瞅了眼身前大玉棺,“你平时就住这里?”“回来的时候,住这里。”他随着她的视线瞟了眼玉棺,“这两具这是寒玉棺,人死了躺在里面不会腐烂,对修行的人而言,如果能撑得住,在上面躺一年,顶得人家练上二十年。“怪不得你功夫这么好,感情是在这棺材上睡出来的。”无忧强颜打趣。“或许是。”他挑眉笑了笑,令那张可怖的青獠鬼面刹时生辉,有光晕晃过,竟如同活的面皮一般。无忧看着他的眼里笑意,站在棺前,越加不知手脚该往哪里放。他看着她因紧张和慌乱不自觉绞着衣角的手,眼底有流光闪过,他的小妻子害怕挨罚时,也是这么绞着衣角。轻摇了摇头,真是个嘴硬心软的纸老虎,不急着靠近她,起了身,抬手扯开身上软甲。“哐当”一声,肩甲落地。无忧随着那声响,整个人微微一颤。紧接着又是几声轻响,他身上的膝甲、胸甲跟着滑落在地上。无忧站在那里,看着他慢慢宽甲,心脏七上八落,全然乱了方寸。他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单袍,背心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右手臂衣裳被*了的血粘在手臂上,弯腰去拾地上的铠甲,男性结实的背后肌rou的轮廓清晰可见。无忧以前在医院,没少见各式男人的身体,但那些男人与她只有医生和病患的关系,从没想去别处。而面前的男人却是即将与自己发生关系的,脸颊突然有些发烫。他将铠甲顺手搭上一边铠甲架,解着系扣,向她走来。无忧喉咙干涩,转眼间的,他已到面前,正欲扭头避开,却见他一边松着腰间的阔带,一边向她看来。阔腰带落地,黑色锦袍襟口向两边敝开,露出里面裸实精壮的胸脯。在这之前,她也只见过开心有这么迷人的身体。